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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巨石的人壓死了。
心神分,自然沒留意,待到察覺出不大對時,一張臉已經近在咫尺。
她驟然驚惶,一顆心提起,“殿下這是要做什麼?”滿是防備,只可惜眼前這人不是君子。
文東渡一挑眉,竟勾出個意味不明的笑來,“瞧得女官心不在焉,莫不是也醉了?”
句句字字條理清晰,這人何嘗醉過,真怕是兩盞酒下去要裝傻作痴,好矇混過前席賓客,好早早回房盡夫妻之樂。
臨光一瞬想明這一節,不由得要生惱,她本就對這人又厭又憎,奈何天家的規矩拘著人,領人俸祿當差就只有個做小伏低的份兒,可目下這人愈發蹬鼻子上臉,真是不給人後路。
她正色,眉頭卻擰得緊,“殿下還是快些回去,王妃怕是等急了……”也不等他答,費出九牛二虎之力就拖著他朝前走。
文東渡下盤定且穩,堅如磐石就是不肯動一動腳步,“急什麼……”一面說,一面將臉靠得愈發近,只恨不得貼上來,蹭著人家皮肉摩挲一回。
臨光又慪又恨,只覺這人沒臉沒皮,可一時沒退路,又叫他眼中不大分明的貪念與兇狠震懾住,七上八下只憋出一句話,“奴婢自是不急,怕是王妃等得不如意……”
話沒說完,已經見這人露出狠戾之色,竟是也懶怠掩藏,惡聲惡氣便欺近了,直視著她兩眼咬牙切齒道,“一個兩個,全都瞧著本王好欺負是不是……”他喃喃念,似魔似怔,中了咒一樣,“便連你一個伺候人的窮胚都欲要騎到本王頭上來……”
生了惱,如何都難平,這人氣量小,還未等到臨光辯駁一二,上前一步抓住臨光衣領便往一邊拖。
臨光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跌倒,正欲掙扎,一抬眼便瞧見文東渡一堵鐵山一樣厚實的肩背,將所有的光都擋住,只留一個影影綽綽虛實不定的影。
——那是廊下庫房,上午時候她還同北海來過。
☆、天昏地暗
她突心生慌張,想起那時這府裡曾見過的南河,不知名的驚懼便在心裡野草一樣滋長,生出藤蔓來困住她手腳。要不為何聲音也是抖的,哆嗦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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