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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流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他要跟我離婚?”
鄧薇酒量比蘇茵好不了多少,不過喝的比蘇茵快也多,此刻的她也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但聽到蘇茵問出這麼一句話,她還是稍微有點意識的回答:“你是說陸總嗎?不對,他不是我老闆了,你是說陸展雲嗎?”
蘇茵將滾燙的臉貼在鄧薇的手背上,這才感覺到一絲涼爽,“是啊,不然呢。”
鄧薇笑了,喝了一口酒,說:“說實話,你其實挺難過的吧,畢竟夫妻一場,換做是我,我也會哭的死去活來。可是你再想想,哭有什麼用,離就離唄,那樣變態的婚姻要了還不如不要呢,單身挺好的,向我這樣,自由自在,哈哈哈。”
“自由自在?”蘇茵重複著這幾個字,好像,她從來沒有擁有過,她唯一的自由就是當年選擇了石秋白,與他自由戀愛,之後這個詞就跟她擦肩而過了。在嫁進陸家之前,她倒是有次選擇的權利,她完全可以自己去偷偷打掉那個孩子,繼續無憂無慮的和石秋白在一起,可是她沒有,她打心眼裡不能原諒自己,覺得那樣的她已經配不上那樣純淨的石秋白了,是她自己選擇了放棄,是她自己一手將她推入了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沒有自由,又怪誰呢。
後來,遇到了林訣修,更是毫無自由可言,他要求她做她的女人,她沒有一丁點說不的權利,好在林訣修並沒有強迫她做什麼。林訣修,想到這個名字,她的目光再一次渙散了。
“來,繼續喝。”她抬起頭,乾脆拿起酒瓶與鄧薇相撞,然後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兩人談天說地,一直到火鍋店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意猶未盡的攜手走了出去。廊城的夜生活很豐富,尤其是這一帶加班的商業樓比較多,夜宵店多半到凌晨三點鐘才關門。現在已經差不多凌晨一點了,蘇茵也開始有所意識要回家了,可她現在這個樣子,若是回去驚動了林訣修,他應該會很生氣吧。
冷風呼呼而過,吹的梧桐樹葉窸窣作響,也吹得蘇茵和鄧薇頭腦越加昏沉。蘇茵的思緒卻因此而逐漸清醒了,她拉著鄧薇的手,“我帶你去個地方坐會。”
“好啊。”鄧薇喃喃答。
兩人乘出租一路前往廊城的運河邊。
林訣修已經驅車在路邊尋了好幾個鐘頭了,行政部的人說蘇茵下了班就走了,可是她沒有回家,又會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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