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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來,老夫人也自會有法子搪塞過去,就好比適才老夫人護著二房一般。
如今,因著崔氏在老夫人那處鬧了一通,又緊接著小翠一事,老夫人對章氏怕是有了幾分的厭倦,因著崔氏在旁攪和,老夫人更是無心插手,便放任她們離去。
只是慕梓煙知曉,倘若她今夜有了此番舉動,那麼便是徹底在老夫人跟前撕下了臉皮,日後老夫人對她怕是要下狠手。
她心頭冷笑,遊蕩了千年,她這隻老鬼還怕一隻老狐狸不成?
崔氏這下方寸大亂,她未料到慕梓煙竟然在此刻給她下臉,她突然哀嚎起來,“哎呦,你這千刀萬剮,吃裡扒外的賤婢,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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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煙兒跟著看了一出猴戲,現在該是爆發的時候了,嘿嘿……
☆、042 你怎如此惡毒?
木月跪在地上不敢動彈,只見崔氏也不顧身份便這樣撲了過來。
慕梓煙抬步上前,擋在崔氏的跟前,面色沉靜,冷視著她,“三嬸嬸,我適才說過,但凡碰了我貼身之物的,過不了多久可都會全身潰爛而死,這木月若當真胡言亂語,只要我將自己的貼身之物放入她的手中,而後隨著浸泡半個時辰,便知真相。”
崔氏一聽,哪裡還敢大喊大叫,眼角剛擠出的幾滴眼淚未來得及收,順著兩頰滴落而下,她瞪著眸子看向慕梓煙,“大小姐這是何意?”
“何意?”慕梓煙平靜地看向崔氏,淡淡地啟唇,“倘若木月所言非虛,那她拿著我的貼身之物,待浸泡與水中半個時辰必定會雙手潰爛,倘若並無異樣,那麼,木月適才所言必定是有意陷害三嬸嬸。”
“大小姐的貼身之物當真……”崔氏有些猶豫,看向慕梓煙那平靜無波的眸子,她沉思片刻,索性便豁出去了。
木月一聽,嚇得連連磕頭,“大小姐,奴婢所言並無半點虛言啊,求大小姐饒命啊!”
一旁的春桃聽著也是心驚膽戰,倘若大小姐所言不假,那麼,她的這雙手……她如此一想,暗道今夜怕是她的死期。
章氏依舊一聲不吭地立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生怕慕梓煙此刻將矛頭對準她,她如今可是一團亂麻,此刻正想著如何能將今夜之事翻過去,且不能再出什麼亂子。
至於崔氏,她雙眸一冷,果然是她從中作梗,否則,那小翠怎會無緣無故地跑去長松院喊冤?
“芸香,還不拿兩盆清水過來。”慕梓煙沉聲道。
“是,大小姐,奴婢這便去。”芸香垂首應道,連忙與翠紅一同前去打了兩盆水過來。
待放在木月與春桃的跟前,芸香自慕梓煙的腰間解下兩個香包塞進了木月與春桃的手中,而後與翠紅分別將春桃與木月的手按在了銅盆內。
春桃不敢掙扎,只覺得握著那香包的手浸泡在手中滑過絲絲地冰涼,起初並無任何地不適。
木月自是不安分,硬是不願放進銅盆,好在翠紅力氣大,硬是與碧雲一同將木月的手按了進去。
崔氏一順不順地瞧著,心頭七上八下的,思忖著對策。
章氏抬眸看向慕梓煙,雙眸微眯,疑惑道,這丫頭何時變得如此狡猾?難道是自己小瞧了她?
一時間,整個屋內寂靜無聲,慕梓兮靠在床榻上,春雨掀開帳子一角,偷窺著外頭的情形,隨即悄悄地稟報慕梓兮。
一刻鐘之後,春桃只覺得十指發麻,如針扎般疼痛,她咬牙不敢出聲,那臉憋得通紅。
木月也感覺到了疼痛,卻不似春桃那般強忍著,放聲叫喚起來。
如此又過了一會子,便瞧見銅盆內的清水被血染紅,隱約還散發著陣陣地惡臭味,燻得章氏與崔氏捏著繡帕掩唇,卻也是心慌不已。
等到半個時辰之後,木月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哪裡還有力氣將手伸出來,直接癱倒在地上,雙手還浸在銅盆內,她顫抖地伸出,那雙手已經潰爛,隱隱還能瞧見白骨。
春桃雙唇咬破,連帶著舌尖也咬出血來,到最後承受不住,直接疼暈了過去,雙手與木月的無異。
一旁的丫頭婆子瞧得真切,比起小翠的慘狀,這等子受罰的過程才讓她們膽顫心顫,均嚇得面如土色,不敢出聲。
慕梓煙卻不以為然,轉眸看向崔氏那慘白地臉,“木月所言,我的貼身之物最後皆轉給了林嬤嬤,倘若三嬸嬸還認為是這奴才胡言亂語,不妨讓林嬤嬤試上一試?”
林嬤嬤一聽,頓時嚇得一頭冷汗,渾身瞬間冰涼,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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