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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作者:白落梅
簡介:
廬山那一場雲林霧海的夢,撥動我們記憶中的弦。當年蘇軾在廬山腳下的西林寺牆壁上,題下了千古名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千姿萬態的廬山風景,只在一首簡單的詩中,便得到至美的表達。寂寞時可以開花,錯過了可以重來,黯淡後可以驚豔。所以蘇軾一生經歷宦海浮沉,多次遭貶,卻依舊能夠做到明淨豁達。忽然間亦明白蘇軾與王朝雲的情緣,相逢剎那,離別剎那,在塵世中棲息,無須把一切都看得真切。
作者簡介
白落梅,原名胥智慧。棲居江南,簡單自持。心似蘭草,文字清淡。其散文在CCTV3《電視詩歌散文》欄目中播出三十餘篇。作品常見於《讀者》等雜誌。讀者盛讚其文“落梅風骨,秋水文章”。已出版作品《恍若夢中一相逢》《煙月不知人事改》。
第一章 心如明鏡,不惹塵埃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唐·惠能
一直以來都認為,紅塵與佛界,只隔著一道門檻,檻內是禪心雲水,檻外是滔滔濁浪。佛家信緣,所以這道門檻,離人很遠,前世和今生的距離;也離人很近,只在一呼一吸間。許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法抵達般若之門。許多人,一個低眉,一個回眸,就了悟禪意。六祖惠能,屬於後者,一株菩提,一方明鏡,註定了他一生禪宗的傳奇。
記憶中的六祖惠能,像是一枝端坐在雲臺的青蓮,明心見性,自在圓融。在此之前,他和芸芸眾生一樣,是一粒漂浮在凡塵的微小塵埃。父親早亡,與母相依,砍柴度日,生命平凡如草木,卑微似螻蟻。宿命早有安排,只給了他一場短暫的紅塵遊歷,就揮手訣別。他的血液裡流淌著佛性和慧根,於是在一次賣柴歸家的途中,邂逅了《金剛經》,便與禪佛結下難解之緣。他深知,自己只是人間萍客,塵世風雲永珍,不過是看了便忘記的風景。他就這麼輕易說別離,捨棄人生百味,從此五蘊皆空,六塵非有。
他的離去,本無緣由,可後來我讀《金剛經》,又隱約有些明白,一切來去,終有因果。《金剛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一切法相,皆非實相本身,不偏執,不貪念,以空靈自在之心,應對一切,是為從容。經書卷末有四句偈文:“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此番意味,更見佛性。
佛度有緣人,不是所有的人,手捧經卷,耳聽梵音,就食髓知味,性空了悟。每個人,在滾滾塵浪中,都是遠航的船,佛說回頭是岸,可何處是你要停泊的岸?佛一定會說,世間風塵無主,蓮臺才是眾生的歸宿。難道將船隻系在人間柳岸,就是執迷不悟?遍賞秋月春風,就是貪嗔欲痴?既是各有各的緣法,你禪坐蒲團,一盞青燈,一方木魚,幾冊經卷,潛心修行,淡泊度日。我亦可貪戀煙火,殷實人家,幾間瓦房,四方小院,守著流年,幸福安康。
那些誓與紅塵同生共死的人,被世俗的煙火嗆得淚眼迷濛,被風刀霜劍傷得千瘡百孔,也不禁要怨怪起,人生多戲謔,世事太無常。他們感嘆現實太殘酷,所有的功利、情愛以及繁華的一切,都只是鏡花水月的幻覺。自詡為可以經得起流光的拋擲,可以將這杯摻入了世味的濃茶一飲而盡,然而,一次簡短的離別,一點人情的涼薄,就弄得他們措手不及。倉皇之際,只有選擇逃離,在某個蓮花開合的角落,尋找慈悲。
那是一束菩提的光陰,有世人嚮往的澄淨與平和,可以撫慰我們單薄的靈魂。當年五祖弘忍年事已高,急於傳付衣缽,遂命弟子作偈以呈,以試他們的修行。神秀便作偈雲:“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惠能聽後亦誦一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弘忍知後,傳惠能衣缽,定為傳人。惠能修行年歲不及神秀,但他的偈語,更明心見性,不染塵埃。可見修行在於心,一切源於覺性和頓悟,心中無念,煩惱皆無。不是靜坐於蒲團,斂心了空,才算是參禪。須知,在吃穿住行等一切尋常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