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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年。另外,就是白秀之子諾兒,諾兒的騎射也是不錯,頗受武將稱讚。
大臣們聞得香氣,無不垂涎三尺。
“給朕撤了!”
皇帝倒是大發雷霆。
場上的人皆是一頓,唯有那伶俐的宮人們懂得察言觀色、見子桑聿發火,忙又捧回食盒將這飛蟒肉裝了回去。顧初允呆在座上,還未聽她說出緣由,眼裡就不自禁地泛起了淚、眼前此景,倒像是當年大婚,她穿著婚袍拔腿走人的畫面。
委屈,極委屈的。
“京都東郊乃延朝皇陵,諾兒身為皇子卻在那一帶騎射,意欲何為?”子桑聿朗聲問著,場上鴉雀無聲,只隱約傳來宮外的幾道爆竹之音。皇子諾早已不知所措,他年紀尚小,從來沒有參與黨派之爭,哪裡知道這些?他所做的,都是母妃教的。
“玄黑挑金冕服,非帝運者不可著,宜妃——不知?”
子桑聿又一發問。
顧樘坐在殿下,閉上了眼。
“皇上,臣妾並無犯上之意,諾兒也並無——”
“莫說了。”子桑聿打斷了她,神色甚為嚴肅。“宜妃入宮多年,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丫頭。諾兒身為皇子今已十三,國策更是聽政三年,不是幼童。既然你母子二人皆不愚鈍,為何又做這愚鈍之事?”
“皇上…”
柏傾冉守在她身邊,牽過她的手。
“爾等與朕聽著!”
子桑聿的一聲高喝,直惹得滿朝文武下跪。
“自古以來,傳承於嫡,無嫡立長。睿兒乃朕嫡長子,爾等幾次三番意欲立庶子為儲,視古訓為何物?視朝廷為何物?視朕——為何物?”子桑聿站起身來,看著跪在腳下的一片人,聲音裡帶著幾分狠戾。“即日起,皇子睿為吾朝太子!若有上諫,殺無赦。”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許多言論還未能說出口,那些別有心思的人,都被埋在這一片萬歲聲中。
☆、第94章 爭媳婦
元陽定儲君之後,諾黨派樹倒猢猻散。
皇子諾心裡倒沒有多少在意,只是終日看著顧初允在跟前神情低落,似乎少了些什麼。“諾兒拜見母妃。”請安許久,也不見得她有半分動靜,或者,母妃在惋惜儲君失勢一事吧?皇子諾望了顧初允一眼,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自行回了寢殿。
過後幾日,顧初允的心情得了緩解,便時而在宮中走動。偶爾看到了自己的養兒皇子諾,他總是一副出神的模樣,便去詢問;經過多次推敲,顧初允才明白了這兒子的心思。
“哦?聽你說來,那姑娘竟是與公主極好的?”
尤蓮點點頭,復又給顧初允倒了一杯茶:“是啊,奴婢常聽見宮裡人說,公主和這個柏姑娘交情很好,時而為了她出宮玩耍,或是約柏姑娘到宮裡來住宿。這二人啊,真真像那同出同進的情意了呢…至於皇子,是之前出宮去了西市偶然相識,想不到,皇子竟對柏姑娘上了心。”
顧初允輕笑,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他父皇的影響,這姓子桑的人怎麼總和姓柏的糾纏在一起?
“諾兒才十三四歲,小小年紀便有這副心思。”顧初允晃了晃頭,只不過若能給諾兒謀得這份親事,諾兒必定會更感激吧?雖說權勢的鞏固需要更為權貴的人做親家,只是男兒家三妻四妾也是正常,那柏姑娘…倒可以做諾兒一個妾。
能跟東宮那位搶人,更是快事。
這般想著,顧初允心裡為兒子謀親的想法愈發變得堅定,雪融初春,便打發了人去私底下合那柏清平的時辰八字,見是上上之作,又欣喜地往景和殿而去,意欲提起此事。
景和殿的一處偏廳,子桑聿坐在上座攤開一張紅紙。
粗略地掃了一遍,知道那其中之一是諾兒的生辰八字、八月初,同時也是白秀死的日子,她怎麼會忘。只是另一個日子是誰?子桑聿又見那時間是天命年之前,莫不是建國前出世的孩兒?只是一瞬,心裡便得了答案。
“宜妃這是?”
顧初允坐在子桑聿身邊,接過那紅紙一笑:“諾兒將滿十四,臣妾想給他覓個丫頭做房裡人。”
算是富貴人家的一種習俗風氣,皇家人自是不必說。男兒將滿十四,家中親屬會給他找個好姑娘,一般比男孩年長的做房裡人;所謂房裡人,也就是尋個人教那孩兒的閨房之事,讓他不至於日後娶妻懵懂無知、而到這男孩娶親之後,房裡人便為妾,算是成了親的物件。
睿兒今年十五,曾經想過要不要相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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