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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走了出來,爺便親自開口提她做了格格,並被恩准搬進了鈕鈷祿氏的院子。
同樣進過東小院的鈕鈷祿氏的身體徹底垮了,每日過著藥不離口的日子,後院的女人抽空都去看過鈕鈷祿氏。
十幾歲的女子,面色枯黃蒼老,起臥全需人扶,那種未老先衰的慘樣把後院所有的女人都嚇住了,所有人心底又都暗自慶幸當初沒進東小院真是對了,要不現在躺在床上的興許就變成她們了。
直到高氏無意透露出鈕鈷祿氏私自服丹不慎反傷已的事實,女人們再看她那孱弱的樣子時,所有的同情都化作了嘲諷,本以為是個老實的,誰知道她才是心機最深的,當日鈕鈷祿氏的作為襯得後院的女人全都成了涼薄無情之人,讓她們所有人在王爺心中的情份大跌,此時知道真相後,這些女人又誰還會給她好臉色?
不使手段糟踐她,已經是因為福晉治府森嚴的原因了,又哪裡還會有人再去安慰她!
除了住同一院子的高氏,再沒人願意進鈕鈷祿氏的院子,鈕鈷祿氏躺在床上,日日苦思:
進東小院之前若是沒服丹會怎樣?
多出的那枚丹藥,她若將之獻給主子爺,而非是想著留給以後的兒女,又會怎樣?
如果她當初沒有自作聰明打斷福晉的話主動請命,她就不用進東小院,就根本就不需要服丹,便不會被丹藥耗幹了生命力,現在她就能如同後院其它女人一樣繼續過安逸閒適的生活……
從來不是清心寡慾之人,所思所求都是富貴日子、尊貴地位的鈕鈷祿氏,日日被種種雜念困擾,曾經走錯的一步步如毒蛇一樣啃咬著鈕鈷祿氏的心,折磨得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生不如死。
直到又一次病危被太醫救回來,鈕鈷祿氏才終於不再沉浸於悔恨,而是選擇遺忘,忘掉那讓她痛苦的根源——時疫,忘掉丹藥,忘掉茹佳氏,忘卻那段在東小院的日子。
鈕鈷祿氏躺在後院的床上,心神被困在進東小院以前的時間裡再也沒走出來過,她就這樣依靠著曾經的回憶,支撐著她褪色的後半身。
……
五月初三,太子爺的生辰。
太子妃請了四福晉,還讓四福晉帶上茹蕙。
茹蕙平日除了大宴上,跟太子妃沒什麼交集,對於太子妃的邀請百思不得其解。
四爺想了半天,同樣不得頭緒,只得囑咐茹蕙進了毓慶宮後定要萬事小心,切莫行差踏錯。
跟著福晉進到毓慶宮,讓茹蕙驚訝的是,三阿哥的側福晉年氏跟著三福晉已坐在了太子妃下手。
與太子妃行過君臣禮,與三福晉與年氏撫額見禮畢,茹蕙被扶著坐在了特意安排的寬坐上。
太子妃石氏臉上帶著溫雅平和的笑容,安撫茹蕙:“四弟家的,你只管好生坐著,不用擔心,請你與三弟家年妹妹同來,不過是為藉藉你們的福氣,並沒別的事。”
又對四福晉道:“四弟妹可記得,上次在太后宮裡,那位眼盲的老喇嘛說有貴人臨世,當應在皇室這代的孫輩。”
藏傳佛教中言道喇嘛,即上師、上人之意,是對藏傳佛教僧侶的敬稱,加一老字,又是太后的座上賓,可見太子妃口中的老喇嘛地位不凡,這樣的僧侶言說的貴人,自然沒人敢輕忽。
四福晉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上師所言不是說是明年?”
太子妃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老喇嘛回去後當晚便圓寂了,圓寂前,他卻叫了一句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卻又實在放不下。”
屋裡的女人全都被太子妃吸引了心神。
太子妃也並不賣關子,“小喇嘛道老喇嘛似乎窺到了天機。
老喇嘛當夜本是照著習慣正坐禪,不想坐禪中途,老喇嘛突然氣息大變,胸膛更是急劇起伏,如此近一刻鐘,老喇嘛臉上更是露出驚駭之色,最後更是拼盡全力睜開眼欲要跟小喇嘛說什麼,偏偏說不出口,直到他吐出一口血,方才喊道:亂了,早了!
然後,就圓寂了。”
太子妃秀眉緊蹙,一臉百思困惑迷茫:“沒人知道老喇嘛看到了什麼,太后最後聽取繼任喇嘛的意見,將皇室現今正有孕的媳婦都叫來,稍後你們跟著我一起去慈寧宮,莫怕,繼任喇嘛若能確定誰是貴人之母,只會於你們有利,因為老喇嘛說過,貴人之於大清是福,於大清有利的後裔,自是會得到所有人的尊重與保護。”
第83章
年側福晉我見尤憐的小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顯得溫婉而柔美。
茹蕙低眉斂目,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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