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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不言而喻!
侍衛中其中一人指著阿離大喝一聲:「拿住他!」
阿離也沒有掙扎,束手就擒,因為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只希望自己可以幫鳳梨頂罪,讓鳳梨平安離開。
阿離雙手被縛,回頭不安地望了望依舊沒有睜眼的水悠塵。心想,他只是肩膀被刺了一刀,不是什麼致命的傷口,不會有大礙才對!
這時,侍衛中已有人走上前去檢查水悠塵的傷勢。
從那人的表情中,阿離讀到一點不妙的訊息,但卻一直不停地安慰自己:沒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個大男人,不過肩膀捱了一刀就昏迷不醒,算什麼英雄好漢?
正在這時,那名檢查傷勢的侍衛終於得出結果,敏捷起身,雙眉緊蹙地對其他人道:「刀上有毒,將軍已經過世了!」
——有毒?過世!
這兩個詞猶如兩把利刃,突然插入阿離的心臟!
阿離下意識猛一扭頭,望向鳳梨,誰知鳳梨卻早已經昏迷過去。阿離得不到他的任何解釋,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鳳梨知道刀上有毒麼?他是無意,還是故意?他在陷害自己麼?
阿離使勁搖搖頭,把懷疑鳳梨的想法全都甩出腦後。他不讓自己懷疑鳳梨,他相信鳳梨,相信他一定不知情,一定是誤會,一定是誤傷……
正在這時,阿離雙手被縛,被重重按倒在地。
侍衛中一人帶頭嚷道:「把他押到水將軍那裡去!」
這個水將軍,自然就是已經黃袍加身的水悠痕了。
第 77 章
阿離被兩名侍衛押著,正往水悠痕的帳篷裡送,誰知剛走到半路,就聽見營地裡突然傳出一陣震天般的喧譁。向旁邊的人一打聽,才知道是要攻城了!
攻城意味著什麼?
對阿離來說,意味著莫朝遙將會陷入巨大的危險!
阿離驀然抬頭,望向遠處明知望不見的昭南城。
莫朝遙還留在那裡,他獨自一人,真的不要緊麼?他真的可以平安逃出來麼?
不過現在的阿離早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被侍衛們五花大綁以後,扔進水悠塵的帳篷。但水悠痕恐怕早就出帳準備攻城去了,帳裡空無一人。侍衛長自作主張地派了三名侍衛,看守著阿離這名重犯,等水悠痕回來以後再行懲治。而營裡其他人,都隨大軍攻城去了。
被繩子綁著,被侍衛守著,阿離連動一下都會引起注意,更別說伺機逃跑了。
和那三名負責看守的侍衛大眼瞪小眼好久,阿離漸漸泛起睏意,耳邊士兵們叫囂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想必已經離營,摸黑向昭南城進發了。
不知道過了好久,阿離漸漸支撐不住,慢慢閉上了眼睛,縮在地上睡了過去。
隱隱約約在夢境裡見到莫朝遙,他被水悠痕抓住了。
仔細回憶,被趙匡胤逼退位的那個恭帝,後來好像被封了個什麼鄭王,沒被斬殺。所以阿離在夢中不停祈禱,如果水悠痕要當趙匡胤,就當得再像一點好了。留莫朝遙一命,封一個邊關小王給他噹噹,千萬不要奪他性命!
另一方面,熹襄大軍逼近昭南城。
本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但誰知大理守城軍竟大開城門,迎水悠痕入城。
其實也正像莫朝遙當初預料的那樣,水悠痕早已送去書信,表明身份,慌稱自己就是當年珍妃之子,希望可以和平入城,兩方和談解決問題。而以『驅逆扶正,匡復王室』為名出兵的大理,自然沒有理由拒絕。再加上在這之前,水悠痕已經牽制住了北上的大理軍,把他們圍困在一座小城裡,如果淺蒼這邊談判破裂,很有可能會使那些人也陷入危險。
所以此時,水悠痕提出合議,絕對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的。而大理一方,倒好像是受到了他的恩惠。
城門已開,水悠痕入城,守城主將虎豹騎都統淺蒼親自相迎。
而這時,喬裝成大理兵的莫朝遙,已經溜到了城門邊上,等待著渾水摸魚,逃出城的機會。
熹襄的大隊人馬立於城外候命,而真正進城的,卻只有水悠痕本人,和不到百人的精兵護衛。見對方輕裝上陣,淺蒼也禮貌地撤去把守城門的重兵,只帶了幾名貼身侍衛,立在城門口,望著水悠痕驅馬而入。
水悠痕一眼望見淺蒼,在他面前勒住韁繩,翻身下馬。嘴角掛著一絲淺笑,沒有寒暄,直接進入正題,問道:「皇上呢?」
四周極靜,把他本來不大的聲音,襯托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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