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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小九已經把奏摺翻的噼啪作響,就差沒開口下逐客令,就作罷了。
木妍起身要離開,她叫住了她。
“民女在。”木妍恭恭敬敬的說。
“把這些都帶走吧,外面來的東西不乾不淨,下回不用在這麼費神了,宮裡的御膳房什麼都有。”她冷冷的說道,和她搶男人,就算你十根指頭能生出花來,只要她還是九五之尊,誰人搶的過她。
木妍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從一個奴婢做到通房,本以為自己的男人成親之後,自己再誕下兒子,好歹能有個側王妃的位子,也相當於半個主子。
可自己的男人跟了這麼個尊貴的主兒,哪裡還容得下她?
這可是比尚公主還尊貴的榮耀。
木妍訕訕的退了出去,季小九繼續低頭看奏摺,他眼裡的笑意藏不住,看她也是看不進去的樣子,長臂一伸,把她摟在懷裡,手指撩撥著她,“吃味了?”
她躲開他的攻勢,“沒有。”
“哎呦,那我怎麼好像聞到一股清新怡人的老陳醋味道。”他打趣道。
她佯裝著推他,就勢靠在他懷裡,“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得趕緊冊封你為君後,讓那些個惦記你的都死心了,我不管你以前什麼樣,總之從今往後,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永熙八年秋,他被冊立為大明君後,從此榮耀加身,再也不是京城談資裡的落魄家族。
他被冊立的那一天,他送了她一個羊脂玉鐲,他對她說,那是他的傳家玉鐲,以前是他母親帶,說是要傳給兒媳婦的,只可惜母親去世早,今日他替她帶上,人前她是九五之尊,人後,她就是耿家的人了。
耿家的人。
這句話對她來說很受用,她嚮往家宅院落裡的夫妻生活,舉案齊眉,恩愛如初,不喜歡兩個同床共枕之人還要遵守君臣之綱,所以她特許他沒人的時候叫她小九,或者娘子,她也會叫他一聲——夫君。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安心,滿城盡帶黃金甲的時節裡,她有了身孕,已經兩個月了,她笑著捶他,“怪你,連我有孕都不知道。”語言中盡是嬌羞。
他興奮的不住在屋子轉圈,“你往常就愛食酸,我也沒多留意,竟然是有喜了!”他激動的拉著她的手,輕輕親吻她,“你這陣子好好休息,朝政上有我,你不要擔心。”
她臉上光潔無暇,這回又平添了母性的光輝,她湊近了看他,“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民間常說酸兒辣女,我覺得會是個太子。”他把她摟近一些,“不過,若是女兒也好,像你,他日再為她尋個如意郎君,像我一樣,寵她一輩子。”
她幾乎要沉溺在他的蜜罐裡,每天按時喝安胎藥,飲食上也加小心,繁重的政事他全部包攬,往往要處理到後半夜,才悄悄的回到臥榻裡。
永熙八年隆冬,她的肚子已經顯懷,他除了處理政事,最多的時候喜歡枕在她的小腹上,和孩子說話。
“今天吃的好不好?”
“有沒有淘氣,讓你母皇受罪?你這樣出來父親是要教訓你的!”他佯裝教訓她肚子裡的孩兒,她嗤嗤笑著,看他也像個孩子一樣,“孩子還沒成型呢,哪裡聽得見你呵斥他?”
“聽不聽得見都不打緊,要讓孩子先熟悉我的聲音。”他直起身來,抱住她,輕撫她的秀髮,“受苦了。”
她回抱著,緊緊箍住他的腰身,“不苦,高興還來不及。”
若是日子就一直這麼安定下去,也許就真的不會出什麼差錯,可惜戎狄和巴勒虎視眈眈,戰事吃緊,他也越來越忙。
她每天依然等著他回來才肯入睡,和她談起這件事,塞北大軍沒有主心骨,總是覺得難辦。
“巴勒和戎狄今年屢次來犯,若是單看都不足以畏懼,怕就怕他們兩廂聯合,那才會是一場硬戰。”
“不管怎樣,誰帶兵打仗都可以,單單你不行。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你有個意外我可怎麼辦?”她有她的想法,現如今她懷著孩子,丈夫要上戰場,她心裡定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軍無良將,調兵遣將總是需要人的,總不能天天讓人傳令道京中,然後你拿著虎符調來調去吧?這樣會延誤軍情的。”他輕撫她微隆的小腹,裡面有他們兩人的傑作,是世上最美好的見證。
“向來御駕親征也是少數,你和我現今是一個人兒,誰拿虎符都是一樣,你就替我都勞心辦了吧。”說著她在他胸口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言語中對他是千萬個不捨,“明兒一早我就把虎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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