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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事了,我便是不做這皇帝,也得是馮玉兒的男人,可不許你跟孩子丟下我一走了之!”
馮玉兒甩了甩,想擺脫徒元徽,卻不料被人抓得死緊,更是恨道:“你放開,是不是打算趁機勒死我,好名正言順地再結新歡?您高抬貴手,我自己給人讓道還不成,求皇上放人一條生路!”
“你……”徒元徽氣急,真就鬆開手,還推了馮玉兒一把,罵道:“小沒良心的,我這麼些年對你的心都白瞎了,林清山還誇你賢良,我呸!如今人家存心想拆了咱一家子,你倒好,不想著和朕同仇敵愾,還盡跟後頭胡攪蠻纏,你要鬧是吧,成,想走便走,聽好了,你前腳回金陵,後腳朕這後宮就全住滿了,你再想回來,連下腳的地兒都不剩!”
“果然是有外心,”馮玉兒不幹了,一下子回過身來,將徒元徽撲倒在床上,道:“你如今爬到頂上頭,便起了換老婆的打算,這會子袁子信他們保不齊是得了你的暗示,想著裡應外合,讓我趕緊騰位兒,你真狠啊,竟讓袁子信去尋我爹孃施壓,想要使壞,衝我一人便是,為何還要欺負我那對老實頭的爹孃!”
徒元徽先時沒想到馮玉兒這般熱情,竟主動趴在他身上,這活色生香的,不免讓他起了色心,這會子,早將今日登基要齋戒祭祖之事忘到了九霄雲外,手開始盡往不該放的地方落。
只當聽到馮玉兒說,袁子信居然去找馮繼忠老倆口說事時,徒元徽便興致全無了,抱著馮玉兒坐起身,問道:“什麼時候的事,你爹來御書房時,為何不和我說?”
馮玉兒坐在徒元徽懷子又被鎖住,著實不舒服,便做樣子撩起徒元徽的一隻胳膊要咬,見徒元徽閃了過去,更是氣道:“我爹本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哪敢跟皇上面前替自個兒閨女討說法,有委屈也只能咽肚子裡了,不過我娘和我說,爹和她都覺著,該我得的東西,憑什麼不要!”
誰料這時徒元徽竟吻住馮玉兒的唇,纏綿了半天,才道:“對,憑什麼不要,馮玉兒是我一輩子唯一的妻,這皇后之位除了你,誰有資格得了,你也再別跟我鬧,咱倆既是想到一塊,還怕外頭那幫子人搗亂?”
“那你說句實話,真是一點都沒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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