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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起重任,得您舉薦,甚為惶恐,在這一方面臣不如房丞相老練,畢竟您曾為我靖國選出個‘好皇后’。”
房嶽秀:“國公爺這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
“好了。”寧晉捏了捏眉心,眯著眼看向何湛,“選秀一事,皇叔既已附議,那便由你來負責此事。朕信得過叔的本事,叔大可不必惶恐。”
何湛:“???”
什麼玩意兒?不必惶恐?他惶恐極了!
群臣紛紛下跪表示皇上英明。
何湛順理成章地成為攝政王,而作為條件似的,他要去主持選秀一事。下了朝,寧晉光明正大地宣何湛入御書房,美名其曰商議朝政。
兩位主子一同進了御書房,在後頭跟著服侍的太監聽令將門關上,還未及他關嚴的時候,他偷偷瞄到攝政王一把將我朝九五之尊當朝天子放倒在地,驚得他差點沒磕到門上去。
寧晉叫何湛鉗制住,手腳都動不得,他卻無意掙開,悠悠地看向何湛:“叔這是生氣了?”
“你給我解釋解釋!”何湛瞪著眼,狠狠按住寧晉,又怕這人反手,膝蓋壓在他的胳膊上,怒道,“寧晉,這事兒我們沒完!”
寧晉笑出來,也不知從哪個角度使來的巧勁兒,何湛身子一轉就被他壓制住,他怒著掙了幾下,卻也不見有用。
“方才見叔在朝堂上,可不是這個樣子。”
何湛憋紅了臉:“我是不想你難做!”
“我也不想叔難做。”寧晉將何湛從地上拉起來,將他抵到桌邊,說,“只有你不會往我的床上送女人,讓你去做這件事,最好不過。”
何湛不知為何竟鬆了口氣,寧晉聽見,說:“叔當真生氣了?”
“…總有逃不過的時候,你…已經是皇上了,不可能沒有子嗣。”
寧晉笑了笑:“能拖幾時是幾時,我會有辦法的,不用擔心。”
寧晉推著他的肩頭,將他翻過來按在桌子上,手已經不安分地撩開何湛的外袍。何湛驚得不行,叫道:“外面還有人!寧晉!你…唔…放開!”
“那叔可要忍著聲了。”
等到下午,何湛才從御書房裡出來,寢殿倒頭就睡,何湛再度醒來時,天已入傍晚。烏雲湧動,勾鋒的雲尾攜著風雨。寧晉處理朝政要很晚,何湛雖累,但腦子睡得糊塗,見窗外捲了涼風,他便要撐傘到外頭走走。
天還未轉暖,雨下得不大,卻很涼很涼,似乎再冷半分就能化成冰雪。
何湛在外頭裹了鶴毛大氅,身後低頭跟著兩個宮人。
腳步不知何時拐到竹林中去,本就下著雨,這片地方愈發幽靜起來,只能聞見淅淅瀝瀝的雨聲打在竹上,清脆得不像話。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不見寧恪了。景昭帝還在時,寧恪已經被賜居東宮,寧晉登基後未曾過問此事,只由寧恪在東宮居住。寧晉的意思是想等寧恪成年後,就將他封出京去,讓他和淑妃一起到封地居住。這已經是何湛能預見的最好的結局。
想起寧恪,他就想到自己落在他宮裡的那幾本書,那是他好不容易蒐集來的珍本,實在不捨得直接就扔給了寧恪。他拐了道直接到東宮,並令一個太監回去跟寧晉稟報,說他晚些時候再回去。
入東宮的小門時正當風口,風急很多,何湛喉嚨有些癢,不禁咳了幾聲。正叫裡頭練劍的寧恪聽見,他收劍皺眉,抬眼望向何湛的方向,喚道:“何湛。”
顯然寧恪的心情不好,他開心的時候,見著何湛會喊一聲師父;不開心的時候就直呼其名了。
何湛說:“這麼個雨天,四殿下還在練劍嗎?”他走過去,讓宮人給寧恪打上傘。
他似乎練了很長一段時間,何湛一靠近他,似乎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氣。
“聽宮人說,今天他剛封了你做攝政王。恭喜你了,何湛。”
話中倒是聽不出恭喜的意味。何湛說:“上次落在殿下這裡的書,今兒臣能取走了嗎?”
“跟我過幾招?”
何湛搖搖頭:“臣都快拿不動劍了。”
“罷了。何湛,你的確老了,比我三哥都要老。你活得還不如房嶽秀,他都比你長壽。”
何湛說:“如果殿下是想叮囑臣好好照顧身體的話,臣感激不盡。”
“…哼。”寧恪揮袖,又再度將木劍提起來,看上去是想再練一會兒,口上吩咐道,“去將攝政王的那幾本書取來給他。”
何湛拿到書便順遂了意,未曾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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