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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氣,也讓金遠晟和賈燦背脊生寒,汗毛根根豎起。金遠晟全是愣住的,甚至連禮都忘了行。
楊英招就跟在寧晉身後,剛剛那些話,她一句不差地都聽到了耳朵裡。
她沉著臉,走上前揮手就給了金遠晟一巴掌,打得那叫一個響亮!
何湛都看愣了,英招姑奶奶這脾氣…
金遠晟被打臉,而且是被一個女的打臉。他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金遠晟惡狠狠地瞪向楊英招,正欲反手打回去,不想楊英招伸腳狠狠踹在金遠晟的肚子上,踹得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一下跪在地上。
“怎麼?不服啊!?記住,你姑奶奶我叫楊英招,隨時等著你!”楊英招厲聲呵斥,“一群人不想著怎麼為靖國效力,倒在軍中造謠生非,毀他人清譽。衛淵侯也是你們能夠議論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賈燦趕忙求饒:“侯爺饒命,奶奶饒命!是小人多嘴,是小人多嘴!”說著抬手就打了自己幾巴掌。
寧晉微微皺眉,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賈燦一看能滾,那肯定要趕緊滾,麻溜兒滾。
他過去扶起金遠晟就滾跑了,只遠遠地聽衛淵侯低低喚道:“三叔。”
三叔?三叔!三…三叔!!
賈燦從來都不知道何湛是衛淵侯的叔啊,兩人又不是同姓。
之前就聽金遠晟說何湛以前是權貴子弟,但賈燦能想到的最大的權貴,也就是個知縣了,再往上也撐死是個郡守,更何況還是個家道中落的,有什麼好顧忌的。
現在,衛淵侯喊他啥!三叔?!
賈燦兩眼泛黑,哭著埋怨了金遠晟一句:“金少,我這次真得要被你害死了啊!”
金遠晟唾了一口血沫,眼睛狠得發綠,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今日屈辱,定要讓他們十倍償還!
何湛知道金遠晟不是什麼善茬兒,雖翻騰不起什麼大浪來,但總能惹一身騷。他無奈地看著楊英招和寧晉,嘆聲說:“又不是什麼大事,動什麼怒呢?你就不怕金遠晟記恨你?”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楊英招說的。
楊英招怕什麼?她哼道:“原來是叫金遠晟,姑奶奶記住他了。我怕他啊?信不信我一槍戳死他個嘴賤的!說得那是什麼話!你跟我師兄是那種關係嗎?”什麼男寵!是光明正大地寵!
何湛:“…”行行行,姑奶奶,你厲害你厲害。
寧晉臉還黑著,走過來整了整何湛凌亂的領口,問:“平時他們也這樣?”
“沒有,是臣的本事當不起目前的大任,他們害怕臣誤了主公的事。”何湛辯解道。
他實在不想給主公拉仇恨,金遠晟這種角色,還用不著主公親自動手。
寧晉說:“孤說你行,你就行,別聽他人胡言亂語。”
“臣知道,主公信臣,臣自會全心全意做好,就算力所不能及之處,不還是有主公當著麼?”
寧晉滿意地微笑,說:“萬事有孤在,三叔不必憂心。”
楊英招見兩人說起話來沒完沒了,只能出聲止道:“師兄還得去郡州府商議祭禮一事,該走了。”
寧晉點頭,又對何湛說:“晚上一起用飯嗎?”
“主公是要去雍州城嗎?”何湛問,“那能不能帶上臣?臣有事要去處理,本來是想求一枚出行令牌的。”
何湛願意跟著他,寧晉自是滿心歡喜。
楊英招識趣:“那就讓何三叔陪你去好了,我留營。我約了幾個副將下棋。”
何湛聞言一笑。想起前世楊英招跟營裡的副將下棋,將幾個大男人殺得落花流水,副將也不練兵了,每天都研究著怎麼下棋贏過楊英招。
何湛怕這群人玩物喪志,只在寧晉面前提了一句,隔天寧晉就跟楊英招下了一盤,楊英招被寧晉一口一個“將軍”叫得大汗淋漓,最後哭著喊悔棋都沒用,輸得一敗塗地。自那之後,楊英招成了那個只研究下棋的人,無論那些副將再怎麼挑釁,她都不再跟他們下了。
何湛囑咐道:“那你手下留情啊。”
“要不是師兄不讓,我最想跟你下棋了。何三叔,回頭咱們殺一盤啊?”
寧晉說:“他沒空。”
說罷,寧晉就拉著何湛走向營地外。
楊英招憤憤地罵了聲“小氣鬼”。
外頭已經備好了馬車,有一隊鐵驍騎護送。寧晉上了馬車,回過身來朝何湛伸出手。何湛笑笑,由他引著入了車廂。
車廂裡只有何湛和寧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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