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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事吧?
“回陛下,臣沒有想娶的人,只有心儀之人,臣早有誓言,此生,唯與此人長相以伴,縱無繼香火,亦不負此人。”
青鋒神色坦然,目光堅定,寶兒看得呆了,覺得將軍好帥哦!
“是這樣麼?”鳳天翼淡淡一笑,隨即正色道:“準卿所奏!”
青鋒驚喜抬頭,先前只是猜測皇上不會震怒,誰知皇上竟是當作正事一般準了,這才是真正的封賞啊!
青鋒叩首拜謝,領恩退下,寶兒還痴痴目送,鳳天翼咬牙切齒,一把將傻兒勒進懷裡,卻勒不盡胸中說不清的悶氣……
只與一人長相守麼?心儀?無繼香火亦不負?
哼,比之更甚的誓言又如何?不過一時情動的胡話而已!
誰能共誰一生?誰又能一生唯一人?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距新皇登基至今不過半年而已,民間如何讚頌仁厚愛民的新君不重要,朝臣如何新舊更替、老少交接也不重要,甚至國舅爺魏候僱養的私兵如何在一夜之間被丞相收編國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說什麼?皇上在棲麟閣寵幸的是那個長著桃花眼的奴才?”皇后魏佳敏難以置信。
“回娘娘,奴婢看得清清楚楚,那日皇上召馥嬪侍寢,奴婢被指令跟去服侍,可是時辰到了馥嬪還沒出來,奴婢初時也以為馥嬪竟然得寵到能在皇上寢宮留宿,後來大著膽子進去看了看,誰知床上就馥嬪一人,還怎麼都喚不醒,後來聽後院有人聲,奴婢悄悄去看了,竟然是王公公守在院門邊,後來皇上出來了,吩咐王公公進去侍候,還說寶常侍累著了,免他明日的值……”
“別說了!”魏佳敏嫌惡皺眉,突然目光一凜,“你膽子不小啊,竟敢私入皇上寢宮,不是想學桂香進封馥嬪的路子嗎?”
“奴婢不敢!”
魏佳敏冷哼,“你有什麼不敢?皇上的腳幾乎踏不進鳳棲宮,馥嬪的月桂苑倒是常現天影,你不知近水樓臺先得月嗎?”
“娘娘明察,奴婢心裡只有娘娘,也是娘娘叫奴婢去月桂苑,否則奴婢怎麼會去侍候那起欺主辜恩的人?梅香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本宮要一個死人做什麼?”魏佳敏瞟眼輕笑,輕撫梅香的鬢角,放手時,那鬢邊便多了一粒珠花。
梅香愧不敢受,卻聽皇后笑道:“你自小在本宮身邊服侍,如今隨本宮進了這永世不得出的地方,與其被忘恩的奴才沾了榮光,不如讓忠心的人留守身邊,所以你安心在月桂苑侍候,為奴還是為主,你自個兒爭取,至於棲麟閣的事,你可千萬千萬把緊口風,須知太祖時也有類似事,也是出在棲麟閣,言傳開了之後,太祖礙於朝臣諍言,殺了棲麟閣的人,如今又出這等事,你若口風不緊,舊事重演可就不好了。”
梅香會意笑諾,出了鳳棲宮就一臉哭喪,不論遇到幸災樂禍還是真心關懷的人,都一一把委屈哭訴一遍,在這金碧輝煌卻也禁閉得大氣都不得出的皇宮裡,即便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能起到很大的排遣作用,何況是當下最得寵的馥嬪因為撞破皇上男寵的事而捱了訓,轉而洩憤於身邊侍女這種事,豈止能起到排遣作用?簡直是奇聞軼事一般生猛有趣!
很快地,皇上豢養男寵的事被編派成各種版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後宮各處暗自流傳,只是傳到宮外時便嚴重走樣,以至於當朝丞相終於黑了一張清俊容顏,只差沒破口大罵!
“丞相不要生氣,下官也是道聽途說,只是人言可畏,因此不是前來求證,只是告知丞相以作心防而已。”
周逸邊說邊抹汗,大冬天還能汗泠泠,可見有多惶急,當然,首次見到溫文儒雅的丞相氣得渾身抖,這也是很開眼的恐怖事。
“我知道了,多謝周尚書告言。”沈文玉匆匆送客,還沒完全平靜下來,管家傳報柳統領求見,沈文玉揮手,“不見!”
“華章好大的官架子!”柳巖不請自入,無視沈文玉的怒色,拉著沈文玉去了書房,不給沈文玉發火的機會,擺出一臉嚴正,道:“皇上口諭,宮中謠傳丞相為朕寵幸,朕知丞相冤屈,然清者自清,朕不懼流言禍害,望丞相與朕共此難,不辨不證,假以時日,流言自敗。”
“休想!休想!”沈文玉頓足,忿忿切齒,“我寧死不受!休想拿我擋此箭矢,除此外,沈文玉身死力竭,心甘情願!否則他休想!休想!”
“別急別急!”柳巖奉茶拍背,做足了諂媚奴才相,待沈文玉稍稍平靜,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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