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皇上也知丞相寧死不受,因此還有另一道口諭,就六個字,不從此,便從彼。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啊?丞相知道嗎?”
沈文玉連聲冷笑,突然恢復溫潤樣,笑得優雅之極,“文玉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借柳統領胳膊一用?”
“求之不得!”柳巖伸開雙臂作擁抱狀,誰知被沈文玉狠狠地咬了一口,所以說,天上哪會掉餡餅?白日夢做得太多,告白都沒一個就想美人在懷?
不過,這是華章親口咬的嘞!算是打的印記吧!晚上就抱著這咬痕睡了!以後要多多爭取類似口諭的宣告工作,還有要穿得少一點,這樣才能深刻烙印……
“柳統領來的路上撞了邪風吧?但凡身端心正,必然不為鬼怪作祟,不過柳統領一派君子,必是少年中風才會難控唾液,此是要命病症,柳統領早些求診的好!”
沈文玉溫雅含笑,毫無譏諷之色,柳巖也不顯窘態,悄聲一笑而過,正色道:“柳某確實生了要命的病症,只是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丞相可願薦予良醫,救柳某於垂死之際?”
沈文玉一下就沉了臉,隨即卻輕嘆,“果然近墨者黑,你也學會這般隱語暗示了,既如此,請柳統領代為回稟,沈文玉願從彼,外傷膿瘡盡由沈文玉挖毒去膿,內創隱患,還請陛下自療自化,如此裡外合治,來年春暖花開時,可望爽朗踏青。”
柳巖先是茫然,繼而恍悟,可是冤枉啊,他說的病症不是靖王一流,也不是魏氏一流,華章是真的沒聽明白,還是以公事敷衍?
“柳統領不宜在此多留,儘早回宮吧!”
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柳巖幾乎悲憤,臉上卻只能笑,“那麼我回去了,天氣越寒,華章勞心甚重,要好好保養身子……”
“多謝,請回吧!”沈文玉再次逐客,雖是溫顏,卻已有幾分不耐。
柳巖暗自苦笑,嘆息而去。
皇宮臥龍殿後院,一臉鬱悶的寶常侍望天長嘆,為什麼啊?既生我,何生他?難道又是天翼的某種安排?封妃是為了給皇后他們找對手?豢養男寵難道是為了給我找對手?
天,你何其殘忍?
天翼,你何其……為什麼啊?
寶兒忿忿不解,寒風凌厲,卻不覺一絲寒意,胸中的悶氣就會燒成一把旺火噴出來了!
“寶常侍快進屋用膳吧!”王福是送飯來的,現在也要急著回去吃飯呢!
“我不餓!”寶兒拉了王福的衣襬,“福公公聽說了嗎?皇上在宮裡豢養男寵,可是我都不知道,除此外,皇上還寵幸了某個朝臣,現在宮裡流言紛飛,都說皇上男女通吃,唯獨不吃皇后,是因為皇后之前得罪過那個被皇上寵幸了的朝臣,進宮後又得罪了皇上的男寵,所以得不到皇上的歡心,其實是那個朝臣和男寵不準皇上寵幸皇后,事實如何,我不知道,福公公知道嗎?”
王福笑嗔,“老奴哪知道這些事喲?何況是有辱聖譽的流言,老奴哪敢知道啊?”
寶兒做個鬼臉,“福公公是不敢說吧?”
王福呵呵笑,點頭道:“老奴是不敢說,似那起惡意流言,真個要命的都不敢說,何況在這宮裡,即便是實情也有可言和不可言的。”
“對我也有不可言的嗎?”寶兒覺得委屈,虧他當福公公是忘年交呢!
王福把寶兒拉進房中,低聲道:“寶常侍在意流言是為皇上著想,但不可信以為真,皇上聖明天子,自然不懼各色流言,寶常侍應同皇上一道,清者自清。”
“我是清的啊,可他不清吧?”
“寶常侍這話,老奴可沒聽見!”王福說著要走,寶兒拉住不放,“你說明白點不行嗎?我又不問別的,包括那個被寵幸的朝臣,我都不問,我只問皇上豢養的男寵在哪兒?”
王福似哭似笑,道:“寶常侍快別跟信流言了,皇上何曾有那種事?”
寶兒冷哼,“無風不起浪!”
王福呵呵笑道:“這棲麟閣倒是四處來風,太祖時住過一個叫馭風的侍書,後來出了些變故,因此沒再住過人,如今寶常侍住著,要是覺著不好,只怕會寒了皇上的心。”
嗯?寶兒茫然不解,回過神才發現王福已經走了,他剛才說那些是什麼意思啊?
這兒沒有四處來風啊!太祖的侍書住著出了變故?天翼的常侍住著……我沒有覺得不好啊!
“別咬筷子了,流言所說的男寵就是你!”
突如其來的聲音,不過寶兒很高興,衝著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笑道:“小黑黑出來嘛!我一個人好孤獨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