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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小哥快速遊向找好的洞口而去。
這一路倒是很順利也沒迷路,順著洞口一路游上,很快浮出水面。司徒因為擔心著小哥的安危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同,如果他稍微把心思放一放,就會發現他原來找的路是通向一個寒潭,而現在卻是另一條更加寬廣湍急的地下河道。
司徒把揹包往岸上一丟,橫抱起小哥快速上了岸小心地放在地上。看著緊閉雙眼的小哥司徒犯了難,他突然想不起遇到嗆水的人是該平放呢,還是倒掛呢,只是呆呆地一手環著小哥的後背扶著他半坐在地上。
小哥突然乾咳了兩下,然後就沒動靜了,嚇得司徒還以為小哥迴光返照,趕緊輕拍小哥的臉,叫道:“喂,醒醒,你沒事吧?醒醒!”
小哥的面色雖然正常了,但透著股蒼白嘴唇還有些青,看著是被地下河凍到了。在司徒的輕拍下,小哥不情願地睜開眼,輕聲說了句:“我沒事。”
“操,鬼才信你。”司徒翻了個大白眼,見小哥還能說話也就放心大膽地數落起他來。
“叫你逞能,這下傻了吧,知不知道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老子說什麼來著,讓你裝瓶空氣你不裝,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懂不懂啊你!”
小哥聽了大半天司徒的牢騷也沒聽到有用的話,索性頭一歪往司徒懷疑一靠,說:“冷。”
“冷?”司徒也不吐糟了,苦笑一下,說:“祖宗,你是不是凍傻了,你冷還往老子身上靠,你是想凍死啊。”
司徒的身體是常年低溫跟屍體一樣,夏天抱著解暑倒是不錯,天冷了抱著那絕對是災難。司徒扶著小哥坐穩了,這才從揹包裡翻出無煙爐點上推到小哥身前,在看到小哥全身溼漉漉的的騷氣樣子,有點後悔沒讓小哥把衣服脫了,這會兒都凍成狗了,怪可憐的。
司徒想起自己揹包裡帶了一套備用衣服,因為每次盜完墓衣服不是破破爛爛就是髒了吧唧的,很是有損形象,索性帶了一套以備不時之需。翻出備用的衣服遞給小哥,司徒說:“換了吧,別凍感冒了。”
然而小哥只是接過衣服,並沒有要換的意思。
司徒見狀就笑:“都是大男人你害羞個毛啊,還怕老子強♂奸你不成!”
小哥盯著司徒,司徒突然尷尬的要死。
剛才,自己確實是要強♂奸他來著。
小哥說:“是你不讓我脫。”
司徒舉雙手做投降狀:“你脫,老子不看。”說完背過身去摸出根菸點燃,聽著身後悉悉索索伴隨著水滴滴答聲的聲音,司徒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
真心焦啊。
突然一陣嘩啦啦地翅膀拍打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司徒一個警惕猛地轉身看向聲源,很眼賤,啊,眼尖地看到小哥的長袖衫正提到胸前,胸口大片的墨跡正勾勒出一隻栩栩如生威風凜凜的麒麟神獸。司徒一愣神間,小哥察覺到司徒的轉身猛地放下衣服擋住浮現的紋身,扭過頭去不看司徒。
司徒饒有興趣地瞥著小哥,那麒麟是被劇烈運動騷出來的,還是……
“哦,是蝙蝠啊,我還以為啥呢,你繼續。”
司徒笑了笑再次背過身,小哥頓了下小心地看了眼司徒的背影,這才快速地換掉身上的溼衣服,在無煙爐前烤火,順便烤衣服。司徒等小哥換好衣服後,才湊過去一起烤火,完全沒留意到自己臉上還帶著賤賤的壞笑。
等一切告一段落,司徒四下掃了眼,眨了眨眼睛,又掃了眼。
“我操,怎麼變地方了?”司徒站起身,這地方可比之前他找的要寬敞的太多太多,一眼望去大片的紅色花田鋪天蓋地地擁進視線裡,就像被血海吞沒了一般。
我日,彼岸花?那這條河,是不是叫忘川河,而遠處的橋叫奈何橋咯?
司徒一屁股坐到地上笑吟吟地盯著小哥,問:“我們是不是死了?”
小哥沒有司徒的夜視眼並不知道現在所處的環境,開啟手電站起身在附近走了走,在走近彼岸花海時才明白司徒話裡的意思。
這是,黃泉路。
司徒問:“後悔嗎?”
小哥頓了頓,回頭看著司徒,反問:“有什麼可後悔的?”
司徒笑了笑,後仰枕著雙臂躺在地上。
“老子可是後悔的緊啊,完全不想和你死在這裡。”
小哥哼了一身,就聽到司徒接著說:“都他媽挖到地獄了,老子怎麼帶你出去?老子活這麼久,可從沒食言過。”
“……”
“那就不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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