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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臣求情,都不得皇上改變想法。
真讓徒元徽殺了,他這名聲難免有些折扣。
同樣的,馮玉兒也明白了,這也是徒元徽想讓她作秀,昭示一下她所謂的寬容氣度。
馮玉兒只得去求情,然後榮國府只是論常罪被抄,人放了出去。
馮玉兒的名聲的確好了很多,一大半的人知道了馮玉兒在皇帝心裡的重要性也熄了心思,但是仍舊還是有頑固不化的人。
袁子信。
又過了好些天,禮部和宮裡完全安排好了,封后前倒數第二天,袁子信沒有上朝找上了馮家,和馮繼忠說了很久,然後馮繼忠帶著賈敦進宮來了。
這一進宮,馮玉兒將袁子信徹底記住了。
徒元徽又是很晚才回來,馮玉兒見狀,也不多說什麼,兩人一起睡過去。
但是徒元徽能睡過去,馮玉兒卻睡不著。
馮玉兒很不痛快。
原來那袁子信去馮家,是去表明厲害關係,請馮家夫婦代為斡旋,便是皇上一意孤行要封后,也請太子妃娘娘為皇上的名聲著想,拒了那後位。
馮母不認同,但是還是得進宮和馮玉兒說一聲袁子信。
“娘娘,爹孃並不是覬覦後族的風光,反正你爹也無意再做官了,我們只是覺得,你和皇上這些年不容易,這後位是你應當應份,更是皇上的心意,並不該拒。”
一旁坐陪的何姑姑也氣恨說道:“娘娘,皇上立後是他自個兒的事,憑什麼要聽外頭人胡言亂語,娘娘用不著聽那些閒言閒語,還有皇家給那幫不知所謂的人鉗制住的道理?”
馮玉兒心裡很冒火,袁子信想來不認識秦業,秦業如今不過一個閒職,還是馮玉兒看在他幫過自己的份上,這袁子信可沒對她有恩典,那一瞬間,馮玉兒對其是真有了殺心。
原本以為等徒元徽當了皇帝,一家四口高高興興地活在一處,就能心想事成,日子說不得唱著過了,馮玉兒這會子終於明白,世上哪來什麼圓滿,果然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便是不自尋煩惱,也會有人來給他們找不痛快。
馮玉兒心恨,明明她是遭人所害,才至落入風塵,好不容易得了解脫,到如今仍是不得安生,竟還要被人拿來說事。
這一晚上,馮玉兒輾轉難眠,最後越想越火大,幾乎在床上坐了一夜。
等徒元徽睡了個好覺醒過來,轉過身瞧見馮玉兒跟個菩薩似地,盤腿坐在自己旁邊,眼睛還瞪得老大,把他驚得立時爬了起來,問道:“你這是魔怔了?”說著抬手摸了摸馮玉兒的腦袋。
馮玉兒頭一閃便避開了,然後又哭了說道:“沒魔怔,只是氣得一晚睡不著!”
徒元徽撓了半天頭,就是想不明白,昨晚他們她還挺開心安慰自己,如何一覺醒來,馮玉兒竟是變了臉?反覆回想,自已也絕無講什麼得罪老婆的話,未免百思不得其解。
“誰氣你了?”徒元徽乾脆舔著臉湊到馮玉兒跟前,“我幫你治他,別忘朕如今是皇帝了!
“真會幫我出頭?”馮玉兒用懷疑的眼神斜視著徒元徽。
徒元徽笑著說道:“幫娘娘出頭,是為夫的本分。”
馮玉兒彆扭了:“到這份上了,還有人想讓你貶妻為妾?你可會應下”
徒元徽恍然大悟,前朝的風聲還是落到了後宮,袁子信那幫子可是人精,少不得是他們使了手段,故意叫馮玉兒知道,或者就為了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一想及此,徒元徽皺眉。
“你真的應下了?”馮玉兒一驚,以為徒元徽皺眉,就是表示他猶豫,這幾日也不知怎麼的,之前還好好的,很安心很平靜,這兩日總有火氣,心裡頭也老是多想多疑,脾氣難以剋制起來。
現在立時掀開被子要下床,說道:“既如此,也不麻煩皇上費心以後如何安置,反正我爹孃正好過來,我這就隨他們回金陵去。”
徒元徽一把撲過去,將她抱了回來,“誰說我應了?”
馮玉兒說道:“那你之前點頭做什麼,再說了,這會子不應,等人家再勸勸,你也就醒悟了,是啊,我這種出身,如何配得上萬乘之尊,也不給皇上添堵了,”說著用手抹抹淚,道:“可卿同康安既已成了庶出,留下來怕也不入您家皇后娘娘的眼,不如皇上高抬貴手,讓她們隨了我走,咱家孩子不稀罕那什麼公主、王爺的。”
“又在胡說,你這女人鬧什麼!”徒元徽死活將馮玉兒鎖在懷裡,“我罵過袁子信他們,那幫子迂腐之輩管天管地,還管到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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