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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末將昨夜本是在自家府邸修養,入夜後被不知的人所襲,今日一早醒來,就已經在青梅館了。”
“顏小將軍武功高深,怎麼會有人偷襲小將軍呢?”蕭衍珩問道。
“末將上次受傷尚未痊癒,偷襲末將的兩位刺客武功高強,招數怪異,末將。。。。。。實是沒招架住。”顏南卿非常自責,他答應了季小九,他也下定決心去信守承諾,可是天要亡他,趁人之危,他無能為力。
“攝政王到~”門口的小太監一聲高喝,耿楚信步而來,季小九一臉委屈的看著耿楚,能做主的人終於來了。
“微臣參見陛下。”耿楚躬身而道。
“免了免了。”季小九擺著手,皺著眉很是難過。
“微臣聽說宮裡出了事,特意趕了過來。”耿楚淡淡道,斜睨著跪在地上的兩人,淡然如常。“顏南卿,你身為陛下欽定的秀子,卻夜宿青梅館,你知不知道秀子和其他女子私通是什麼罪過?”
顏南卿自知理虧,只好抱拳垂首道:“還請攝政王明察,末將是入夜被人劫至青梅館的。”
“你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怎會敵不過幾個夜賊?”耿楚泠然問道。
“末將前些日子的傷勢還未痊癒,突然被人襲擊實在是沒招架住。”
季小九情緒漸漸平復,“所以。。。。。。你是被人打傷了抬進青梅館的?”
顏南卿搖搖頭:“不是,末將在與那兩人打鬥的過程中被人失了迷藥,寡不敵眾,才被人陷害。”
“顏老將軍到~”話音剛落,這時門外的小太監又高聲道,只見顏緋氣勢洶洶的前來。
“末將參見陛下。”顏緋抱拳道,鎧甲發出鏗鏘的聲響。
“免禮。”
耿楚看著顏緋,冷笑道:“顏老將軍訊息真是靈通,這麼快就趕來了。”
顏緋吹瞪著兩撇鬍子,嘲諷道:“再靈通也靈通不過攝政王,末將還是來晚了一步。”
“不許吵!”季小九打斷兩人道:“既然南卿說他是被人陷害下了迷藥,就讓御醫來看看。”
兩人停止嗆聲,顧傑依言請來了太醫署的老醫正來給顏南卿施針,顏南卿將臂甲卸了下來,挽起殷虹色的衣袖,露出白臂,幾根銀針紮下去,季小九都覺得疼,她從小到大夥食太好,身體健壯,不曾有什麼病痛,就算是生病也沒扎過針。
一炷香後,老醫正將銀針拔了出來,仔細看了看對季小九道:“回陛下,臣並未在顏小將軍的血液中發現什麼異常,雖然不能就此說明小將軍沒被人下藥,但至少臣是沒看出來。”
蕭衍珩嘴角一勾:“原來一切都是小將軍在自作自受啊?什麼迷藥,刺客,都是你胡謅出來的。”
“蕭大人不要含血噴人,我兒冤枉,末將可以為此發誓!”顏緋怒道。
“發誓有用的話,我蕭衍珩早死一百次了,你莫要用那些怪力亂神之說來哄騙陛下,這是朝堂,你莫要拿這裡當兒戲,拿出證據再說!”蕭衍珩句句在理,顏緋被他說得臉色通紅,卻一句也反駁不出來。
“蕭衍珩你莫要冤枉我哥哥,從我顏氏回京的一刻開始,就有人看我顏氏不順眼,你一直在推波助瀾,如今此人將我哥哥帶去青梅館就是想要破壞陛下的笄禮,你處心積慮對付顏氏,莫不是心儀陛下,不願看見我哥哥和陛下行禮?!”顏纓纓氣不過蕭衍珩含血噴人,站起身和他理論。
一聽顏纓纓信口雌黃,蕭衍珩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季小九也被顏纓纓的話弄得臉色通紅,轉眼瞧著瞧蕭衍珩,只見蕭衍珩只顧被顏纓纓氣的說不出來話,直哼氣,她一想,顏纓纓真是胡說,蕭衍珩怎麼可能心儀自己?
顏纓纓趁熱打鐵:“怎麼?難道你是覺得陛下入不了你的青眼麼?!”
“你。。。。。。”蕭衍珩被伶牙俐齒的顏纓纓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拒絕也不是,承認也不是。
“還是不要吵了,吵來吵去不是辦法。”顧傑站出來攔住兩個勢同水火的人。
“不管怎樣說,顏南卿身為秀子留宿青梅館罪不可恕,非良家子弟不可行禮,免得帶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過給陛下!”耿楚解釋說。
季小九眉心微低,哀怨的看著顏南卿。
顏南卿也是極為自責:“陛下,末將自知承諾過陛下,並不是有意為之,只是人心莫測,南卿步步都要小心,還是被奸人所害,南卿似乎怎麼做都是錯的,總是不合某些小人的心意,此人想在朝中一手遮天,不容南卿,南卿忠心日月可見,藉由此事勸誡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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