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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奴婢那也是不一般的奴婢,你現在出宮別人都要稱你一聲宮裡來的姑姑,誰敢瞧不上你?!”季小九突然拔高了嗓音道。
北雨一頭霧水:怎麼扯了半天她就被人稱姑姑了,她還沒及笄呢就先老了十幾歲。
季小九又繼續道:“你要是心儀攝政王你早和朕說,前些日子朕還想賞攝政王個通房呢,只可惜耿楚婉拒了,你若是和朕說,朕保證替你做主,最不濟也是個側王妃。”
“陛下可別亂點鴛鴦了,攝政王說定心裡有人呢。”北雨嘟囔道。
“是啊~”季小九吁了口氣,攜了個梅子扔嘴裡道:“朕是知道他心裡有人的。”
“嗯?”北雨驀然抬頭:“陛下知道?”
“知道啊。”
“那陛下知道是誰麼?”北雨問。
“這個。。。。。。不太清楚,你若是想知道,朕改明兒幫你問問便是。”季小九當真以為北雨心儀耿楚,所以才會惦記著耿楚的心上人,可北雨聽了自己陛下這麼一說,頓時萎頓了下去,她家陛下有一顆天馬行空的腦子,整天不知道想些什麼,卻總是巧妙的避開所有事實。
修養了幾天顏南卿的身子逐漸轉好,本就是沙場上練就出來的筋骨被刺了一刀也沒什麼大礙,但季小九是個養尊處優的人,還是被那日的陣勢嚇到了,整天賞這個封那個的給顏南卿補身子。
一連數日,顧傑都長留在金華殿和季小九商量笄禮的事,行禮之後的住宿、俸祿和服侍的宮人也都是季小九一一挑選的,一日午後納涼,季小九坐在金華殿後的小花園裡濃蔭下,和顧傑商討著笄禮的順序,阮祿突然疾步過來,險些有站不穩,撲倒在季小九的百褶裙下,磕磕巴巴道:“陛下。。。。。。陛下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呢!你全家都不好了!”季小九一腳蹬在阮祿的肩窩上,叱責他,阮祿受勁倒了一下,頭上的巧士冠也歪在了一旁,看上去甚是滑稽,饒是季小九最近心情好,只是在打趣他,沒有真正的踹他。
“陛。。。。。。陛下。。。。。。顏總指揮在京城巡城的時候遇到一幫在青梅館狎妓的官員,結果進去一查發現。。。。。。發現顏小將軍宿醉在了青梅館!”阮祿急忙道。
“什麼?!”季小九驚得跳起來,氣的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怎麼會?說好了不見李芙爾,她才剛答應他,就用這種方式抗議?
這分明就是欺詐!
顧傑倒是鎮定,看季小九紅了眼,忙上前安慰她道:“陛下先彆著急,奴才們嘴笨許是有什麼誤會,去看看再說。”
季小九想著便把眼淚使勁的嚥了回去,阮祿跪著讓開了路,季小九氣哄哄的便往大殿去,金華殿裡顏南卿衣衫凌亂,臉頰處還有明顯的胭脂色,殿下跪著顏纓纓和顏南卿,一旁站著事不關己的蕭衍珩。
“怎麼回事?”季小九急道,急聲裡帶著哭腔。
蕭衍珩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冷笑道:“陛下看不來麼?大水衝了龍王廟,顏總指揮查狎妓,一不小心查到了自己的兄長,這出戏可真是好看。”
“蕭衍珩!”季小九怒喝一聲,明顯要哭出來了:“別陰陽怪氣的!從哪學來的?!”
蕭衍珩出了口氣,也就沒吭了聲,倒也幸災樂禍的看著地下跪著的一對兄妹。
“怎麼回事?!顏纓纓你說!”季小九轉頭不去看蕭衍珩,指著顏纓纓哭著問。
“回陛下,微臣今日帶著東城兵馬司去青梅館查狎妓,在青梅館裡查到了朝中幾位狎妓的官員,本想一舉清除這股不良之風,不曾想。。。。。。不曾想在青梅館的房間內。。。。。。”顏纓纓面露難色。
“你呢?!”季小九問道顏南卿:“你答應朕的事呢?”
“陛下。。。。。。”顏南卿低著頭,壓低了聲音:“陛下,末將。。。。。。冤枉!”
“上次齋戒宴的事情顏小將軍也喊冤枉,這回人贓並獲,你還喊冤枉,世上怎麼有那麼多冤枉的事都讓你一個人攤上了?”蕭衍珩冷嘲熱諷道。
“讓你說話了嗎?!”季小九轉頭暴喝了一聲,嚇得蕭衍珩一個激靈,瞪圓了眼睛看著季小九發狂,從小到大他從來沒看見過季小九生這麼大的氣,一臉“又不是我狎妓你衝我發什麼火”的表情,默默的站到了一邊。
“陛下,哥哥一定是有難言之隱,煩請陛下聽哥哥解釋。”顏纓纓一邊抱拳解釋道。
“南卿!你怎麼會出現在青梅館的?”季小九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下,轉頭問顏南卿道。
顏南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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