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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某能做些什麼?何重天有妖物闖入,我殺了那妖物而已。”容華滿口不屑。
“闖入?不是你帶去的嗎?”我聲音提高了許多:“還有,省言君可問問你那小仙。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究竟發生了何事?怎會牽扯到我那愚頑的小童?”省言君面色嚴峻。
“我帶著好友本想登門道謝,上仙恰好不在。您那小仙童卻將我支到什麼妙成天取佛經,放任容華帶走我的朋友!”我聲音尖利:“待我到時,它已奄奄一息。我的朋友雖是妖族之人,可究竟如何犯了何錯,竟致枉死?”
省言面色一冷,問著容華道:“可有此事?”
容華勾唇冷笑:“區區豬妖,殺了又如何?倒是這個魔女殘忍至極,竟將你那仙童的舌頭砍斷,接在了那豬妖身上。”
“現在想起來了?”我徒手扯住他衣襟:“你若不在,又怎知我將那仙童舌頭斬了去?”
容華嘲諷一笑,一掙推開我的手:“在又如何,我所做乃斬妖除魔,皆為替天行道。”
我終是破口大罵:“禽!獸!不!如!”
伸手抓向他咽喉,他卻並未動作,任我扼住,神情自然和善。
周遭神仙聚了上來,將我三人團團圍住,我手掌收緊,周遭仙人便看不慣了,未等容華反擊便將我擒住。我失了三魄,氣力不濟,被他們反手扣住。
“容華君,我們去帝君之處評理如何?”省言君仍舊面目微冷,朗聲問著。
這省言君大抵是瞭解容華品性,在此為我解圍。
一時周圍神仙附和,容華面色有異,連道:“不必了,此女為帝君寵姬,蠻橫一些,某可以理解。何須驚動帝君他老人家?”
“信口雌黃!帝君自有明斷,容得了你在此處詆譭他?什麼寵姬?不過是舊友罷了,你們飛短流長,便不怕帝君怪罪嗎?”我大吼,裝作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知道,只有錦裂在場,我才有機會討回公道。
“上仙,我們何重天被她燒了,她總該有個交代吧!”不知何時被擠在人群中的那仙童說了話,倒幫了我一把。
“魔女竟敢燒了仙界聖境!”
“禍水!可惡!”
“去找帝君,請他老人家定奪!”
“對!走……”
在他們的罵聲中,我胳膊被鎖得更緊,被推搡著向禹餘宮行去。
容華無法,拂袖跟了上來,臉色鐵青。
被押至殿內,錦裂正與老頭議事,見我們一行浩浩蕩蕩氣勢洶洶而來,眉頭微皺,看著我,隱隱擔憂。老頭瞥了我一眼,側立一旁,大有看戲之意。
“先放開她。”錦裂沉聲說著,氣勢逼人。
那三五神仙鬆了我的臂膀,我連忙揉了揉痠痛抽筋的肌肉,深吸幾口氣。
“所為何事?”錦裂正襟危坐。
“此魔女甚是囂張,恃寵……將容華上仙的何重天燒個精光,剛才在殿外還口出狂言侮辱容華君。我等實在看不過眼,便將其押來,請帝君給個公道。”一位年輕仙君拱手朗聲,言辭之間鋒芒直直戳向我,大有大張撻伐之意。
“你有何話說?”錦裂目光冷冷掃來,隻眼底多了幾分關切,聲音雖仍舊氣勢巍峨,卻並無怒意,只是詢問。
我抬眸望了他一眼,只這一眼,我的眼淚便再也無法忍住,奪眶而出。努力穩住聲音,仍舊顫抖:“公道?我也是來討公道的。”
“怎麼了?”錦裂聲音輕緩,不再端著,一如平日。
“老野,死了。”我大哭出聲:“它死了,在我面前。”
回手一指,指向容華,又厲聲道:“是他,是他降了一道天火,將老野活活燒死!”
“帝君,並非如此,此乃栽贓!”容華拱手一揖,朗聲道:“此女與我素來有過,今日不知為何,她竟趁我朝會之時,火燒了我何重天!”
“狡辯!”我回頭瞪著他:“就因我與你素日有過,你便故意將我引開捉了老野,又將它活活燒死!這樣殘害生靈,藐視生命,可還算仙道所為?”
“神仙道自古便與妖魔道為敵,我今日斬殺一隻妖,便是為蒼生謀福祉,何錯之有?”容華義正言辭。
“老野若是為禍蒼生,你殺便殺了,我毫無怨言。可它不過是善良忠厚的妖族,人分正邪,妖有何異?你無端殘害生靈,便是大錯!”
我又轉身,對錦裂道:“今日帝君與妖族剛剛交好,神仙便殘害無辜妖類,不知帝君,打算給烏梓小王什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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