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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確實跟第一次見到小哥時一樣,失憶這點是可信的。
然而最重要的一點是,為什麼十年了小哥一點都沒有衰老?
別說什麼駐顏有方的屁話,人活著就會成長,就算不會老也會給人一種成熟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不會騙人的,但是小哥沒有變。
和從前一模一樣。
除了,他的記憶裡沒有司徒這一點外,一模一樣。
司徒閉上眼吐出一口濁氣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把衰老放在一邊先不談,司徒只想知道現在的自己該如何面對失憶的小哥,是抱住他述說兩人的過去?還是配合他一同捨棄過去?
開啟車門,司徒坐在司機的位置上打著火。
既然小哥選擇忘了他,既然小哥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
為什麼還要去打擾他呢?
那,這十年又算什麼?
不甘心是肯定的,司徒側頭看向小哥。
如果,如果他還戴著戒指,司徒決定就算他真的失憶了也要不擇手段地追回來。
“我叫司徒,你呢?”
司徒面帶笑容衝小哥伸出了左手,小哥瞥了他的手一眼卻沒動作。
“你叫過我的名字。”小哥的聲音很淡,沒什麼感情上的波動。
司徒在心裡操了一聲,這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欠扁。
“握手是基本的禮節好嗎!怎麼說老子都是你僱主,從哪種角度你都該服從我。”
小哥的視線從司徒的手指轉移到司徒的臉上,很給面子的伸出左手和司徒握了握。雖然小哥戴著黑皮手套,但是手下的手感清楚地告訴司徒,小哥並沒有戴戒指。
啊啊,選項已經有了結果。
司徒沉默著鬆開手抓住方向盤,目視前方。
全當是一場夢吧。
一場,破碎的盛夏夜之夢。
車子原地震顫著,氣氛凝重了足有一分鐘,意外地卻是小哥先開的口。
“你結婚了?”
現在的司徒實在是沒心情應對小哥的八卦,只敷衍地應了一聲:“結個屁,老婆跟人跑了。”
“……”
氣氛再次凝重起來。
“戒指讓我看看。”還是小哥的聲音:“很特別。”
司徒心想:不是叫悶油瓶嗎,這廢話還挺多。
卻沒太在意,司徒瞥了眼左手無名指上的龍形戒指,嘖了一聲。
戒指剛拿到手裡時司徒並沒有細看過,畢竟只是一時興起的產物,到底長什麼樣子做工精不精細都是次要的。不過這十年來司徒一直佩戴著只有洗澡時才會摘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戒身圍繞著一層淡淡的血霧,像是吸食了司徒的血液一樣,金黃裡透著股暗紅。
摘下戒指扔給小哥,小哥接住戒指看了司徒一眼把玩起戒指來。司徒也沒催促小哥快些歸還,甚至想讓小哥拿走不要還給他。不然等到這次盜墓行動結束兩人分道揚鑣,總是會忍不住觸景傷情。
還是徹底封殺得好。
可是。
司徒看著無名指上同戒指相同形狀的紋身,暗暗苦笑。
這離婚,還真得剁手指才行。
車子發動駛出了停車場,一場不可避免的盜墓行動即將拉開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 2015年7月11日 星期六 1點43分38秒
關於地名,不要以現實有的地名對號入座,都是亂寫的。PS:崑崙是那個崑崙
_(:3 」∠)_其實是天真想賺點外快才讓小哥來當保鏢的【誰信!
_(:3 」∠)_反正我不相信【偶然】這種事
_(:3 」∠)_順便牢騷一下,以我把三章的劇情拖到九章來看……
這會是以吐糟搞怪,沒事調個情加加好感為主的,中長篇的【【坑】】
而且還會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路人甲乙丙丁怒刷存在感!
此處應有【被隱瞞的“真相”】大霧
☆、第三章、進山
分批進山並沒有引起當地村民的注意,或許是看多了藉著旅遊的名頭進山挖寶的緣故吧。司徒兩人在稻米鄉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自行上山,誰叫沒提前預約。村裡唯一的兼職嚮導已經被先行部隊請走了,還有個老獵人也在前天進山打獵了,只能去山上的獵人小屋去碰碰運氣。
無奈的司徒給盜墓兄妹花掛個電話,說在獵人屋集合。
司徒和小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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