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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悠哉的浮在海面上,伸出一隻手來,做出捧月的姿勢,看起來慵懶而魅惑。
華熙笑了笑,問:“這是什麼,人魚王子?還是深海里的鮫人?”
“再仔細看一下。”華夏說。
“嗯?”華熙趴了上去,仔細看過了那人魚的額頭之後,突然笑出聲來,“這眉心的蓮花是怎麼回事?你可別說畫的是我。”
本來覺得畫面挺玄幻,挺美好的,可一旦代入了自己,就怎麼看怎麼違和了。
拖著一條尾巴迎風賣騷,這也太那個啥了。
華夏笑了笑,也沒否認,回身看了華熙一眼,說:“我聯絡了人,今天過來上防盜窗,你今天待在家裡,不要外出。”
“嗯,好。”華熙點點頭,“說起來,爸爸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有人半夜不睡,過來砸玻璃,總覺得是故意的。”說完,又覺得不太可能,憑爸爸那溫潤謙和,與世無爭的性子,不像能得罪人的樣子。倒是自己,渾身是刺,動輒就會和人起爭執。
華夏倒是認真想了想,說:“要說得罪的話,最近倒是有個人,在我這觸了黴頭。”
“噢?是誰?”
“汪遠東,汪曉那個倒黴的後爹。”華夏說著,搖了搖頭。
華熙一愣,“都那麼久不見面了,他找你做什麼?”
“借錢。”華夏擱置了顏料盤,說:“他欠的賭債一直沒還上,最近又按耐不住性子,堵了一把,結果欠的錢更多,天天被人追債,估計是走投無路了,跑來我這裡哭窮。”
“你拒絕他了?”
“那當然。”華夏笑了笑,“我跟他又不熟。”
華熙陷入了沉默。
那汪遠東就是一條瘋狗,如今被逼急了,砸玻璃都是小事,就怕後面還會對爸爸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一時間,有些放心不下。
等著華夏出門了,他就遠遠跟在身後,等著華夏下班了,他又跑到站牌處接他。
如此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華熙瞧著沒事,也就慢慢放鬆警惕了。
然後,就出事了。
☆、第32章
那一天,華夏因為值勤,所以回來的有些晚。下車的時候,附近已經沒什麼人了。
把喝過的奶茶扔進了垃圾箱裡,華夏正準備往家走,卻被黑影裡伸出的一隻手,猛地拉近了巷子裡。
雖然光線有些暗,華夏還是看清了面前的人,當即皺了皺眉,問:“汪遠東,你想做什麼?”
“跟你借點錢花啊。”汪遠東呲出了一口牙花子,伸手摸向了華夏的褲兜。瞧著他想躲,便命人把他按住了,然後摸出了錢包,點了點錢,問:“才這點啊?你小子不是很有錢嗎,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兩三百萬嗎,怎麼出門就帶這麼點?”
華夏沉著臉,“你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汪遠東嗤笑了一聲,“你還真他媽當我跟你客客氣氣的借錢呢,告訴你,要是敢報警,兄弟們就弄殘了你。”說著,想要踹華夏一腳,卻被華夏先他一步,一腳揣在了他的膝蓋上,當場就給跪了。
“哎呦臥槽!”汪遠東罵了一聲,沒想到這華夏人長得斯文,打起人來卻不含糊,爬起來之後,還想著動手,卻被華夏三兩下,再一次放倒在地上。
旁邊兩個男人看不下去了,一起衝了上來,扭打中,被華夏幾次卯中了要害,痛的“嗷嗷”直叫,最後仗著人多,好不容易才把華夏按住了。
汪遠東照頭給了華夏一巴掌,然後又吸了吸鼻子,說:“媽的,下手可真狠。”鼻血流不停啊。
華夏隨著他的巴掌,腦袋微微一偏,然後吐出了一口血沫子,說:“我真的會把你送進監獄。”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很平靜,不像是在賭咒什麼,倒像是在陳述一件即將發生的事實,表情認真的讓汪遠東都有些心悸。
反正死豬不怕熱水燙,汪遠東一把揪住了華夏的頭髮,說:“我告訴你,老子走到這一步,什麼都不在乎了,進監獄?呵呵,估計監獄裡也不會比外面的日子難過吧,有地方吃,有地方住,不是挺好的嗎。”說著,抖了一下錢包,掉出了兩張銀行卡,攥在手裡,問華夏:“密碼是多少?啊,告訴我密碼!”
華夏冷笑了一聲,沒有吭聲。
“你他媽不說是嗎!”汪遠東伸手摸進褲兜裡,掏出了一把短刀,貼在了華夏的脖子上,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要你的命。”
“你敢嗎?”華夏笑了一聲,“手抖得這麼厲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