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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司徒的笑聲。
“你當那麼容易啊,想得到的未必能得到。”司徒說完站起身撿起揹包,衝小哥挑了挑眉:“走吧,要勇闖地獄啦,老子也當把孫猴子過過癮,就是需要一根如意金箍棒。”
“……”
走到奈何橋前,司徒才發現在彼岸花海中有一條小路正通向這邊,從留下的腳印的新鮮程度來判斷,司徒覺得很可能是陸延那群人。司徒也沒細分辨腳印來自多少人,看樣子並沒有幾人。
奈何橋前有塊兩米來高的大青石,大青石上用小楷刻了一段話。
“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上嘆奈何。”
意思是斯人已逝,生者即有不捨又能怎樣?
說的也是,就像小哥丟了記憶,自己再抓狂又能怎樣?
司徒從揹包側網兜中拿出一個小酒壺,因為司徒基本對喝酒取暖的事沒什麼概念,直到現在也沒想起來要給小哥喝一口。不過他拿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以酒帶湯。
孟婆湯。
“聽說人死後要投胎時會喝一碗孟婆湯,喝了就會忘卻前生事好安心投胎。媽的不就是失憶藥嗎,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說著司徒扭頭看向小哥,眼神裡有著些許悲涼。
“你說,忘記一個人,就那麼簡單嗎?”
小哥表情一動,默不作聲。
司徒用酒壺敲著橋柱,發出叮噹的金屬脆響。
“既然忘記一個人都那麼難,把一切都忘了……那得多難啊。”
司徒就像喝醉了在說夢囈一般,然而他卻滴酒未碰。
“既然機會難得,”司徒擰開酒壺的蓋子衝著小哥揚了揚,說:“能忘的就趕緊忘了吧,以酒帶湯,忘卻前生事,不要去在乎奈何不奈何。”
一仰頭,狠狠灌了一大口,那辛辣的酒水滑過喉頭,跟被火燒一般滾燙熾熱。司徒走到小哥跟前,將酒壺遞過去,說:“乾一杯,好上路。”
小哥怔怔地盯著酒壺,抬起手伸過去,在抓住酒壺的一瞬間司徒便鬆開手,而那酒壺卻從小哥的指尖滑落,噹啷一聲砸在地上,酒水四濺。司徒愣神間,小哥已經低著頭快步衝上奈何橋,只留下低低的似呢喃的一句。
“我不想再忘了。”
司徒看著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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