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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自己抬舉自己的。
“馮姑娘,您可算醒了,太子爺頭上熱一退,便趕著跑過來瞧您了。”小德子覺得徒元徽病過一場,著實更加捉摸不定了,便不忍瞧床上這位風一吹便倒的大美人,也像自己方才那樣被嚇著了。
馮玉兒勉力笑了笑,一臉感激說道:“多謝爺想著玉兒,您既是身子不好,便回去歇息吧,待玉兒能下地了,就去向您謝恩。”
“不必謝恩。”徒元徽終於開了口,聲音有些沉:“你給孤好好活著就好了。”
馮玉兒被他這目光看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徒元徽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眼神,他一直是親切的,就是有時候生氣看起來像少年郎鬧脾氣,給人一種她當不得真的感覺,她只需要哄著順著就完全可以應付過去。
現在……馮玉兒有些害怕了。
這才是最真正的太子嗎?
她垂下眼簾,她只盼著他行行好,他們兩個誰都不欠誰,只求他能自個兒一條生路。
這時候一旁杏月上來,對徒元徽屈了屈膝道:“爺,姑娘該喝藥了。”說罷,便等著徒元徽自覺地讓出床上位置,讓自己過去喂藥。
徒元徽實在欠缺自覺,連小德子都瞧出來了,只是這時候的太子和以前好說話不大一樣,小德子也不敢提醒了。
徒元徽一伸手,說道:“把藥給孤!”
於是在幾個人詫異的注視下,徒元徽右手端著藥,用受了傷的左臂想要將馮玉兒從枕上扶起來。
因為是後背受傷,馮玉兒一直只能側躺,徒元徽這不知輕重便要將人弄起來,馮玉兒的後背明顯被掙了一下,疼得眼睛立時紅了,當著徒元徽的面,卻是一聲不敢吭。
杏月在旁邊瞅不過眼,也不管什麼規矩了,乾脆飛快地脫鞋上床,從後頭托住馮玉兒的腰。
瞧見馮玉兒哭了,徒元徽表示很滿意,覺得她是被自己這般體貼感動,雖是成熟了不少,可在某些方面,他依舊有些中二病。
於是放柔了聲調道:“把藥喝下去,傷便好得快些。”說著,藥碗已塞到馮玉兒口邊。
馮玉兒這回是真哭了,不知自己哪處得罪了太子爺,瞧這架勢,是非要逼著自己將一碗又苦又燙的藥就這麼嚥下去。
心下嘆了口氣,馮玉兒一閉眼,以英勇赴死的決絕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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