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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印章翻來覆去的看,越瞧越是喜歡,恨不能當下就把書冊上的符籙畫個遍,只是當下時辰已是不早,他只得先按捺下來,解決了自己的早飯,匆匆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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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白嘉依舊神清氣爽,在鄉間的小道上一路走一路吆喝:“腿邁開,跑起來”
“我好餓,腿腳使不上力”,龐祝汗如雨下喘氣如牛,身上的肥肉一抖三顫,說是跑,那腿邁的還沒白嘉倒走來的快。
白嘉嗤笑:“半鍋粥,一碟子餅,難不成都喂到狗肚子裡了?”,要不是刑管事盯得緊,他是真的想讓這胖子空腹上路,今兒天氣較之之前都要熱,錢兒和錠子就給準備了薄衫,聽說還是去年新做的,特意做大了一號,誰成想上身時卻愣是叫他穿崩了,可想僅一年時間又圓了多少,這要再不節制,以後可還了得。
“我要吃肉”,龐祝可憐兮兮,眼神兒直往人胸口瞅,那裡頭藏著半片燒雞,正散著香味兒,勾的他口水橫流。
“到了學堂再吃”,白嘉沒理他,一個轉身,率先跑了,走前還扔了句話:“我等你一盞茶的功夫,若是晚了,那包肉我便幫你解決”
“我~餓!”,龐祝哀嚎一聲,哼哧哼哧使上了吃奶的勁,奈何他身子沉,人又虛,腿跟灌了鉛似的,掄不圓,實在是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一溜煙沒了影,剩他一個孤零零的。
響水鄉龐家大宅的後院,一大早的,來個了走親的婦人,穿金戴銀,身側還跟著個丫頭,被春巧領著徑直進了扶雲閣。
八奶奶正在漱口,聽得腳步聲抬起頭,看到來人,喜道:“娘!”
那婦人緊走兩步坐到床前,把下滑的薄被往上扯了扯,又給後背加了個靠枕,叮囑道:“芽兒,你且躺著,這還未出月子,可千萬要當心”,其實這天熱的很,像這般躺著捂著,不一定就是好事。
伺候洗漱的小丫頭手腳利索的收拾完便出去了,八奶奶順勢靠下:“娘,你怎得來了?”
婦人回道:“過陣子,家中的老太爺過壽,府裡的管事今兒過來送名帖,娘便順道來看看”
說著衝自己帶來的丫頭道:“梅兒,你到外頭候著去”
立於一旁的春巧是個有眼力價的,聞言,也不用八奶奶示意,便和那梅兒一前一後的出了臥房,並自覺的關了門在廊下守著。
房中只得母女倆,八奶奶這才又道:“家中有事?”
那婦人不答反問:“你這回給龐家生了個小子,龐遊繳有何打算?”
“分家那日說了,待孩子滿了百日後,就把我扶正”,雖說當初嫁進龐家做小非是她本意,可如今看來,這步棋走對了,加之又有兒子傍身,今後這家便是她說了算,也算是風光。
“今日裡,為娘就是為這事來的”,婦人拉著自家女兒的手,壓低聲道:“你父親說了,讓你趁早從這宅子裡出來,這龐家怕是要不行了”
“怎的了?”,八奶奶一驚,坐直了,問道:“之前可不是這般說的?”
“你這孩子怎得還是這般心急”婦人安撫道:“不是為免夜長夢多麼,上次一計不成,你父親可沒少愁,這次趁著巡察使大人在,把事往大了整,一準能成,只到時,你怕是要受牽扯”
眼見著到嘴的肉要飛,八奶奶不甘道:“父親大人要如何做?”,她嘴上問著話,心裡卻是明瞭,上次只針對龐遊繳一個,到底是手軟了,這次既有這般說法,怕是要鬧人命了,且還要牽上連坐之罪,可想此事不是她一後院女子能干預的。
“這我便不知了,你爹也不常與我說這些”,婦人捏著帕子擦了擦鼻頭沁出的汗,這屋子門窗都關著,著實悶熱。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八奶奶進門就是奔著龐遊繳的家業去的,只是後來,無意中得知這龐家還藏著座銀山,隨又起了貪念,這事,還是她父親漏了口風,她才略有知曉,暗地裡也幫著留意過,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她娘自始自終都以為自家老爺和閨女是在圖謀人家產,不然已她的性子早嚇軟了腿,要知曉,謀財罪小,而私開銀礦可是要誅九族的。
八奶奶沉吟片刻後,道:“我走了,百真怎麼辦?”,百真便是龐家的小少爺,龐遊繳剛給起的小名。
婦人冷哼一聲:“一野種,你還真上心了不成,再說,龐家都倒了,你要個孩子來糊弄誰”
八奶奶連忙喊道:“娘,小聲些”
“春巧和梅兒不是在外頭守著麼,你急啥?”婦人滿不在乎,繼而又掩著嘴訝然道:“你不會還惦記那個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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