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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做了兩次,既沒有什麼藥助興,又沒有備脂膏,謝憐光只覺他後穴內有什麼黏膩的東西流出,心中一驚,連忙退開,那陽具還硬著就被拉出,認真輕聲道:“不能做了,你弄傷了。”
卻被司徒萬方扯了回來,又是抓著他的手向自己身後摸索,低沉道:“沒有弄傷,是你射得太多,裡面留不住,都溢位來了。”
謝憐光喉嚨一緊,他目力極佳,自然能在夜間視物,卻見司徒萬方張開雙腿,面容俊異,身軀頎碩,卻滿是慵懶引誘之色。那小洞尚未合上,一開一合地吐出白濁。白濁之中卻夾著幾道血絲。
少年怔了一怔,不知司徒萬方今夜為何無所不用其極,卻突然感到悲切,彷彿他們二人之間再沒有明日一般。胸中猛一下如被鍾撞,狂潮湧動,又跪下身,沿他大腿內側吻上去,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他腹中被射滿了,小腹溫熱紮實,唇舌多弄幾下,竟顫抖起來,發出一聲低啞叫聲,謝憐光便覺墊在他身下的膝蓋一熱,穴口內含著的精水成股湧出。
這少年長大一兩歲,容貌秀逸更勝往昔,有一種皎皎清華。在這香豔時分,再啟開雙唇,在那穴口上極快一舔。舌尖裹著水,一下就舔了進去,司徒萬方頭一次雙腿戰慄,要推拒卻被按住,後穴反而貪得無厭夾住那截舌尖,沒幾下便被他舔得額上汗水涔涔而落,穴內也被滑熱唇舌舔開了。
最後竟被他用舌舔得洩出,精水灑了謝憐光滿臉。司徒萬方一時也說不出話,喘息地將他的頭拉起,又吻去他面頰口唇腥滑的陽精。
他從未如今夜一般不忍離世,遣退侍女,秉燭遊至天明,雙手緊牽。
次日清晨,醒來見懷中人睡顏,竟恍如隔世。
分明大劫將至,卻沒有死。
他三十歲壽宴,既然逢十,又是而立,竟連宴十日方止。其間酒如流水,佳餚陳列,夜夜火樹銀花,長樂未央。
十日後,接到洋洋灑灑一紙司徒公子來信,道是原準備要來的,可惜被長江漕幫堵在江上,耽擱了時日。既然他沒死,便應是撿回一條命,十年八載死不了了。
他收到信,想了一想,握住謝憐光的手,道:“換身衣服,陪我去見一個人。”
天下城內有一座尼廟,廟中若干出家的侍女,侍奉一位師太。
院牆外藤蘿萋萋,林木幽深,走出一個緇衣布鞋的女人。遠遠已覺得必然極美,只是容色淡漠,手持一串珊瑚念珠,光澤如凍,殷紅如血。
她輕身功夫極佳,只幾步路,便走得步下無塵,彷彿凌波踏月而來。
司徒萬方頭一次對人折腰,便是對她一揖,道:“母親。”
謝太真道:“你不必這樣叫我。我對你並不曾盡到教養之責。”她容貌與謝憐光有五分相似,謝憐光卻只覺不適,倒退幾步退開。司徒萬方直起身道:“雖則如此,母親畢竟是我生身之母,我出生之日,想來母親還是記得的。”他緩緩道:“母親現在可是在奇怪,為何我大限已到,卻沒有死?”
謝太真靜靜看他一眼,目光如冰如雪。司徒萬方道:“母親在我身上下的毒早該讓我死了,二十八歲時我等二十九歲,二十九歲時我等三十歲,如今三十歲,我只當必死無疑,卻沒有死。這才回頭細想,或許毒早在發作之前便解了。”
她道:“不可能。”
司徒萬方道:“能解此毒之物,重花丹,母親當年裝作中了別的毒,已經服下。觀音垂淚,也被母親毀去。沉碧珠更是從祖父起便為我尋找,不說整個江湖,便是連整個天下都翻過來一遍,至今也沒找到。”
他話鋒一轉,笑著說:“但是母親還忘了一點,我這幾天回想才想起,《毒經》上提到過,若是有一個與我中毒時間相近的人與我交合,毒便能逐漸排出,不藥而解。若這樣說,毒在我二十八歲之時就解了。”
謝太真聞言一震,淡淡看向他,又淡淡看在遠處的謝憐光。離得雖遠,那一眼卻如劍光刺入謝憐光眼中,她擰眉自語道:“你,原來你們……”只是一哂,又無喜無悲,道:“也罷,我又憑什麼管。”
那樣的毒她只下給兩個人過,一個是長子,出身貴重,唯有一點點摻入飲食中,日積月累到十四歲。另一個是幼子,並無人察問,便直接喂他服下,算來毒性也堪堪能留到十四五歲。
卻沒想到她的兩個兒子,做出了兄弟相姦之事。陰差陽錯,功虧一簣。
司徒萬方與謝憐光講過的那個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的故事是真的,只是沒有說清前因後果,來龍去脈。
他們是同母異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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