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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她攔不到車,所以才冒昧來敲她的車窗,想讓她把她送回家看兒子。
那女人眼睛裡泛著淚光,不停的朝謹紓鞠躬,用生硬的普通話不停的懇求她,“求求你,謝謝你。”
看著那女人泫然欲泣的樣子謹紓實在不忍心拒絕,問明瞭她的家庭住址後便在前方路口調頭,那個地方頗為偏僻,到處都是破破舊舊的矮房子,而且那段路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很不好開,一路都是顛簸,那女人似乎十分歉疚,一路上都對著她千恩萬謝。
謹紓只是微笑著安慰她,“沒關係的,等會我再幫你把你兒子送到醫院去,小孩子的免疫力差,很容易生病,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不要太著急了。”
前面有一輛麵包車停在路中央,那條路本身就很窄,停了一輛車後就把所有的去路都堵住了,謹紓按了幾下喇叭,但麵包車裡似乎沒有人,一點反應都沒給。
那女人急得不行,推門下車去看,她在麵包車的車窗上敲了好幾下,不停的朝裡面揮手比劃著手勢,謹紓忍不住,按下車窗探出頭去問,“裡面有沒有人?”
那女人轉頭朝她點頭,“有人,但是他不理我。”
謹紓心頭火起,也下車去,地上都是爛泥坑,她也顧不得許多,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過去。麵包車裡果然有一個男人正悠閒的抽著煙,她剛伸手拍了兩下車窗,後頸那裡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謹紓在意識清醒前的最後一刻轉過頭去,看到那個女人舉著一根木棍站在身後看著她,眼光冰冷似利剪,然後在她軟軟倒下去的時候伸手扶了她一把。
謹紓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後頸韌帶那裡很痛,她整個人仍是渾渾噩噩,下意識的想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竟然都被繩子綁著。她被嚇了一跳,這才完全清醒過來,暈過去之前的事情在她腦子裡快速回放了一遍,她這才明白自己正經歷著電影裡的情節,被人綁架了。環顧了一遍四周,自己應該是被關在一間類似廢棄倉庫的屋子裡,地上散著幾個瓶瓶罐罐,陰暗而潮溼,散發著一股很難聞的氣味。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試著回憶自己到底得罪過什麼人,為什麼竟會出手綁架她?綁架的目的不外乎兩種,一種是尋仇,另一種則是求財。她並不認識那個女人,麵包車裡的那個男人她也從來沒見過。
那麼他們應該只是為了要錢。
這樣一想,謹紓又鎮定了一點,俗話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正當她冥神思索之際,倉庫的大鐵門忽然被推開了,隱約看見門外走進來兩個人,突如其來的光亮令她不由自主的閉了閉眼睛,但門很快被關上,謹紓認出走進來的那兩個人正是那個女人和剛剛在麵包車裡抽菸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一副農民工的打扮,操著一口濃重的陝西口音,說:“呦,這麼快就醒了?”說話間已經蹲到謹紓面前。
謹紓往後縮了縮,強自壓下心底不斷湧起的恐懼,“你們是誰?”
那男人笑得一臉猥瑣相,伸手想摸謹紓的臉,被旁邊那女人一巴掌打掉,拽開他壓低了聲音不知道說了兩句什麼。
那男人沒再亂動,只是回頭看著謹紓嘖嘖了兩聲,說:“這城裡的姑娘就是漂亮,細皮嫩肉的。”
那女人淡淡的瞥了謹紓一眼,拿出手機遞給那男人,說:“再給姓雲的打個電話,問他錢準備的怎麼樣了,順便讓他聽聽這個女人的聲音,讓他知道人還活著。”想了想,又關照,“對了,還有什麼……哦,通話時間不要太長,萬一姓雲的報了警,會被警察追蹤到我們的位置。”
那男人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邊說邊撥通了電話,並且刻意掐著自己的喉嚨變換了聲音,“雲大董事長,錢準備的怎麼樣了……你放心,只要你別耍花樣按時把錢準備好,我保證一根汗毛都不會碰她……你等等。”那男人蹲下身把手機放在謹紓耳邊,謹紓一聽到雲正臨叫她名字的聲音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哽咽著叫了聲,“正臨。”
他焦急的問她,“你有沒有事?”
她剛答了聲,“我沒事。”手機就被那男人移開了,“趕快把錢準備好,我會再給你電話。”
(2)
謹紓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關了多久,她已經從最初的驚懼漸漸開始變得平靜甚至是麻木,但她也終於明白,這兩個人綁架她並不是為了錢,至少說並不完全是為了錢。因為從電話的隻言片語中她可以聽出來,雲正臨已經把錢全部準備好了,但是他們一直在以各種理由拖。這非常不合常理,因為時間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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