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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明亮的玻璃窗,衝了一杯水壓驚,一邊喝一邊想起燕初那時破窗而入的樣子。
好了傷疤忘了疼!
吃一塹長一智!
報警!必須立刻報警!
萬一那傢伙傷好了之後舊病復發又來了,怎麼辦,哭都沒地方哭去!
一個看上去柔弱不堪的人,最具有迷惑性了,牧歌匆忙起床,刷牙洗臉穿衣一氣呵成。看著派。出。所的大門,牧歌忽然停住了——哪個派。出。所不能報案為什麼自己要跑到窩藏燕初的地方來?
牧歌被自己的智商打敗了,坐在外邊的臺階上發愣,陽光一點一點蔓上來,橘紅色的霞光裡,每一個走過的人都神采奕奕。
。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血拼吧
作者有話要說:
☆【43】
就算是冤枉,也不一定能得到清白。
混雜在洪流之中,有多少人一輩子都被黑暗掩埋。
雖然燕初是非常混蛋,可是,不該一輩子都看不到這麼自由的霞光的。
……為什麼要相信他是清白的。
……一個整天刀槍的人,就算清白的,被冤枉也活該。
牧歌氣呼呼地跑攤子上買了兩籠包子、兩杯豆漿和兩個茶葉蛋,推開燕初的門——這混。蛋真大膽,大門也不反鎖,進賊了怎麼辦——也對,什麼賊比他驚悚,盜賊得怕他。
燕初正在洗臉,睡衣長長的,長髮亂亂的,眼睛從毛巾中露出來:“你終於回來了。”
早餐往桌子上一撂,牧歌發起呆來。
燕初心情很好,一次性筷子洗了又洗,筷子尖戳著一個小包子,蘸了蘸汁,塞進牧歌嘴裡,笑眯眯的。院子裡的朝陽也很好,燕初的頭髮雖然長長的,但一點兒也不邋遢,微微的凌亂更增加了調皮。
簡直讓人沒法狠心。
窩藏包庇罪犯要判多少年?
吃完後,燕初慢悠悠地揭起衣裳,露出包紮得很好的傷處,眼神像水一樣看著牧歌。
牧歌疑惑,這是想作甚,莫非傷口好了?
“牧歌,你要是再不來,我就準備讓自己發黴啊,看,已經三天沒有換藥了。”說著自暴自棄的話的燕初,看上去竟然雲淡風輕。
發黴?潰爛?
你自己折騰去吧,反正受苦的是你自己!
為什麼要用小無辜的眼神看我,打傷你的不是我,害你的更不是我啊!
到底是有多倒黴才能遇上燕初這種人啊,牧歌無法形容內心的各種吐槽,他收拾起各種垃圾,只想速速地離開。
“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燕初幸福地笑,想膩過來,被牧歌閃開了。
“公司有事要處理,得走了。”
“什麼事?”燕初很平靜。
“戰鬥模擬系統正處於關鍵時期,得回去開會。”正當理由,牧歌信手拈來。
“是嗎?開會?”燕初凝望牧歌,平靜的臉忽然變了,大吼著,“你是不是又跟關映在一起了?天底下那麼多錢能掙為什麼要跟他繫結一起?他不懷好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說你的香水怎麼換了,原來是關映最喜歡的!”
舊香水是為了掩飾你的鮮血味故意打破的,你有良心沒。這種香水是經典款,滿大街都是,無數的人喜歡過何止一個關映啊。
牧歌直接無語。
可惜燕初聽不見牧歌的心聲,摁著傷口還在控訴:“牧歌,你怎麼能趁著我受傷的時候又跟他勾搭!”
勾搭?疼死你算了!
牧歌憤憤起身,手卻被拽住了。
修長的手指,神經質一般的力道。所有的事情一觸即發,牧歌陡然暴躁地一甩手:“燕初,鬆手。你都做出那種事還想怎麼樣,我是犯賤了才會救你,才會心軟來看你。燕初,你要是還想再見到我就不要扯那些事!”
燕初咬著嘴唇說:“我,知道了。”
暴躁之後,牧歌冷靜下來,才發現燕初的臉色煞白,汗珠沁出。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溢上心頭,牧歌覺得自己又陷進了沼澤地裡。
注意到燕初的兩隻手都壓在腹部上。
這又是要做啥,自殘嗎?
燕初的右手摁著傷口,左手卻死死掐住了右手。牧歌沒好氣地掰開燕初的左手,右手手背上留下一道指甲掐進去的痕跡。
燕初微笑:“我沒事,傷口都快好了。”
沒事才見鬼呢,牧歌沒法再提走的事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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