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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由我做一場法事,此事必然能夠解決。”張興振嘴裡雖是對著老村長這麼說,眼睛卻是看著宴昭。
“這——”老村長眼神頓時一暗,說道:“容我再想想,煩請張大師先做一場法事緩解這些人的症狀好了。”
“既然這樣,也好,只是時間有限,老村長務必放在心上。”張興振點了點頭,說道。又看向宴昭:“不知道,宴大師——”
“我對這件事的具體情況還不甚瞭解,想著先在陳家村裡四處看看,張大師的法事我就不參與了。”宴昭說道。
“既然這樣,那好,就讓陳前給你帶路好了。”老村長說道,他現在的心思都放在張興振身上,對於宴昭倒是沒有那麼看重了。
“好。”說著就跟著張前也就是之前看著宴昭動弄屍體時呵斥的那個二愣子走了出去。
看見宴昭轉身出去的樣子,張興振不由的暗了暗眼神:“不知這位宴大師本事怎麼樣。”
老村長將之前見到宴昭的事說了一遍。張興振不由的捏了捏手心,沒想到原本順順利利的事,現在居然有這樣一個不識趣的傢伙橫插一腳,要是這人實在不老實,那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看著張興振若有若無的試探,宴昭的態度很是堅決:道不同不相為謀。出了村口,聽著村子裡傳來的吟唱聲,還有四處湧動的怨氣,宴昭只覺得這幅吟唱的詞句倒是有些熟悉。眉頭一揚:“這位張大師的確是有些本事。”
聽見宴昭的自言自語,陳前當即皺起眉頭:“有本事又怎樣,偏偏不是什麼好人。”
宴昭當即笑著說道:“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是一個好人”
陳前當即嫌棄的說道:“要真是一個好人,怎麼會時刻想著要一個小孩子的命,我雖然是個二愣子,可是我不傻。”
宴昭扭過頭來看了看這個抬手摸著自己腦袋的糙漢子,沒想到這些陳家村人都沒看明白的是,反而這個他們口中的二愣子倒是看的明明白白。
“行了,帶我去那座山上面看看。”宴昭指著旁邊最高的那座山說道。
“行。”
登上這座山。整個陳家村的佈局一覽無餘。
“白虎過堂。麒麟鎮煞。”宴昭吶吶的說道。
聽見宴昭的話,陳前不由的摸了摸眉頭:“你說的是什麼啊!”
宴昭頓了頓解釋道:“所謂的白虎過堂,就是村落三面環高山,呈現白虎撲騰之勢,而另一面卻正對下水,為明堂乍洩。白虎過堂之地容易滋生煞氣,是為不祥之地。”
一聽這話,陳前不由的急了:“那我們村子——”
“這不是還有後一句話。”宴昭打斷了他的話:“而麒麟鎮煞就是用麒麟來鎮壓煞氣,麒麟向來是瑞獸,有辟邪鎮煞的效用,你看你們村子裡整體的佈局,是不是特別像一個麒麟臥在地上的樣子。這便是麒麟鎮煞。”
“原來是這樣啊!想當年這條河流剛剛出現的時候,我們村子的確是出了不少的麻煩事。”陳前說道。
“怎麼,這條河還是後來出現的,那是哪位大師幫你們解決的這事兒?”
“恩,就是那位張柳正張大師。也是他給我們村子裡重新佈置的格局。”
“怎麼是他!”宴昭頓時眉頭一皺。忽而又遠遠的看見河岸邊有一個小孩一直在徘徊,正是眼雜偶在村子外面看見的那個小孩。當即問道:“那是誰?”
順著宴昭的眼光看過去,陳前的眉頭頓時一皺:“他啊!他就是秦遠。”
“能說說他的事嗎?”宴昭可是記得那位張興振可是一直打著這位的注意。
陳前當即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看見宴昭一本正經的目光,頓了頓,說道:“他叫秦遠,已經十四歲了。他的爺爺大動亂的時候遷到我們村子裡面來的——”
那已經是十幾年之前的事了。陳家村一直都是附近數一數二的貧窮村,那個時候,村子裡面根本就沒有女人願意嫁進來,村子裡面的男人要想娶老婆基本上都是靠買,秦家人就是從人販子手裡買來了秦遠的媽媽池荷。
別的女人被買過來誰不是又哭又鬧,偏偏池荷安安穩穩的在秦家待著,和秦家的兒子秦城過著美滿的日子。隔年就生下了秦遠。
也就是那一年,陳家村外原本是一片荒灘變成了一條河流,隨即,池荷和秦城在山裡面挖回來了太歲。
聽到這裡,宴昭當即眉頭一皺:“等等,你是說,太歲?”宴昭此刻終於是想起來了,張興振吟唱的詞句可不就是地司太歲符的請咒語嗎?現在再看看陳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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