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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一舉動終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站起身,光著腳站在光滑的地面上,他看著都感覺冷,一點點靠近過去,“臣的意思。。。。。。也很明白了。。。。。。陛下和臣行禮怎麼樣?”
她圍著書桌開始和他追逐起來,“耿楚!你放肆!”
她大聲叫囂著,可拍打在琉璃瓦上的雨聲把她的聲音掩蓋了過去,沒有一個人進來。
她哪裡躲的過他,沒跑出幾圈就被他抵在了牆上,他用手臂把她圈在牆和自己身體之間,只見她眼裡怒火中燒,化成利刃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刮。
可他視若不見,固執的低下頭去親她,她不安分的掙扎著,推搡著他的胸膛,他一隻手把她摟緊在懷裡,一隻手捧著她的臉頰,他一直都想這麼做,如今終於等到了。
他小心翼翼,激動不已,雖然已強迫她三分,但她若是不願意,他還是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感覺到她的慢慢柔軟下去,不再掙扎,變得溫馴,他想:她心裡還是有他的,他否則她這麼倔強的主兒,以死明志也不會受他侵犯。
她的雙手慢慢盤上他的腰間,他撫著她的背,讓她放鬆下來。
他把她抱起來,抱在懷裡,重新看著她嬌羞的容顏,她垂著眼捷,微微蹙著柳眉,不好意思看他。
把她放在臥榻上,他疏疏離離,宛若蜻蜓點水般親吻她的唇瓣,試探著前進,她閉著眼睛,很受用一般,也不拒絕。他把她重新壓在臥榻上,他怕她痛,只敢慢慢的安撫她,讓她適應自己,瞭解自己,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
他看著她額上滲出來一層細細的香汗,他貼在她耳畔,柔聲問:“疼麼?”
她閉著眼睛,點點頭,他替她拭去細細密密的汗珠,輕聲,“馬上就不疼了,來,握著我的手。”她把手交在他的手心裡,等著疼痛感漸漸褪去,燕喜嬤嬤說,第一次,總會受些折磨,往後就好了。
但她還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就疼了那麼一會兒,就漸漸褪去了。
他把她抱在懷裡,指尖把玩著她的一綹秀髮,她卻一臉面無表情,兩個人明明互相喜歡,卻誰也不點破,就這麼僵著總不是辦法。
“陛下還在恨我麼?”他小心翼翼的問。
她只是靜靜的躺著,雙臂抱著瘦弱的身子背對著他。他把她扳過來,強行面對自己,“我知道你恨我是因為太后的緣故,可你如今也不小了,放在外面都已經可以做一家的主母了,你就聽我一句,好不好?”他苦口婆心,希望她能聽一聽他的話,原來他覺得被誤會沒什麼,可如今心意不同了,他總這麼被她冤枉著,心裡也很不好受。
她第一次不帶仇恨的眼神瞧他,既然他這麼苦心的想和她談談,那就談談吧。
“你只是進到宮裡的時候看見我拿著劍,站在太后身旁,可你並沒看見我殺了太后,對不對?”他謹慎的問道。
她細細想了想,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他如同大赦,“陛下不再是小孩了,臣只是站在她身邊,恰巧被陛下看到,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呢?明化政變死傷無數,若是臣做的,臣肯定大大方方承認,無論是功高震主還是權勢滔天,這些臣都承認,可這件事請不是臣做的,凌遲處死臣也不會承認。”
這麼些年她偶爾也會覺得是不是冤枉了他,但因為兩人一直不和,所以無論什麼不好的髒水她都願意潑給他,如今他這麼苦苦解釋,她也不想再胡亂猜忌他了,“真的不是你?”
他看著她開始鬆動,心裡樂的都要生出花來,伸手把她攏在懷裡,“臣檢查過,太后身上的傷口是短小平行的多處傷口,那不是劍造成的,應該是斧子之類的。”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打圈,“你發誓,你沒有騙我?”她半信半疑。
他笑她幼稚,“我當然敢發誓,拿我最寶貴的東西發誓。”
“拿你的身家性命,權勢財富?”
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我耿楚發誓,若是有半點欺騙季小九,就讓我永遠失去季小九。”
畢竟,她才是他最寶貴的。
她既往不咎,那一切都是最好的,他終於可以每天十二個時辰的陪在她身邊,玉蘭潔白無瑕,有巴掌大的花身是宮中獨一處的美景,他坐在玉蘭樹下看奏摺,餘光瞧見她在視窗作畫,時而往他這裡瞧,他知道她擅長畫作,天下無人能及,她在畫他的樣子,他唇角微揚,帶出柔和的笑意,繃直了身子就這樣定定的坐著,給她當樣子。
半個時辰過去了,他見她停了筆,放下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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