第59部分(第2/4 頁)
負責訊問赫伯特。
在邦德和死侍那兒堅持了十二個小時的赫伯特甚至沒能在塞西莉亞面前堅持過三個小時。
“……以及,他提到了巴黎伯爵路易·弗朗索瓦·斐迪南·德·奧爾良。”塞西莉亞說,她的聲音異常平靜,甚至比之前還要平靜,“不出意料是奧爾良王朝的後裔。赫伯特說他現居於巴黎,不過經常會外出旅行。”
目送著塞西莉亞離開這間房間去找瑪格努森和邦德,夏洛克將目光移回莫里亞蒂身上。
莫里亞蒂對他與塞西莉亞在神學院發生的一切始終秘而不宣。直接開始推理演繹與觀察後進行推理並不全然相同。
“Tell me the fact。”
“夏洛克,我無聊很長一段時間了。而茜茜終於變得更加有趣,足以配得上我的期待。”莫里亞蒂搖了搖頭,“所以我不會讓你打擾到它發生。”
他並沒有笑,但他的目光明明白白地透出一件事:他很愉快。
“所以我只能期待塞西莉亞清楚她在做什麼?”
“生命是自欺欺人的騙術。想要騙得天衣無縫,就必須習慣成自然,一路騙到底。”莫里亞蒂給出了小小的提示,“可茜茜太不擅長了。”
夏洛克沒有開口。他和莫里亞蒂持著相反的觀點,然而塞西莉亞的舉止卻在佐證著莫里亞蒂的判斷。
死侍用旁邊放著的一隻長柄勺盛了點紅褐色的湯汁,掀開面罩的下半部分嚐了嚐:“馬賽魚湯居然可以加貽貝?”
“傳統的馬賽魚湯不會加任何一種貝類。”澹臺楚將照片和檔案隨手扔進水槽裡,“當然,非正式的馬賽魚湯現在可以隨意新增東西。有打火機嗎?”
死侍單手做著既掀鍋蓋又握著長柄勺的高難度動作,另一隻手遞了過去:“要來一口嗎?我知道你做出來的肯定比這個好吃。”
澹臺楚點燃了堆在水槽那些盤子和碗上的紙張,一小股黑煙扭曲著飄在上方,像是灰黑色的小型龍捲風:“不了。趕在動身去舊港前我們還有兩戶。”
“說真的,你不覺得你好像變了嗎?還是說你也喜歡像Jekyll和Hyde(1)、班納和浩克一樣把自己拆成塞西莉亞和茜茜?這難道是博士們的通病?”死侍嘴裡含著一小塊小杏仁蛋糕,這讓他的發音有點模糊。
看著紙張變成灰燼,澹臺楚伸出手擰開水龍頭,站在死侍身旁清洗著手套上的血跡:“這讓你感覺不舒服?”
死侍趕快將蛋糕嚥了下去:“不不不不,你冤枉我了。我也經常能聽見有人在我腦子裡嘟囔著驚奇漫畫什麼的。”他的眼神真誠,但即便澹臺楚也做不到透過面罩判斷他究竟是興奮還是疑惑。
澹臺楚不置可否:“該走了。如果你餓的話…我記得你剛才還趁著我問路的時候去買了個薄烤餅。”
死侍將東西放回原處,快步跟上已經朝著門外走去的塞西莉亞:“可我問過你了。”
“我並不是說我也想吃……”
他們很快離開了這幢攀附著爬牆植物的褐色雙層小樓。看得出房主很愛惜它,在樓前還有著一小片打理精細的花圃,在樓梯下方也擺著幾盆開得正好的香檳玫瑰。
沒有人再會去維護它們了。
離開這裡的時候,澹臺楚順手將花圃鉸鏈壞了的門關上,同時回過身最後一次看了看小樓。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意識的世界裡,不同的聲音——溫柔的女聲、平靜的女聲、暗沉沙啞的男聲、生機蓬勃的男聲,一起向她發問。
澹臺楚沒有立刻回應這一疑問,她的意識在自己的世界裡快速地漫步了一圈。
那在她懷中逐漸變得冰冷的,孩子幼小的軀體存放在柏木小棺材裡,被她妥帖而小心地安置於她意識中的星辰之下,與春雪為伴,潔淨、純粹。
安東尼的聲音卻迴盪在那兒,如同附骨之疽。
“你永遠不可能拯救所有人。有時,你連任何一個人都拯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1)Jekyll和Hyde:Jekyll and Hyde,化身博士。賤賤在吐槽博士們的雙重人格(?)2333想想也很有道理嘛,班納的綠巨人、拔叔的食人~
(2)香檳玫瑰的花語據說是“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比較諷刺,嗯。
這章挑戰了一下新的敘述方式。大致是澹臺楚親眼見到了被她救下的孩子在懷中被赫伯特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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