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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咬唇不語。
章氏不解慕梓煙怎得突然發難崔氏,卻也不敢輕易出去,只好坐在床榻旁安撫著慕梓兮。
崔氏待聽到慕梓煙的話,雙手忙哆嗦了一下,她可是碰了那香包的,怪不得今兒個手有些癢。
慕梓煙俯視著春桃,“可是本小姐冤枉了你?”
“大小姐,奴婢……奴婢該死,奴婢不過是起了貪念,故而才偷了您的東西,奴婢該死,甘願受罰。”春桃一陣心驚肉跳,卻還是咬牙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一面認罪,一面用力地磕頭。
慕梓煙冷笑道,“只是起了貪念?難道並無謀害之心?”
春桃拼命地磕頭,額頭撞在青石地板上“砰砰”作響,不一會那光潔地額頭便佈滿了血,一旁候著的丫頭婆子嚇得不敢抬頭。
“大小姐,奴婢當真只是起了貪念,怎會有那起子心思?您便是給奴婢天大的膽,奴婢也不敢啊。”春桃揚聲哭喊道。
慕梓煙挑眉,而後看向碧雲,“人可帶來了?”
“回大小姐,帶來了,正在外頭候著。”碧雲低聲回道。
慕梓煙轉眸看了一眼崔氏,“三嬸嬸,您是長輩,況且如今還在二妹妹的院子,我如此行為的確失了規矩,不過,孃親身子不適,祖母舊疾復發不易操勞,我身為侯府嫡女,卻不能任由旁人欺負到我的頭上,倘若得罪了三嬸嬸,那我也顧不得了。”
崔氏被慕梓煙此刻這凌厲地氣勢鎮住,她抬眸直視著慕梓煙,不大的年紀,素日瞧著也不過是個嬌慣頑劣的,怎得如今立在眼前,卻突然生出了幾分威嚴?
崔氏有些糊塗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慕梓煙挺直腰背,今夜身著著一身素雅的衣裙,肅著一張臉,那雙明眸微沉,哪裡還有素日不諳世事的天真模樣兒,如今反倒端起了侯府千金的做派。
她直視著春桃,沉聲道,“二妹妹受不得驚嚇,我自不會在二妹妹這處動用家法,待事情了結之後,回我院中受罰,碧雲,將人帶進來。”
“是。”碧雲不敢耽擱,連忙轉身踏出了屋子。
春桃跪在地上無措起來,卻也不敢抬頭,因著磕頭太猛,有些暈眩,額頭血流不止,滴落在眼上,眼前一片粘稠,瞧著有些��恕�
碧雲將人帶了進來,“還不跪下。”
“大小姐,奴婢全招!”那人跪在地上,跪趴著上前,還不等慕梓煙開口,連忙說道。
碧雲連忙上前將那人按住。
慕梓煙依舊立著不動,並未看崔氏此刻已經嚇白地臉,冷視著跪在地上的人,“說吧。”
“是。”那人被碧雲按著不敢動彈,卻也不去看崔氏,只是斂眸說道,“奴婢乃是三夫人院中的粗使丫頭,名喚木月,春桃每次會將訊息傳給奴婢,奴婢再傳給林嬤嬤,早先春喜的事,便是林嬤嬤命奴婢前去傳了訊息給春桃,春喜才暴露的。”
裡間的章氏一聽,只覺得不對勁,難道春喜一早便暴露了?
她騰地自床榻上起身,便向廳堂走去。
慕梓煙並未看章氏,而是看向木月,“依你所言,本小姐貼身之物皆是被春桃偷偷給了你,而後送到了三夫人那處?”
“正是。”木月低聲道,“這些乃是奴婢私自留下的,奴婢所言絕無虛言,還望大小姐饒命啊。”
碧雲自木月手中拿過一個包袱,待開啟之後,裡頭放著各式的小玩意,有些貼身的帕子,還有不起眼的綢緞料子。
崔氏這下急了,連忙上前怒吼道,“你胡說,我怎會做出這等子事?”
木月抬眸看向崔氏,低聲道,“夫人,您讓奴婢派人暗害了小翠的老母,此事張婆子可以作證啊。”
崔氏未料到木月竟然會一五一十地招認了,她抬眸看向慕梓煙,“大小姐,這賤婢胡言亂語,我怎能做出這等子黑心肝的事,大小姐,必定是有人加害與我。”
章氏卻不敢出聲,只是在一旁觀望,倘若崔氏的事情這丫頭知曉,那麼,她暗害這丫頭之事,難道她一早便得知了?
章氏壓下心頭的驚慌,如何不相信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怎麼可能洞悉這一切?
“三嬸嬸,我雖年幼,卻也不是任人隨意拿捏的,素日我對您甚是尊敬,對三妹妹並無虧待之處,為何三嬸嬸要如此待我?”慕梓煙轉身怒視著崔氏,揚聲質問道。
她之所以要等到此時發難,因著此刻正是最好的時機。
倘若在老夫人那處,依著老夫人的性子,必定會想方設法阻撓,即便她拿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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