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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修理這些東西,又不知從哪下手,無所適從地從在空調下站了站,又去洗衣機旁邊站站。最後他似乎下定決心,找來工具,蹲了下來打算把洗衣機五馬分屍。
然後他看見洗衣機的插頭安靜地掉在一旁。
顧承:“……”紙上怎麼寫來著,插得太用力,不幹了……所以把插頭拔了嗎?
他眼皮跳了跳,又去看洗碗機,果然插座的電源開關沒按。
空調遙控的電池被取出來了。
至於電風扇,那是真壞了。
顧承心情複雜地將這些狀況出得千奇百怪的電器“修理”好,忍不住想,向遠到底出於什麼心情,在離開家的那天寫了這些東西,好像只是在和他開玩笑。
原來一直以來,向遠有些方面,也是沒有變的。
向遠被掛了電話,耍到對方的幸災樂禍被他的話打了個折扣,什麼叫,自己去扔?他睡不著了,盤腿坐在床上沉思,總結了顧承的行為——套路,都是套路。
“我才不上當。”向遠抱著枕頭躺倒,沒幾分鐘又睜開眼,滿心糾結。如果他不扔,顧承就真的那麼懶放著不扔呢?雖然那些東西都不要了,但把東西放在舊情人那裡也怪尷尬的。
向遠自作多情地想了一會兒,又嘲笑自己半天,顧承根本不會想那麼多,瞎想個什麼。
夢裡他夢到了過去。
他和顧承站在巷子裡,藉著夜色作掩護抱在一起親吻。
那是高考完的當天,向遠喝了些酒,拉著顧承走出KTV,將他帶到旁邊的巷子裡,向遠說:“顧老師,我就要畢業了,我們該分手了。”
顧承毫不意外,“分手嗎?”
向遠做足心理建設,還是很害怕,怕一說出口顧承對他的印象更是糟糕,但他還是說:“顧老師,其實那天你沒有和我上床,對不起,我……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顧承沒有說話。
向遠更是恐慌,他強忍著撲過去抱住他的衝動,慢慢說:“你要是討厭我也是應該的……”他想到要被顧承討厭,心口一疼,“我很讓人噁心吧。”
顧承將手放在他頭頂,說:“我後來知道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和你在一起也不勉強,就是有種罪惡感。”
向遠愣住,顧承摸了摸他的頭,“謝謝你對我的心意。以後別那麼衝動了。”
向遠抓住他的手,激動地說:“你真的不討厭我嗎?”
顧承輕輕笑了一聲:“不討厭你。”
向遠漲紅了臉,“你可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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