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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心累好似都一掃而空了去。
“傾月,怎麼你也笑話我。”
錢滿貫一腔火氣無處發,看著智明的木魚腦袋就敲了上去。
“哪能笑你呢,是這小師傅惹人歡喜得很。”
小孩子都是這麼惹人喜歡嗎?澤兒也是,智明也是,有個小孩子時時逗趣也是不錯呢。
“罷了,就我嘴笨,說不過你們。我帶你去見慧遠大師去。”
若錢滿貫這張說服了千萬生意的嘴都算笨的話,這世上可實在找不出幾個利索的人來了。
她挽過鳳傾月,沒再搭理智明,智明卻自個兒跟了上來。
自己的糖葫蘆還沒著落呢,怎麼能將幾人放跑了去?
錢滿貫故意挽的鳳傾月的左手,見她小指上的傷痕,便知市井流言都是真的了。也不知她的臉傷得怎樣,還能否復原?
“對了,我這有一批雪花玉露膏,說是有使肌膚光滑的效用。什麼時候我送了來給你試試,你要是用得好,就幫我介紹給宮裡那些娘娘,讓我把這玩意銷進宮裡去。”
錢滿貫所謂的一批實則只有幾盒,只是想拿了給鳳傾月去疤而已。不過鳳傾月不說,她自是不會問了她傷怎麼來的。
“好。”
鳳傾月難以說出感謝的話來,只得淡淡的回應了一個字。
滿貫無緣無故送她膏藥,她自然明白滿貫的用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一百零八章 託付
因得僧人們都認識錢滿貫,是以鳳傾月幾人跟著她一路暢行無阻,至了來音寺的後院。
慧遠大師的小院門外,另有兩個武僧看守。錢滿貫雖是常客,不過另帶他人入內,還是得通傳一番的。
待那武僧傳了話,許了錢滿貫帶一人進去,免得擾了大師清寧。
鳳傾月本就想私下操辦此事,自然沒有異議,便同滿貫一起入了屋去。
“這便是慧遠大師。”
“見過大師。”
連皇上都要禮待的人,鳳傾月自是不能怠慢了去。對著他行了個福禮,打量了他一番。
這大師的模樣倒是跟她想象得一般無二,花白長鬚,面容枯槁。定坐在蒲團上,半點兒不動。
她不明白了,這些僧人每日誦經禮佛就能填飽肚子的嗎?怎的無時無刻都在打坐入定呢?
“大師,這位是滿貫的知己好友,也是賢王的王妃。此次前來,是想大師幫個小忙。”
錢滿貫並不知鳳傾月所謂何事,不過鳳傾月有權有勢,自然不可能找慧遠幫她力所不及之事的。
慧遠雙目頓睜,炯炯有神。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幾分。
“不知老衲有何事幫得上施主?”
他的聲音乾澀沙啞,好似撕扯一般,乍聽起來讓人有些難受。
“今日前來,是想請求大師誦一篇往生經為父超度,再提個牌位回府供奉。”
“不知牌位上要寫些什麼?”
他這麼一問,鳳傾月便是愣了。家國已亡,她也不知該寫些什麼才好。一陣迷茫後,總算有了個決定。
“便是提個父字吧。”
慧遠一聽鳳傾月這麼說。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點頭說到:“父,是個好字。”
說完,便又是閉眼入定了去。
他敲著木魚,口中不停吐出生澀莫名的字眼,令人半點也難聽懂。
他應當是在唸經吧?鳳傾月心中想著,沒敢出聲詢問打擾了他。
錢滿貫悄聲將鳳傾月拉至一旁。示意她坐在大師身邊的蒲團上。既是超度亡父。也該聊表自己的一番心意才是。
鳳傾月不會念經,只得學著慧遠大師的模樣,雙手合十閉眼而坐。聽他誦經。
錢滿貫也是至了另一個蒲團坐下,等著慧遠誦完經書。
過了多時,慧遠才睜開了眼,問到鳳傾月:“可有帶了神牌前來?”
鳳傾月被問及。有些發矇。慧遠見她如此,便知她沒帶東西了。
好在寺裡常有幫人立牌之事。慧遠便是起身從房內取了一塊紅漆排位來。
他看著骨瘦如柴虛弱無力,手上卻是有勁得很。手拿雕刀幾個翻轉之間,一個父字便已成型。
他將牌位放置在桌,找了張黑布遮掩了去。
“施主可還有其他的事?”
聽他詢問。鳳傾月再一福禮,搖頭謝道:“已是妥善了,有勞大師了。”
“不過舉手之勞罷了。老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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