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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過?
“,ales……”她刻意為難他,隨口胡謅,本以為他會犯難出糗或者惱火地嫌她搗亂,怎料他依舊只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冷冷清清,不動聲色。
洛克杯在幽暗神秘的燈光下折射出迷幻耀眼的光線,隨著他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映在他眼中,彷彿有星星墜入瞳孔,襯得他本就漂亮的眸子愈發精緻迷人。
鄧佳甯托腮著迷似的看他熟練地把玩著調酒壺,終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你要給我什麼酒?”
顧銘低頭取了調酒杯,若有似無地笑了笑,漫不經心地道:“很久以前,墨西哥的阿瑪奇利亞地區發生了一場火災。”
“講故事?你當是哄小女孩兒啊?”鄧佳甯說這話的語調著實帶了小女孩撒嬌不滿的意味。
“那不講了。”顧銘故意遂了她的意。
“你……你都講開頭了,哪有這樣吊人胃口的!”鄧佳甯抗議。
顧銘蘊著笑意抬眼看了看她,接著說道:“劫後餘生的村民返回了滿目瘡痍的叢林之後,發現瑪圭的莖已經被燒得焦黑,空氣中還彌散著濃濃的芳香,他們敲開了其中一個瑪圭,便流出了巧克力色的液體,還帶著非常獨特的甜味兒,到了十六世紀,有了蒸餾技術,人們便用瑪圭的汁液釀了這種酒。”顧銘優雅利落地將杯子推到她手邊,“你的酒、badthebeatles。”
鄧佳甯端起杯子仔細看了看,失望地道:“只是普通的龍舌蘭酒加了很多冰塊嘛。”
“仔細看冰塊的形狀。”顧銘取出一塊做工精緻的方巾,不緊不慢地擦拭著修長乾淨的手指。
“有什麼?”鄧佳甯盯著玲瓏剔透的冰塊兒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
“冰塊是整齊碎裂的,可以算是分形圖形,冰塊的每一個部分拿出來都存在自相似。”顧銘用食指敲了敲她的杯子。
“所以跟、bach、thebeatles有什麼關係?”鄧佳甯一臉莫名其妙,問完又感到略微尷尬和緊張——這樣問會不會顯得她太過無知和愚笨了?
“分形理論是提出的,他有一天被問到這樣一個問題:分形圖形音樂是什麼?你猜,他是怎麼回答的。”顧銘狡黠地一笑。
“、badthebeatles?”
“bingo。”
“好扯,真有這件事?你該不會是蒙我的吧?”鄧佳甯將信將疑地低頭晃了晃杯中的冰塊,也是徹底服了他能把她隨口扯的人名如此迂迴地繞在一起。
“你覺得呢?”顧銘不置可否。
“我信你。”鄧佳甯笑笑,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臨走前十分豪氣地隨手丟了三百塊錢在他面前,邊起身邊慷慨地道,“今天很開心,其餘的就算是給你的小費,淋溼了,不要太介意。”
顧銘意味不明地勾唇,點了點頭,語氣格外恭敬地道:“謝謝,歡迎下次光臨。”
不知道是不是酒起了催化作用,鄧佳甯回學校之後便一直心猿意馬,滿腦子竟然都是他那句“歡迎下次光臨”,她從來不知道這句話能說得這般曖昧,那格外磁性的嗓音徘徊在腦中,像是有魔力一般誘惑著她。
當天晚上一下課,她就忍不住再次回到了酒吧,卻並未再見到顧銘。之後的幾天她每日光顧,從上午一直坐到打烊,也都沒見到他。因為不知道名字,她也不好盲目打聽,只能一邊懊惱當初沒有要聯絡方式,一邊一個人苦著臉喝悶酒,他越是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便越覺得神秘,心思也越是放不下。
鄧佳甯第二次見顧銘是在酒桌上,推杯換盞間,他西裝筆挺,談笑風生。
她胸腔中小鹿亂撞,朦朧間聽到父親介紹說此人是的鯤鵬集團老總,頓時整張臉都漲的通紅,偏偏顧銘又看破了她的窘迫,故意捉弄提起:“說起來,我與鄧小姐是早就相識的,她的慷慨大方我可是印象深刻,鄧總教子有方啊。”
“哦?是怎麼一回事?”鄧佳甯的父親微微詫異地問,投向鄧佳甯的目光格外複雜。
“……”
她覺得他簡直壞透了,敵明我暗地捉弄她,可她偏偏更加心動。
鄧佳甯那時覺得,再完美的邂逅也不過如此了——機緣、意趣、幾乎無懈可擊的男人、一段一見鍾情的愛情。
她想方設法接近他,他並沒有拒絕,她欣喜若狂,最初甚至整晚整晚都睡不著覺。
她喜歡唱歌,由衷地喜歡,一唱起來便廢寢忘食不想停下,畢業後她想走歌手的路子,但家人無一讚同,覺得流行音樂不夠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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