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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省心……無愧無愧無愧……
“這很危險。”
我嘿嘿僵笑:“無大礙,真的。不過在夢裡玩了一圈。”
他死死地瞪我,我輕易翻譯出來,大致意思是我要再說一句,立馬禁了我的糖醋排骨,我癟一癟嘴。
白蘇許是真的是惱了,即使我開著玩笑,唇依舊抿的一絲不苟,那眉峰堅毅的藏著隱隱壓迫。我不自覺縮縮脖子,想不起來上一次他這麼失控是何時了,或許正是因為記不清楚,我才覺得久違的畏懼。這或許,就是天性。猶如鼠躲貓貓捉鼠,就是定律——叫我怎好意思承認我就是那隻老鼠呢?
“你看真的沒事,我相信父君!”我企圖用炯炯的目光讓他信服,利用偽天生的演技,朝他“放電”。一時屋內我一人在發電,忘我的忽略了某人私|處患有“隱疾”不來電。
等我思考過來時,一邊惋惜自己的資源傾瀉,一邊不死心倔強的負隅頑抗的繼續盯著他盯著他。白蘇癱著一張臉看我,看我賣力的“勾|引”,刺啦刺啦的電源繞過他的周身拐了回來,反擊中自己。獨自做戲的我,臉上倏地燒了起來——這電,著實威|猛!
我對自己肅然起敬,發現自己也是個閃電俠不禁雀躍從而面露紅潤,這樣,本就緋紅的臉,更紅了。
他說:“你臉紅了。”
我恨,將臉頰埋進被子裡:“懷柔失敗,作繭自縛!”
他放下臉色,愣住。而後,緩緩的,低沉的。
“你說什麼?”
我說:“懷柔失敗,做繭——”登時我眼睛不知放哪裡才好,“做繭……做繭……”他再靠過來,鼻尖似抵在我的鼻尖,我看不大清楚他的臉,唯有那溫意的鳳眸在眼前放大,再放大。一呼一吸間都呼吸同一處的空氣,他說。
“做繭什麼?”
我氣得支吾半天,瞪圓了眼睛指控他:“你——你!”我詞窮,搜刮不出什麼詞彙,“你就是故意挑毛病!”我後退,但發現我躺在床上,實在後退不得,反射的彈起身子,不料額頭撞上白蘇的下顎,吃疼的厲害。而某人本是坐在床邊,俯下身子壓迫著我,依然端著姿勢看我,好像被撞的人不是他。我明白過來,這,就是所謂的左支右絀。
忽的我聽見頭頂一聲輕笑,好似放下重負,鼻息沉重,盡數打在我發端。稍稍抬起眼皮,只看得到嘴角微彎而已。
他坐起來,看著有些氣悶的我,收回稍霽的臉色,張了張嘴,似乎剛想說話,卻被我抬起的眼神給擋了回去。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案子搓搓手眼神亂飄,定在床上的帷幔,專心致志的盯著,一邊也在心裡打腹稿,整理措辭。
半響,我還是決定放棄溝通。朕這老臉……終究還是拉不下來……
短短兩天,我不過睡了一覺,但外傳,據說、有言——
衛國君王楚連姮,因求偶未果服藥自盡昏死兩日。
哪隻嘴皮子腳丫子利索的王八給洩露出去的?!啊?!
……
啊呸——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無中生有!造謠生事!!!
朕要指控他們誹謗!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開始。兩日一更……【%>_<%跑——
☆、第 24 章
——我就像魚兒不知本分愛上了天上的瑞雲,或是湖面印出來的假象——於是我開始跳啊跳,日復一日。直到跳累了,停歇的間隙我明白過來——
魚兒,離不開的——終究是水。
——*——*——*——*——
“你都聽到了。”
我身子僵了一僵,張張嘴,聲音卻在之後:“嗯……”
“……”
幾個時辰前我確實已清醒過來,本應該遲鈍的腦子在那一刻竟無比的機敏,運轉宛若漩渦,這讓我很是驚訝,驚訝之餘我想著以後批改摺子可以挑睡眼惺忪時分,效率估計會不錯。殿內聲音入耳後我選擇竊聽那麼一小點再醒也不遲,遂閉上眼當個聽客。
“公公。”
“說。”鮮少他的聲音會如此沙啞,往常低沉的語氣我以為最是好聽。
“……宮裡都傳,陛下因【自動消音】白及公公,而……”
“說。”
“而茶飯不思……服毒。”我渾身不自覺一抖,眼皮抽搐,手抬起又放下,按捺下來我告訴自己,忍靜再冷靜!
氣氛沉到冰點,床邊的人半響未曾說話,只感到他還坐在床邊,被子一直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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