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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的人擺出了呆愣的表情。
“不管我騙你了多少次,但請你記住,我們見面時,我對你說的第一句話,那將是我這一生所說的最為真誠的語句。”
當初,西浦詩說了什麼呢。
微風拂亂了少女的黑髮,藍色瞳孔倒映著他的影像,彷彿少女的世界裡只有他一人一般。他清楚地記得腦海深處的少女說的那句話:“阿銀,我喜歡你。”
或許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情竇初開的少年才會被身邊的少女日漸吸引,走上這條通往萬丈深淵的道路。
還沒等他從熾熱的夏日中回到冰冷的獄牢來,西浦詩就已經順著房間角落的通風口鑽到外面了——那個通風口連線著基地的主幹道,他從那裡爬出去過,下場是毫無意外的拳打腳踢,接著他又被扔了回來。
坂田銀時出神地望著房間內飛揚的灰塵,垂首對著懷中放著紫色髮飾的方向,自暴自棄地任由麻藥在他體內發揮作用,悠然睡去。
那是發生在攘夷軍隊剛趕到西區天人腹地時候的事。那時的銀髮少年,還是那個因為被心中惦念多日的少女柔荑一吻找不到北的,懷著青春年少特有的衝動的少年。
銀髮少年跑到了心上人的隊伍、又跑到了她的營帳,但處處尋她不得,少年只好作罷。
趁著軍隊休息的時候,少年將武士/刀裹在布包中,放在自己的床邊。他忙裡偷閒,裝作是外城來“孤城”做生意的生意人,混進了進城的隊伍之中。
他身上的軍餉,多半被抽空用來買《JUMP》和甜品,就連現在他身上帶著的錢,也不過是閒暇時間和士兵們碰碰小鋼珠贏得鋼鏰。
他鬼使神差地遊蕩進了城中的一家首飾店,想要給心上人買些勉強能當生日禮物的物品。誰知問來問去,沒有一件是他能看上樣式而它又能看上他的現金的配飾。少年只得退而求其次,買了一條帶有紫色綁帶,繩結處還繞著一大一小兩枚假珍珠的髮飾。
銀髮少年小心翼翼地將髮飾塞入懷中,選擇性忽略掉店老闆臭得發黑的臉色和街道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天人。
他又來到了心上人的隊伍,來到了心上人的營帳。
誰知天人的忽然來襲,讓他只能在同伴的屍首後龜縮於所謂的“首領”營帳內,商榷著下一步軍隊的進退。
銀髮少年換上了銀色羽織,浴血奮戰在空氣中泛著鐵鏽味的戰場上。懷中的首飾不知何時被天人的短刀砍中,偏偏又精巧到只傷到那枚小的假珍珠上。
細小的半枚透色遺珠,散落在了廣袤無垠的戰場上。
之後那名少年身上發生了什麼故事呢?
早已會見周公的坂田銀時全然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 咳……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小虐……?
嗯我明明答應過你們不虐的啊w('Д')w
我的手好像有點不聽話w('Д')w
不過私以為這一段是事態發展的必然吧……嗯,就當它是甜的吧……
說起來我的大綱明明是要一虐到底的啊!為什麼我現在想要發糖了啊好奇怪!
☆、燈下黑·下
西浦詩是被報警聲吵醒的。她枕著繪製極為潦草,但她本人卻能看清其中門道的圖紙睡了過去。
她醒來看到胳膊下壓住的東西,忙將圖紙塞到自己的枕下。聽著門外的警報聲,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房間外,隨手揪過一名急匆匆趕往基地外的天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天人見問話的人是近日三城身邊的紅人,便誠惶誠恐地回答:“回回,回西浦大人,地球人打過來了。”
“你說的可是前些時日駐紮在此的攘夷軍?”
“正正正正是。”
西浦詩不願和這名小兵廢話,便抿緊雙唇將小兵扔在了一旁,急忙衝回房間翻看圖紙。一邊翻還一邊罵著:“阿矮那個做事不思考的傢伙!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給你想出一條既完美又省時間的計劃啊混蛋!”
門外天人們逐漸消失的腳步聲帶來的安靜止住了她翻看圖紙的沙沙聲。她顧不得周全,將圖紙隨意一拋,抓起架在桌上的武士/刀便衝出了房間,向天人湧動的反方向走去——那裡是坂田銀時的牢房所在地。
漆黑的世界裡,忽地有一束白光射了進來,反射在雪白的房間中,照得人心慌。坂田銀時看向門口的眼神尚帶有敵意,但在聽到那爛熟於心的聲音時,便緩和下了神情。
“阿矮他們來找你了。”
“你不是來拉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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