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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一條要求,你不要去前線,坐鎮軍機大營裡調你的兵派你的將,他日誕下太子,我一道召令宣你回來,你可不要戀戰。”
他輕吻著她,“太子降生之日,也該是天下太平的時候了,到時候取名字,就取個平安喜樂的名字。”
她像所有的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他懷裡,心裡充滿了喜悅,等待著自己孩子的到來,日漸隆起的小腹折磨的她徹夜難眠,有的時候連氣都喘不上來,漸漸的脾氣也有些敏感。
北方的戰事越來越吃緊,她為了安心養胎,已經兩耳不聞窗外事很久了,耿楚在戚風門打頭陣,她每天心裡都惴惴不安,多疑多思。
天氣越來越熱,臨盆將至,她有些頭疼,畢竟夏天養胎,是個遭罪的季節。而曹賢讓來覲見的時候,她的孩子已經有了八個月,挺著個大肚子極為吃力,她納罕,政事向來不經她手,曹賢讓為何會來覲見。
“宣進來吧,外面日頭怪毒的。”她就一次好心釀成大禍,只是想著自己應當賢惠些,他在前線忙戰事,她也應當幫襯他料理好其他瑣事。
曹賢讓顯然是有急事找她,否則外頭這麼熱,曹賢讓的衣衫都被汗浸溼了,大日頭的天,吱了熱的都懶得叫,誰會來遭這個罪。
她被宮女攙扶著,已經有了富態相,對曹賢讓擺擺手,“外面日頭這麼毒辣,曹尚書怎麼火急火燎的往這邊趕?”
她給曹賢讓賜了座,可曹賢讓一副熱鍋上螞蟻的模樣,讓她心裡也微微跟著懸著起來,唯恐前線出了什麼差池。
☆、【五十一】凝噎
“陛下。。。。。。”看著她大腹便便的從內殿裡出來,曹賢讓圓潤的身子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她緊張到手心裡汗津津的,語氣不住的發抖,“曹尚書有話直說,可是前線出了問題?”
曹賢讓緊張的看了看四周,低著頭不說話,似乎有些為難,她會意揮退了旁的人。
“陛下。。。。。。與君後可有往來?”看著身邊人都退了下去,曹賢讓謹慎的問。
她點點頭,“半月通一次信,怎麼了?”
“陛下。。。。。多久沒過問政事了?”
“曹尚書這麼一說,有半年之久了。”她撐著下巴回答。
“陛下,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只是看著陛下被矇在鼓裡這麼多年,臣心不忍,可是陛下也知道,自從明化政變以後,這宮裡大部分都已經換上了君後的人,這麼多年,君後打壓聖賢,提拔己派,已經在朝中引起了極大的不滿,只可惜,陛下安心養胎,耳目閉塞,臣等赤誠之心,無所為報。”曹賢讓說著,頗有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勁頭,她瞧著似有些不對勁。
她蹙著眉,想趕曹賢讓出去,耿楚在朝中有政敵她是知道的,有的人明著不敢說只敢暗中戳人脊樑骨,她討厭透了這種人。
“陛下、陛下!”曹賢讓膝行著向前,已經是涕淚橫流,捶足頓胸的模樣,扯住她的衣襬,“君後和睦國之大幸,可是陛下,明化政變當年,君後帶人闖入宮中殺害太后娘娘的事您都忘了麼?君後這些年變著法的軟禁陛下,讓陛下接觸不到政事,聽不到朝中大臣們的心聲。”
“曹尚書莫要胡說,君後豈是爾等胡亂冤枉的人,朕已經查清了當年的真相,太后並不是君後所殺,太后身上的傷口的戰斧造成的,不是長劍。”她胸口不斷的起伏,和曹賢讓憤怒的爭辯起來。
曹賢讓的手激動的不住顫抖,痛心疾首道:“陛下也相信君後所說的話麼?那陛下當年當真看清太后身上的傷痕?”
這一句倒是讓她犯愁了,她一時語塞住,如鯁在喉,她確實沒看清太后身上的傷口,她母后滿身是血,她又年幼,還沒看清,就被姚卓公給帶走了。
“陛下,明化政變那天,毓靈宮也不是所有人都慘遭毒手,臣為了明陛下天目,特意找到當年親眼見證此事之人。”說著曹賢讓朝宮門口叫道:“秦嬤嬤,快進來。”
她抬頭望去,看見宮門口站著一身淺綠色布衫的老婦人,頭上有點點的銀絲,眼角也有了歲月的痕跡,可卻依稀辨別出,是故人的模樣。
秦嬤嬤是她母后的陪嫁,隨她母后進宮多年,一直都陪伴她母后左右。
“民女參見陛下。”故人多年後相遇,總是帶有那麼一點心酸的味道。
她趕忙虛扶了一把,“秦嬤嬤你。。。。。。怎麼會在這?”
秦嬤嬤哽咽的說不清話,只是不住的拍著她的手,“嬤嬤我命不該絕。。。。。。當年你母后被耿楚所殺,臨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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