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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賞花的民族,居然對花粉的過敏率高得驚人,這也是一種絕佳的諷刺吧。
少年立即湊近鏡子,卻只是“哦”了一聲,將領子上面的紐扣扣上,遮住了那一塊紅斑。
緒方絕對只是無心之言,“怎麼,忙得沒有時間去看醫生嗎?”
少年轉臉看他,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緒方先生,我以為是您的話,至少知道吻痕長什麼樣誒。”
緒方:“……”
光:“厄……真不知道?”
所以說,狐狸再怎麼老辣也還是狐狸,哪怕是叼著奶嘴的小奶虎也終究在他食物鏈的上方。
這樣的回憶既不美好也不值得一提,是以並沒有與一向交好的蘆原細說。
而緒方所謂的見過一面,正是在這次商業活動後,在地下車場親眼所見,那進藤光坐進了他小師弟的新車。
“去‘水銀燈’怎樣?”
還聽到了這樣的問話。
是約好在那裡吃飯了吧。
緒方如是想著。
心中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緣起於這一週來小師弟不斷地缺席師門研討會,卻有綽綽有餘的時間從城市的另一端趕來接送。
不過很快,他便只付之一笑。
畢竟能夠同時作為密友與對手存在的兩人,在這弱肉強食的圍棋界實屬罕見。
對於緒方十段而言,這終究只是一個插曲,而且,也很快被另一段流言掩住了風頭。
“聽說進藤本因坊暗戀奈瀨五段,還為了她揍了伊角六段?!”
“不是吧,我聽說進醫院的人是進藤本因坊呢?”
“是進藤本因坊先動的手,不過先倒下的人也還是他。”
不知從何而起的傳言,其中主角均沒有出面矢口否認,於是一時間甚囂塵上。
傳到最後連棋院領導都有所耳聞。
其中一常務院長與緒方十段交好,在一次酒席間有意無意地抱怨說,現在的孩子實在鬧心的很,想翹席就翹席,想不戰敗就不戰敗,想鬧緋聞就鬧緋聞。
箭頭直指故事主角之一,進藤本因坊。
答話的緒方十段卻掉轉箭頭開始自嘲,“說實話,一想起自己年少時的荒唐,我真覺得要是能乾脆掐掉那一段人生直接跳到現在該有多好呢。”
一桌子的領導全都笑了,話題在他的避重就輕下轉到了日本在加拿大的領事在家毆打自己的妻子,結果妻子跑出來求救,領事被加拿大騎警拘捕時,還說什麼毆打妻子是日本人的傳統這樣的醜聞來。
結果這事就沒給上層留下什麼具體的印象,以後記者再提,棋院也不過是“年少誰沒有荒唐事呢”這麼一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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