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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理。國不可一日無君,趕緊平靜下來,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士兵忽地想起什麼,往四周打量一番,壓低聲音道:“哎,你知不知道?我最近聽了個大秘密,宮裡傳出來的,真事!”
“啥事兒啊?”
“我跟你說,你可別往外傳啊。宮裡頭的人不讓說的。”
“咱們都誰跟誰啊?你還信不過我!?”
士兵往他那邊靠了靠,低聲說:“你知不知道,當朝的一品公何湛,怎麼爬到那個位置的?”
“…他爹不是忠國公麼?”
“哎呀,你動動腦子想想,忠國公當初犯了大罪,還想以死明志,皇帝愣是都沒給他平反,可見他們家貪汙包庇一事屬實。就這樣,你說何湛還能承爵啊?”
“那怎回事兒?我聽人說這人風評不怎麼樣,金釵館知道嗎?聽說那個爺是常客,裡頭哪個姑娘沒叫他睡過。也是有錢。”
士兵嗤嗤笑道:“咳,我就說這是個大秘密!你曉不曉得,這個國公爺其實是個斷袖。”
“啊?他好…那一口?”
“他以為自己藏得深呢,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當上忠國公就是靠著床上那點本事,你瞧瞧他的面相,不偏不倚,長得的確好看不是?就是叫男人見了也失心失神的。”
他一想,訝異著說:“怪不得。聽說以前就是個九品的忠翊郎,後來碰上睿王,才…啊…難道他的那個…是睿王?”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士兵捂住他的嘴,趕忙往四周看:“噓,可別說出啊!小心你的腦袋。”
“我肯定不說,我肯定不說。”
第116章 出山
哪怕是有一個人知道了,嘴多舌長,任憑你有再大本事也堵住悠悠眾口。國公爺斷袖一事,流言於京都,飛謀釣謗如同利箭一般射穿忠國公府的大門,若換作旁人,面對眾口鑠金之事,怎能守得住?。
可偏偏何湛是個沒心沒肺的,府上的人來給他通氣,他聽後只是一笑,道了句:“眾口鑠金君自寬。”之後就優哉遊哉地將他的金玉梅花抱到花廳當中去。
原本他不在意這件事,流言飛到他忠國公府,困在他這裡,飛不去睿王府便好。卻不想回到天罡寺修行的大國師卻在眾人面前言“寧晉並非真龍天子,睿王繼位,乃是有違天道”。
薛文柏這一招來得是正中下懷!
前世大國師一眼著實讓何湛和寧晉兩人陷入了極大的被動當中,大國師手中雖無實權,卻在靖國享有極高的聲望,他的號召力非常人可及。
那時何湛已不得寧晉信任,他如何處理此事,何湛是一點都不知曉的,當初大國師妖言惑眾一事被寧晉以鐵血手段迅速壓制住,天下再無反對之聲。
這世何湛留了薛文柏一命,雖有了諸多遺憾,可有失必有得。大國師沒有實權,然而寧祈手中握著雁北軍的兵符,之前何湛參不透為何寧祈和大國師會對寧晉同時發難,此刻卻是明白了其中的關竅,薛文柏對付寧晉,乃是寧祈刺殺寧晉的先聲。
然而有一點沒有變——寧晉還是不想讓何湛知曉他會如何應對此事。
此次並非是寧晉忌憚何湛,他只是不想何湛為這些事煩憂,他已派人去追查流言的源頭,在此期間何湛都要受著這些飛短流長。“人言可畏”這四個字,最是無形殺人的利器。
何湛被寧晉按在府上養病大半個月,眼見就要到最冷的時候,寧晉更不允許他出去亂晃盪了。何湛從不是什麼安分的人,幼年在病榻上臥太久,最嚴重的時候是連風都不能見,如今他身子還算健碩,老是悶著也實在太可惜了。
何湛非常心疼自己不長的生命,決定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叫寧晉將他放出府去。
寧晉叫他親了兩口就舉手投降了,一手將他按在懷中,方才忍住自己身上的燥熱,啞著聲說:“罷了。我陪叔到周圍走走,半個時辰,必須回來喝藥。叔要是想早點出去走路,就別再使這樣的法子。”
最後的警告讓何湛立刻繃直身體,保證道:“臣遵旨!”
何湛出府一次,搞得卻跟皇帝巡訪一樣隆重,身後跟著兵,又準備了好幾樣禦寒的東西給何湛帶著,這才出了府。
路上的行人被清走了,何湛是連熱鬧都看不成。湖水已經凝冰,如同打了白霜的地面。
何湛見冰凝得厚,一時玩興上頭,拉著寧晉就往冰面上走,展眉道:“你以前在冰上走過沒有?”
“清風山上也有一口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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