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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打傷。
“我用仙道術法哪裡打得過他?”我起身坐在了床上:“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
“容華都告上禹餘宮來了!”錦裂拍案,那桌子晃了幾晃:“我與師父對峙多日,終於見他有些鬆口,偏那容華這時將你告了一狀,師父見此更是咬住不放,說留你在此後患無窮,讓我與你儘早斷了。”
“對不住。”我急忙道歉,跳下床來與他對視:“可我也不知那是容華設下的計謀,我還以為只是竹枝小打小鬧,便想去接接他呢。”
“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三思而後行?”錦裂扶額嘆道:“之前我尚且能夠保你,最近之事一樁接一樁件件都如同燙手山芋。我知道丹熙之事你受了欺負,便以此事將師父的興師問罪擋了回去,可沒料到你吃了虧卻不長記性,怎的這般不小心又犯在了容華手中?容華陰鷙狡詐,我早便想尋個由頭罰他,卻沒想到你竟然撞進這廝設的圈套之內,弄得我無從下手。我煩思數日好言相勸,卻沒想此時功敗垂成。”
我眉頭緊鎖,伸手想拉拉錦裂,他不著聲色躲了開,低聲說道:“我很累,先回了。”
說罷他轉身出門,剩我一人在室中,懊悔自責。
為何壞事都這樣一併而來?
☆、第二十三章 妖族王子
我趕忙換了衣服,走出門去恰巧碰上端藥過來的桃葉,連忙問道:“竹枝怎麼樣了?”
“竹枝沒大礙了。”桃葉面色凝重:“不過我剛才聽到帝君與您……”
“無礙,現下竹枝沒事就好,你快去忙吧。”我總算是放下了一樁事。
我抬腿向錦裂的房間走去,不料桃葉道:“姑娘,帝君回清微宮去了。”
“回清微宮?”我心裡一涼,轉頭:“什麼意思?”
“我……我也不知。”桃葉皺眉:“帝君只說他今晚不回了,叫您不要去找他。”
我如遭雷劈,呆立原地。
“姑娘……”桃葉低聲問道。
“知道了……”我渾渾噩噩連忙轉身回房,將門掩了個嚴嚴實實。不知怎的冰涼的液體從我眼中掉落,我無力蹲下身子,抱膝啜泣了起來。
此刻的我何其孤獨,我以為這天下誰都能誤解我,只他不會。是我想的太過簡單。
在頹勢面前,就算他可以理解我,又有什麼用呢?無非是看清了我有多麼愚蠢,任人玩弄於股掌而無法招架吧。
我累了,他何嘗不是呢?
若我於他本就是負擔,就算我再為他著想,再忍氣吞聲,也不過是個沒辦法徹底拋開的負擔。
錦裂,你我二人何去何從,我聽你的。
接連幾日再未見他回來,我每日坐在院中等著。已進春日,院中梨樹也開了花,舉目望去便是“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村瓊葩堆雪。”
這樣我坐在樹下也不算無趣,清風陣陣還帶有淡淡香氣,連發呆都覺得沒那麼難熬。
無聊時翻弄著袖口,順著上繡的花紋一圈一圈看下去,不知看了多少圈,再抬起頭時見竹枝坐在了我的對面。
“你身子怎樣了?”我問道。
“都是外傷,好得差不多了。”竹枝輕聲道,聽著也沒什麼力氣。
我點點頭:“怎麼出來了?快回去歇著吧。”
“姑娘,都是我不好。”竹枝忽的嚎啕大哭,眼圈紅紅的。我嚇了一跳,用袖子給他拭淚,沒想到他這淚水越來越多,弄得我手忙腳亂。
“怎麼了?怎麼就哭起來了?”我急忙問道。
“若不是我一時衝動,姑娘怎麼會被容華害了去?現下帝君也不來了,都是我的錯……”竹枝哭得聲嘶力竭,我心中本有點酸楚,看到他的樣子卻不知怎的笑出了聲。他一愣,才止住了哭,迷茫看著我,很是意外。時不時抽泣幾下,有趣極了。
“是啊,都是你的錯,是你對不住我了。所以我也要做件對不住你的事回來才算公平,你說是嗎?”我玩笑道。
“姑娘你儘管做,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絕對沒有怨言。”竹枝一臉視死如歸。
“我不打你。”我抬手將他的冠正好:“只是我要對你食言了。”
“什麼食言?”竹枝一臉迷惑。
我順手撫了撫他的小圓臉:“之前說讓帝君將你安排在天尊座下,我怕是食言了。你已跟著我,遭了白眼,受人輕視,日後也不好再回到下面去了。讓你進退兩難,萬分抱歉。”
竹枝大聲道:“小仙早就不在意那些了!天尊有什麼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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