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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鄭婷該聽明白了。
“好遺憾。”鄭婷不笨,這樣文藝的說法,在電臺,反倒是慣常的了。
“放下一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潘絲媛意有所指,目光也有些飄忽。
“絲絲,你在,說誰?”鄭婷心裡咯噔一下,這話此刻聽來,就像是在說沈傾。
“有感而發而已。”潘絲媛掩飾般地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望著窗外。
“那以後的節目,你準備選哪個故事?”《守候》似乎被無痕的故事佔據了很久,而她和聽眾一樣,已經習慣了等待這個故事。
“如果沒有合適的故事,就換個形式。”潘絲媛依然背對著鄭婷,肩頭微微顫動了下。
沈傾依然沒有再出現,就在潘絲媛以為她倆之間的關係就此終止時,那人又突然出現在她樓下,猶如當時的月亮,半遮半掩,讓人看不清樣子。
“你怎麼在這裡?”潘絲媛對於這樣的出現,心情有些複雜。
“你還是不想看到我,對嗎?”夜色掩蓋住了她的失落,卻藏不住眼裡的難過。
“沈傾。。。”微微嘆氣,潘絲媛從包裡翻出門禁卡。
“我想,我們還是再好好談談。”沈傾輕輕拉住要往樓道里走的人。
不願看到她只留給自己背影,不願就這樣擦身,所以迫不及待地拉住她,哪怕只是一個側臉,也要爭取。
“到我家裡說吧。”若是不答應,恐怕今晚就要這麼耗著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和前同事聚餐,吃了火鍋,逛了港匯,錢包好瘦,心好疼,嚶嚶~
第42章
沉默地一路相隨,沈傾鬆開潘絲媛後;就一直沒再開口。電梯裡;潘絲媛側眼看了看她;得到一個笑臉,雖然其中勉強的成分頗多,卻也稍稍緩解了她們之間的僵持。
“我去給你倒杯水,你隨意。”換了鞋,沈傾依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呆愣地站在她身後;潘絲媛指了指沙發;自己往廚房去了。
“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潘絲媛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那個位子正好對著沈傾的臉;就算是她始終低垂著頭,卻仍能看得清楚。
“我沒什麼要說的。”沈傾握在手中的水杯輕輕晃了晃,純淨的水將她的指節倒映得有些扭曲。
“那你今天來做什麼?”潘絲媛倒吸了一口氣,這話,乍聽時,真的讓人高興不起來。
“我要說的,上一次就說過了,今天來,就是想見見你。還有,就是,讓你想起那天我說的話。”杯子被放在茶几上的聲音有點大,潘絲媛抬眼看著對面的人。
沈傾的頭已經抬起,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出這番話時,她的眼裡仍不時帶著點難過的痕跡,更多的,卻是純粹和堅定。
潘絲媛沒有回話,仍是定定地望著沈傾,兩個人,隔著茶几,坐在沙發的兩端。空氣像是凝固住,連呼吸飄散在其中,也不得不停住。
沈傾低了低眉,像是在醞釀著什麼,聲音平緩卻清晰:“我知道,上次的話,有些突兀,也有些超出你能接受的範圍。只是,我原以為,我們之間,都是有感覺的。”
沈傾頓了頓,見潘絲媛似乎沒什麼反應,但也沒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本來那晚回家後我就想跟你表白,誰知道你卻回了巴黎。你不在的日子,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笨,那些早該說出口的話,卻一拖再拖。當跟你連在同一片天空下都做不到的時候,我就開始害怕,害怕以後沒有你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這樣說,是不是有些誇張?可那是我真實的感受,你不在的每天,我就變得特別敏感,身邊的花花草草,小狗小貓,都能輕易觸動我的心事。總想把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第一時間跟你分享。想約你逛街,想跟你吃飯,想在廣播裡聽到你的聲音,想你的一切。
如果不曾分離,不會知道思念有多深。”
沈傾這話像是說給潘絲媛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她說得很慢,有時候還會停頓下來,琢磨著哪一個詞語才能更確切地表達她的感受,又像是在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那種無形卻深深刻在心裡的牽掛,讓她難過也甜蜜。
“沈傾,其實,我們做朋友,也很好。”潘絲媛靜了很久,沈傾也不催她,只靜靜地喝著自己的水。
“朋友,朋友。”沈傾唇邊的杯子晃了晃,另一隻手交疊在握杯的手背上,似乎這樣才能增加力量讓它平靜下來。
沈傾沒能看到潘絲媛眼中跳動的掙扎和猶豫,或許她還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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