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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顧先生,抱歉耽擱了。”
他沒回頭看,很快融入了人群。
司機險些撞到了人,顧承正好有事處理,等他處理完司機已經和那個人講完話。
顧承隨意一掃,坐直了身體,再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司機:“顧先生?”
顧承捏了捏鼻樑,“走吧。”
第二天下午,謝總給向遠打了個電話,讓他別走,晚上有應酬。
這兩個月向遠出去應酬的時間不多,謝總不喜歡應酬,推了能推的,留了推不掉的。比起別的老闆喝多各種各樣的作法,謝總安靜得過分,向遠要做的只是打個電話,看他被家屬接走。
下班後在地下停車場碰面,謝總開了車鎖,突然把鑰匙丟給他,“你來開?”
向遠尷尬地說:“我不會開。”
謝總驚訝道:“不會開?”
向遠點頭,“真不會。”
與其說不會,倒不如說不敢,父母死於車禍,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才能平靜地坐車,但每次坐上駕駛座,就身體發軟,四肢僵硬顫抖。
慢慢他也不再逼迫自己學車。
謝總沒說什麼,讓他上車,自己充當了車伕。
路上堵車,到的時候過了約定時間有一刻鐘。
謝總煩惱地抓了抓頭,“等會兒別以遲到為由先罰三杯,我會暴躁的。”
向遠安慰了幾句。很快到了包廂。
向遠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想起有一次他推門就看見了顧承。這次應該不會吧?
他跟在謝總身後,抬眼,懵逼。
向遠給自己取了一個新的名字,向·烏鴉嘴·遠。
☆、第十四章
向遠站在原地,與那人四目相對,頓時有點尷尬。如果是顧承,他還能若無其事地打招呼,但如果是他父親,他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坐在主位的人是顧長銘,不是顧承。
顧承並不在。
向遠僵硬地跟著謝總走了進去,顧長銘一眼看到了他,慈愛地說:“阿遠,好久沒見了。”
在座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謝總驚異地看了他一眼。向遠下意識就說:“爸,你……”
糟糕。
向遠和顧承在一起那麼多年,二老早讓他改口叫了爸媽。向遠見到顧長銘太過意外,一時忘了改口,衝口而出才發現不該這麼叫。
顧長銘沒生氣,“哦,我還以為你連聲爸都不肯叫了。”
向遠:“……”其實,該改口了也沒錯。
顧長銘身邊坐著個年輕人,笑道:“顧董,介紹一下?”
向遠認出他是常來接謝總的人,姓蕭,對頭公司的總裁。
謝總往蕭總身邊一坐,“顧叔叔,別搭理他。”
顧長銘不喜歡別人叫他“顧董”,原因無他,一次有人找他,連喊幾聲“顧董”,聽起來像“咕咚”。後來,大家都改口叫了顧老大……
顧長銘白了蕭總一眼,“小兔崽子,就你和我對著幹。”他看著還站在門邊的向遠,招了招手,“站著幹嘛,過來坐。”
向遠坐到顧長銘身邊,“顧叔……爸……”
顧長銘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阿遠啊,就算你和承承鬧翻了,也可以認我做乾爸。”
向遠頗受二老照顧,聞言便笑著說:“我知道了。”
這次飯局和顧長銘沒有關係,誰都不知道顧氏董事長來這裡是幹嘛的。謝總對他們家的事有所耳聞,意味深長地看了向遠幾眼,一臉好像有戲可看的樣子。
向遠本來應該幫謝總擋酒,顧長銘拉著他說話,一時便顧不上。顧長銘修身養性,不喝酒不抽菸,沒人沒眼色地過來勸酒,坐在旁邊的向遠也倖免於難。
蕭總有意灌謝總的酒,收到後者怒視也只是笑眯眯地將他杯中的酒倒滿。向遠一邊和顧長銘說話,一邊分神往謝總那裡看。
啊哈,他已經趴下了。
散席的時候,謝總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不過蕭總本人在這,向遠也不用操心。
向遠陪著顧長銘下樓,很快顧長銘的司機把他接走。顧長銘上車前伸手一指,“喏,看那裡。”
向遠順著看過去,什麼都沒有。回過頭來,顧長銘已經走了。
他哭笑不得,只當被耍著玩了。
雪已經下得很大,向遠走出幾步,手已經凍僵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打到車。
風大了起來,向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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