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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普通人,進山並不困難,連蒙帶猜的走了大半天路也不知道走到了哪,正好發現一處小溪緩緩流淌散發著無限愜意的氣息,司徒就本著能休息一下是一下的偷懶原則,把揹包往地上一丟就靠在一棵樹上想睡覺。
可眼睛剛閉上手腕就被拽住,下一瞬司徒被拽離了地面。
“趕路。”是小哥平靜的聲音。
司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操,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老子說休息就休息!”
自從決定做陌生人開始,司徒口頭上就沒客氣過。一個用錢僱來的沒好臉色的陌生的保鏢,根本沒理由對他客氣!當然,主要原因是司徒看到那張臉就沒抵抗力,老想矯情地關懷一下,可是那很奇怪吧!
僱主對保鏢,根本沒道理啊!
要是自己一個沒把持住抱上去親一口的,回想起第一次見面時自己被折斷的手腕……
這條老命就擱這兒了。
“時間還早。”
小哥沒給司徒反駁的機會,抓起揹包扔回給司徒,打了個跟我走的手勢。
司徒又翻了個白眼,手一鬆揹包掉到地上。
幹掉琴騷娘找了個人頂替她之後司徒便擴大了自己的實力範圍,壓倒性地幹掉地虎後已經沒人敢跟他叫板了。其實司徒為了達成目的是相當不擇手段的,特別是懲罰叛徒的手段可謂是生不如死。自從戒菸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尋找發洩口,司徒徹底淪為暴君,手段極其殘忍,在當時造成了轟動性的惡劣影響。
用司徒的話說:下馬威懂不懂,看哪個孫子敢再造反。
現在司徒眼前就有個不知天高地厚正在造反的人。
也是司徒唯一不想傷害的人。
然而過去的過去了,現在的兩人既然是陌生人,司徒壓根就不想給他那個唯一的權力。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值得自己去縱容了。
“你耳聾啊,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下顎突然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扼住微微上揚,小哥的聲音並不友善:“你說誰?”
“就他媽說你!”
司徒的火氣也被挑起來了,左手拽掉小哥的手向後一扯,緊接著高舉右手一記手刀下去。司徒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小哥還停留在感嘆司徒的怪力上沒來得及抵抗,而司徒這手刀只要劈下去,不說能像真刀一樣看下手臂,骨折也是輕鬆加愉快的。
然而司徒的手在離手臂一公分處停了下來,而猶豫的一秒空當卻讓小哥回過了神,他手一抖擺脫司徒的束縛,手臂像蛇一樣纏上司徒的手腕,腳下穩住重心將司徒摔了出去。
眼前是熟悉的一花,司徒被拋到空中撞到最近的一棵樹上,隨著身體下滑的時間裡秋葉嘩啦啦地跟下雪一樣掉下來把司徒淹沒了。小哥保持著過肩摔的動作看著司徒倒立的姿態眉頭一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知道是司徒手下留情,垂下眼簾嘆了一口氣。
他,並不想的。
小哥走過去扒拉開司徒臉上的秋葉,只看到他閉著眼睛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也無奈地原地落座等這個滿嘴髒話的僱主消氣了再說。反正天色尚早,既然僱主不著急那就慢慢趕路吧。兩人保持這個動作僵持了十分鐘,小哥看司徒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只能嘆口氣去附近拾乾柴去了。
小哥走後沒多久,司徒那高舉的雙腿向□□斜翻身坐了起來,司徒活動了一下筋骨“咯咯”直響。司徒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不少,撞到樹上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一種我能反殺的強烈訊號在響個不停。難道是走進大自然吸收了靈氣,還是接近古墓讓自己逐漸恢復到從前了?
這麼想著司徒一手刀敲在一人就能抱住的樹幹上,樹葉被震得嘩啦嘩啦往下掉。
司徒收回手,嗯……有,有點疼。
“你在做什麼?”
小哥抱著乾柴一股腦扔到司徒面前,司徒嘖了一聲手從額頭向後一梳把樹葉扒拉掉掩飾尷尬。看著小哥把乾柴堆起來準備生火的樣子不禁咋了咋舌,一是感嘆第一次看到大爺一樣的小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二是苦笑一聲,他就說休息一下也沒說就地安營紮寨啊。
司徒發完呆回過神來就對上了小哥那雙無波瀾的眸子,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這待遇讓司徒不寒而慄。心想:老子不就盯著你那張臭臉出了會神嗎,瞧那小眼神是在威脅老子不成?
“操,別看了,我知道我長得帥,那也不是帥給你看的!”
小哥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表示不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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