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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走進殿裡,從身後抱住她,耳鬢廝磨,“畫好了?”
宮裡明眼的人都跪福著退了出去,留他們兩個在寢殿裡。
她嬌羞的嗯了一聲,將那畫卷遞到他面前,“你看這《鴛鴦聽曲圖》好看麼?”
他手臂微松,似有嗔怪她的意思,在她的腰間捏了一把,“我還以為你在畫我?”
她低頭嗤笑,怪不得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半個時辰也沒翻一頁,敢情是在擺樣子,“自作多情。”她笑他。
她把那副丹青用鎮紙鋪平在他面前,畫中溪水彷彿要傾瀉出來,柴夫悠閒的倚在石頭上,河中兩隻交頸相纏的鴛鴦,豆大的眼裡溢滿了柔情。聽著樹上的相思鳥兒啼鳴,歲月靜好,就像他們兩人一樣。
他將她的手展開在眼前,“我的娘子,能畫的一手世間稱頌的丹青,可惜做不好一個荷包。”
她生氣似的把手抽回來,“做不好怎麼了?”說著眼光瞟向他腰間自己做的那個歪歪扭扭的荷包,針腳歪歪扭扭,佈局也亂七八糟,除了配色可以當得上一絕,可其他大概都是最糟糕的手藝。
他官拜一品,應當是全身上下都精緻的人,唯一不和諧的就是他腰間自己做的那個荷包,她用手拿著,試探著問道:“要不取下來吧?我看也有點醜。”
他說不,“那怎麼行?娘子做的荷包為夫不能取下來,到死也要戴在身上。”
她笑他像剛戀愛的少年,轉身從瓜稜綠釉罐裡取來螺子黛,“你娘子我不僅可以畫的一手世間稱頌的丹青,還會在人皮上作畫。”說著就要替他描眉。
他躲開,“都是丈夫給娘子畫眉,哪有你這樣的?”
她嬌俏著抓他的手,不依不饒一定要給他畫,“夫君生的這般俊俏,就讓我畫一下嘛。”
他寵著她,大概鮮少見她這樣靈動俏皮,便委身坐在梳妝檯前,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古詩曰:眉黛不須張敞畫,天教入鬢長。柳葉雙眉久不描,殘妝和淚汙紅綃。你可下手輕點。”
她撒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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