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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身上的箭傷還疼嗎?”
寧晉沉默了好久,兀聲說:“他們都說你背叛了我,可是我不信,就算韓家軍開始搗毀我布在天濟府城的兵力,我都不信是你叛變。”
何湛小心翼翼地握住寧晉的手,剛想說話,卻被寧晉反握住。
寧晉:“你讓我信你,我信了,可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寧晉俯身將額頭抵在何湛的手背上:“下次叔再走,不如先殺了我,這樣折磨人,叔是不是覺得很開心?”
何湛感覺到手背上一片溼熱,有些不知所措:“寧晉,我…沒事,現在已經能走路了,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你別…”
餘下的話全被寧晉涼涼的唇堵了回去,寧晉的呼吸紊亂而顫抖,不斷索求著,像是漂泊多日的人終於抓住了一根浮木,除了死死抱住,不知該做什麼是好。
怎麼都不行…
多日來的恐懼將寧晉自以為的鎮定吞噬殆盡,就算抱著,吻著,都不能填補他心頭的空缺。
鼻間全是何湛身上的藥味,口中也是,苦得寧晉牙齒髮顫,恨得不行。
他移開唇,將何湛按在懷中,死命咬著牙,卻還是禁不住地抽泣出聲,眼淚從眼角處滾落。
他恨聲說:“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總這樣…”
何湛僵了一會兒,不防地笑出聲,輕輕地拍著寧晉的背:“我哪兒捨得呀?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第68章 善惡
鳳鳴王的人將楊坤的遺體送到衛淵侯府,寧祈依著何湛的意思,差人在衛淵侯府設了靈堂,懸掛白綾祭奠,等過了頭七,由楊英招將楊坤的遺體送回青州老家。
回到衛淵侯府時,侯府張掛著的白綾還未撤下。楊英招派人傳回書信,說是在青州等著寧晉。
因為這場戰事,寧晉回京的行程已經拖了一個多月,寧祈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奏請寧晉回京。寧晉顧及著何湛的身子,眼都沒抬,將鳳鳴王駁了回去。
寧祈碰壁,出了書房就到何湛的南閣子來。
何湛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但寧晉一有空閒時間就在他身邊亂轉,不許這個不許那個,何湛是動不得吃不得玩不得,最大的消遣就是看書了。
這把他憋得不輕。
寧祈來時,何湛正偷偷拉著下人行酒令。寧祈一進來,牽動著門響,何湛一聽音,猛地蹦進逍遙椅裡,下人立刻湊過來,裝模作樣地給他捶肩捏背。
何湛跌得狠了,肉疼,卻只能當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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