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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之後被拉著又補了好幾場。
也就是為什麼,他一大早還躺在床上等早餐的原因。
想到這裡,進藤光又覺得不爽了,他不願穿衣,只是折起毯子披在身上,離開了最大的這間臥室。
四處轉悠著來到了廚房,塔矢亮正在煲湯,進藤光見他在家還是襯衫西褲,不由打趣道,“這麼帥的行頭,被油煙弄髒了怎麼行?”
塔矢亮笑,沒有回頭,“楓糖煎餅可做不來,想來這都是你在那家酒店習慣了的早餐,去了電話點單,結果人家從來就不外送,只好開車去,才拿了回來——唔……”
光從身後抱住了他,一手利落地捏住亮的下巴,一轉過來對著自己就吻了上去。
鍋子的蒸汽頂著鍋蓋發出噗噗的聲音。
亮乾脆轉過身,一手固定住對方,另一隻手摸進了毯子之下的身體中。
“……要來嗎……”
在接吻的間隙中,不知是誰發出了喃喃的聲音。
然後,進藤光吃到的煎餅也好,蛋餅也罷,都得被再次加熱了。
“誒,加熱後失了味的似的,不好吃了啊……真是的……疼疼……”
嘶嘶地抽著冷氣抱怨的時候,對面立即投來了‘到底是誰的錯’這樣的目光。
“知道了!”
這個傢伙,任誰都認為會是禁慾派吧,沒想到反差會這麼大……
是的,進藤在得知和谷與茂子同居的時候,曾閃過這麼一個奇怪的念頭,可如果是塔矢亮與女人同居的話,怎麼也想象也來——搞不好連手指頭都不會碰對方一根呢。
但是這個印象是錯誤的,在過去的二十四小時中,進藤光一而再、再而三地認識到這一點。
“你啊,喜歡吃這些小孩子才吃的甜膩東西,蛋白質得不到補充,才會這麼瘦弱的吧。”
亮見光一直在蘸著番茄醬吃薯條,不由發出了感慨。
“哪裡瘦弱啦,比起我這樣的,居然身上有結實肌肉的你才怪異吧!明明一天到晚坐在棋盤前沒有什麼運動的說!”
“空手道黑帶,劍術則是三段,”亮若無其事地回答,“並不是沒有鍛鍊,只不過你沒看到而已。”
光啞然,半響後憤憤然從亮的盤子裡叉走了最後一塊乳酪蛋餅,“哼!”
“哼是什麼意思?”亮顯然不依不撓,彼此情況已經明瞭,乾脆坦率地問了出來。
“哼都不行啊,”光嚼嚼嚼,很快吃完了盤子裡剩下的蔬菜,說實話,他真的餓壞了,“與我以前認識的塔矢亮,很不一樣,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樣子,力氣卻大得要人命喲,又囉嗦又小氣,幫忙買個早餐都要跟我討價還價,潔癖狂,我身上都要被你刷爛了!”
亮卻笑了,“啊呀,怎麼聽怎麼像是新婚妻子數落丈夫的話呢?”
“……啪!”光的右手直接朝亮的頭頂招呼了上去。
唇邊卻是同樣帶著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量少,但是作為過渡,卻是重要的一章。
光與亮的感情,就這樣開始了哦,笑。
☆、第十四章
“所以說,亮君不過來了?”
面對蘆原九段的確認,緒方十段點了點頭,他表情漠然地對著研討會其他人道,“那我們開始吧。”
“這個月的第三次了,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了呢?”
看著小師弟長大的蘆原待亮猶如兄長一般,知他也有遺傳到塔矢行洋心臟的毛病因此格外擔心。
緒方精次卻撥出一口煙,回答得漫不經心,“可昨天我才見過他一面,氣色不錯。”
挺生龍活虎的,還能飆車漂移呢。
蘆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與這位師兄處得時間夠長,足以從對方語氣哪怕是一點點轉折中聽出端倪。
顯然緒方十段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而這位最為強勁的對手兼師兄並不打算訴之於口。
緒方精次是在某次商業表演性質的對局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朝南的和室暖氣開得十足,光線懶洋洋地曬在少年露出大半的脖頸上,只是無意間的一瞥,便瞧見了落在那裡的一塊紅斑。
“對花粉過敏?”
對局結束後,去洗手間的時候正好碰見,緒方便提醒了一句。
見少年驚訝的樣子,他不禁好笑,“這裡,”他指了指少年那一處。
每年櫻花盛放的時候,便也是一部分的日本人生不如死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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