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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道光年間安徽歙縣上好良田每畝地價平均為14兩,到了咸豐年間是10兩。雖然這地方鬧長毛地價是便宜點,但山東的地價也不過25兩。
清朝的農民年收入是多少?自己有土地的,一年不過是30幾兩,沒有土地的,一年不過2兩。
對有錢的地主老財大清官員商人鉅富來說,這100兩不過是包一個當紅花魁的過夜錢,可對一窮二白在生死線上掙扎的失地農民來說,這是一筆想都不敢想的財富。
賣兒賣女不過幾兩,砍個洋人就是100兩,還用得著考慮嗎?
英法聯軍領教了人民戰爭的海洋是多麼的可怕。
額爾金看著手中的兩份條約,《天津條約》英法索賠600萬兩,《北京條約》英法索賠1600萬兩,辮子皇帝開價18000個士兵每個人頭100兩總共不過180萬兩,考慮到英法聯軍不可能戰到最後一人也不撤退,以及砍下人頭卻沒命領賞的,辮子皇帝可能只需要付出幾十萬兩。這個拖著可笑的辮子的黃皮豬皇帝居然是個懂數學的!
額爾金鐵青著臉命令部隊用最快的速度前進,清朝的辮子皇帝不是說死守承德嗎?那就趕緊到承德干掉他!結束這該死的戰爭!
額爾金的想法在英國或者法國,甚至在美國都是對的,進入工業時代的西方國家有寬敞的道路,結實的地基,水泥的路面,額爾金完全可以帶著18000個士兵像飛一般殺到承德去。
可惜這是清朝。
清朝的道路最不缺的就是泥濘的黃土,彎曲不平的山路,哪怕是皇帝每年都要走一次的北京到承德皇家御用快速馬車路線,道路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同樣是崎嶇不平不說,狹窄的只能透過驢車。
額爾金帶著大炮機槍用蝸牛的速度前進著。
該死的辮子皇帝,就因為這路,我也要斃了你。額爾金詛咒著,該死的黃種人連自己走的道路都不知道修一修。
這倒是錯怪了咸豐,一來咸豐是從來不管道路的,躺在馬車裡何必需要知道走的人有多艱難?奴才們會在皇帝的馬車前鋪上木板乾草保證馬車的平穩。二來地方上每年都是有道路維修費用上報的。
等額爾金千辛萬苦到達承德,嶽靈珊也完成了軍隊的聚集。
額爾金很驚訝的發現清軍沒有在曠野上擺出陣列。
僧格林沁最喜歡在曠野上擺出幾萬人的方陣,規規矩矩的在側翼安排幾千的騎兵,隔得老遠就能看見清兵旗幟胡咧咧的一片。
其實額爾金也最喜歡僧格林沁這樣的指揮官了。排槍一響,來多少清人死多少清人。
額爾金判斷嶽靈珊這是要據城而戰。沒關係,這低矮簡陋的城牆幾炮就轟倒了,然後清兵就跑得飛快。
天津就是這樣打下來的。
額爾金下令開炮,城牆倒塌。煙霧中意外的沒有看見像群鴨子一樣亂跑的清兵。
傻瓜都知道這次清兵用了不同的戰術。
額爾金思索後認為不管什麼戰術,在壓倒性的武器面前都是狗屎。
英法聯軍衝進承德。
清兵巷戰。
額爾金看著傷亡報告,微微鬆了口氣。傷亡比例提升了不少,但低於西方國家的巷戰損失,顯然槍比弓箭更適合城市的狹窄空間。一個普遍使用弓箭的軍隊即使有勇氣巷戰白刃戰,也只不過是讓失敗顯得更悲壯而已。
假如清國皇帝真的不撤退,被俘虜不過是時間問題。
聯軍結節推進,很快到了承德的中心。
四周火起,整個承德火起。
嶽靈珊用一個城市的代價換取了英法聯軍18000人的全軍覆沒。
堂堂中華在喪權辱國的最後一刻,絕不缺乏燒燬一座城市的勇氣。
留守天津的英法聯軍法國公使葛羅得到噩耗後立即率領餘下的幾百人退回北塘。
嶽靈珊不可能讓葛羅這麼順利的撤退,但她確實沒有辦法親自追擊,承德的山野間有十幾萬難民需要安置。以清朝官員的勇氣,她非常確信只要她敢離開,這些官員就敢把安置難民的簡單事情弄成升官發財的盛宴。
葛羅在清兵大呼小叫的追擊中,一路狼狽的逃進了北塘,人員損失遠遠低於他的估計。他再次感到這才是他熟悉的清兵,揮旗幟非常的賣力,向天上開槍非常的賣力,丟下武器逃命非常的賣力,就是衝鋒的時候不賣力。葛羅想不明白為什麼額爾金會被這群一個人可以在後面輕易追殺100個的廢物打敗。
嶽靈珊在承德又一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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