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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他身上流連不去,向遠不自在起來,他像是在評估什麼東西,細細看了半晌才滿意地收回目光,臉色緩和了許多。
謝總問了他幾個問題,都比較簡單,慢慢的問題越來越奇怪,向遠差點沒繃住。
什麼叫,“和戀人吵架了怎麼辦?”還有“怎麼讓愛人能主動一點?”
諸如此類的問題有不少,向遠表情古怪起來,而謝總面色如常,在向遠回答完以後冷靜地解釋:“我想看看,你如果碰到在你理解範圍外的情況,會有什麼反應。”
騙人……
向遠忍住了吐槽的衝動,等謝總的決定。
謝總轉了轉筆,低頭看了兩眼寫了問題和表現的紙,抬頭說:“還有件事,我助理不加班,有應酬的時候我需要一個人陪我去,你會喝酒嗎?”
向遠點了點頭,“會,但是不太會。”
謝總嗯了一聲,目光在他臉上停留幾秒,淡淡道:“沒關係,你只要微笑就好了。”
向遠:“……”
回到鍾濤的辦公室,他拿了桌上的表格填基本資訊,假裝沒看到鍾濤好奇得都快抓狂的表情。
向遠填完表格,笑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鍾濤的辦公室是獨立的,不怕有人聽見。鍾濤問:“謝總和你說了什麼啊?他這幾天心情有點不好,我們都不敢偷懶了。”
向遠想了想,大概地說了。鍾濤聽見那幾個問題眼睛瞪得快脫窗,“你是怎麼回答的。”
向遠嘆了口氣,“他問的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上來,沒有切身體會,只能瞎說了。比如吵架,我說,多吵幾次就習慣了,實在不行就來點瀉火的運動。怎麼主動,我說色|誘。”
鍾濤:“……完了?”
向遠:“完了。對了他為什麼總看我?”
鍾濤:“他是不是找你去陪他應酬?”
見向遠點頭,鍾濤笑道:“沒關係的,別擔心。助理他老婆懷孕了,晚上得回家照顧老婆。謝總又麻煩得不行,覺得帶出去要找個長得好看的,已經挑了一個月了。”
向遠說:“謝總真的是……很神奇的人物。”
鍾濤這點倒是同意,“特別隨性。”
向遠在人事部任職,平時事情不算多,部門同事也很好相處。鍾濤今天沒事,就自己教他。
教得差不多了,已經快到中午下班時間。
吃飯期間,鍾濤忽然說:“你和邵炎有聯絡?”
向遠:“嗯,沒幾天的事,在張譯家裡碰到他。”
鍾濤感慨道:“別看我現在做到經理,副總是我叔叔。邵炎都是靠自己的能力一點點往上走,前兩年見到他,他變得我都認不出來了。”
向遠也點頭,“是啊,變化很大。”
鍾濤朝他擠眉弄眼,“邵炎打電話不是和我敘舊的,他託我照看你一下,在海城人生地不熟,怕你吃虧。”
向遠一怔,自從那日酒吧分別,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這通電話如果不是鍾濤和他說,他也不會知道。
鍾濤是純直男,只當他們兄弟情深,別的沒多想,講了幾句就岔開去。
天氣轉冷,轉眼就過了兩個月。
向遠一來就換過號碼,期間再也沒有顧承的訊息。偶爾會想起他來,但他如今在另一個城市過著平靜的生活,走到哪裡都沒有和顧承的回憶,、或許再呆兩年,他就能徹底忘了他。這樣很好。
下班路上下起了雪,向遠攏了攏衣襟,加快了腳步。
房子是鍾濤幫忙找的,鑑於他沒有駕照又不會開車,給他找了公司附近的房子。
再過幾日就是姐姐的生日。
向遠想起姐姐,有點心不在焉,拐彎的時候沒注意看路,險些和一輛從弄堂裡出來的車撞了。
司機及時剎車,下車來看他的情況,“沒事吧?有撞到嗎?”
向遠回神,抱歉地笑笑:“對不起,我走神了。”
司機見他沒事,鬆了口氣,“下次要當心點。”
向遠笑著謝過司機,下意識往車裡瞥了一眼,後座似乎還坐著一個人,正在打電話。
司機說:“你稍等一下。”
他從車裡拿出一把傘給他,“雪下大了,別感冒了。”
向遠一愣,接過傘,心情都明媚起來,笑容帶了點真心實意,從口袋裡摸了包糖果給他,“謝謝,請你吃糖。”
司機接過了糖,兩人就此分別。
向遠撐開傘,聽見司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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