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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半天,忽然拿起鑰匙串,悶聲悶氣地說:“手拿過來。”
燕初很乖順地將手伸到他跟前。
指甲剪開合幾下,把燕初長長的指甲全部齊齊剪斷,聽著那指甲斷掉的咔嚓咔嚓聲,牧歌心裡快意無比。十個指甲剪得光溜溜的,牧歌滿意地要收起指甲剪。燕初摸著指甲,說:“你還沒有磨呢。”
要求真高。
牧歌認命地抓過燕初的手指磨了起來,指甲新剪的地方很快變得光滑。
還好只有十個指甲,要跟蜈蚣一樣長那麼多手,這一天什麼都別幹了光剪指甲磨指甲了。磨完之後,牧歌習慣性地吹一吹燕初的手指肚。手指動了動,像被風吹得不知所措一樣。
牧歌鬆了一口氣,卻聽見燕初說:“腳趾甲也很長了。”
打蛇隨棍上了!
你要願意用腳趾甲自殘,就自殘去吧!
眼看九點多了,牧歌收起指甲剪:“一公司的人等著下鍋的米呢,我要走了,你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養得好也就三個月,養得不好得一輩子了。”
“……那就別幹那些自殘的蠢事,養好了趕緊出國去吧,一天到晚在這裡也不是事。”
“為什麼不問我跟石漸維之間的事情呢?”
牧歌恨不能立刻捂住耳朵。
不想聽,這種事情最好永遠不知道。
——知道秘密的最後都被滅口了,不知道秘密的,一般都活得比較自在。
牧歌牽動著僵硬的嘴角,說:“你們的家事我不想知道太多,不過你最好趕緊養好傷走人,這個地方躲不了多久。”
燕初緊了緊手腕:“你還是認為我殺人了。”
以你的人品,不認為都難啊。
牧歌腹誹著離開了院子,走在早晨九點鐘的陽光裡,電話一個接一個來了。
忙得不可開交時,關映還打過電話來,催著牧歌要把'九星'系統當成重中之重的工作。
這麼快就從沮喪中恢復過來了啊,恢復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當週扒皮來剝削自己,牧歌無語:“知道了,人員都選好了,在路上在路上!”
“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啊!你這個態度讓我怎麼放心啊?”
“那你擔心著吧。”
“哼!我早晨剛剛給'九星'又爭取了一些時間,總之,最遲這週末你一定要來部隊一趟,我有很多東西要交代!”
“這周我要去總部……”
“不管怎麼樣,反正你一定要來。”關映蠻橫地下命令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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