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這還沒完。
最氣人的是什麼?是陸徵還護著她,把她像初生小奶貓一樣嚴密地圈在懷裡,一副全力警戒的表情,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看反派*oss,好像生怕怒火中燒的她衝過去直接把那小丫頭撕了!
“陸徵,這事兒咱們沒完!”陳文曦撂下一句狠話便拽過沙發上的包,摔門出去。
她怕自己多呆一秒就憋不住哭出來,多丟人啊。
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只剩下魚缸過濾器運作時發出的咕咕響聲。
“陸徵……”白梓萱不滿地嘟著嘴,拽了拽他的白襯衫。
陸徵驀地回過神來,眼神格外疼惜:“沒嚇到你吧?”
“她哭了呢。”白梓萱悄聲說,認認真真地分析,“脾氣這麼大,還哭,她一定是沒好好吃飯。”
“你有沒有傷到哪?”陸徵壓根沒聽她嘀咕些什麼,仔細地檢查白梓萱露在外面的面板,確定她細膩的頸子和雙頰完好無損才鬆了口氣。
“呀,你的衣服破了!啊,還流血了,痛不痛啊!”白梓萱一急,猛地從沙發上挺身起來,然後“砰”地一聲,兩個人的頭撞在了一起。
這種突然襲擊,饒是陸徵千錘百煉的敏捷身手也沒躲過。
“不痛,你別亂動!”陸徵捂了捂被撞得不輕的鼻樑,用另一隻手將她按回沙發上,“還散步嗎?我去換件衣服陪你出去走走?”
白梓萱撇著嘴,搖了搖頭。
“抱歉,讓你掃興了。”陸徵此時情緒亦有些低落。
“什麼叫掃興?”白梓萱謙虛好學、不懂就問的本性著實難移。
“就是……本來很想做一件事,但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經歷,就沒心情再做那件事了。”陸徵根據自己的理解來盡力解釋。其實他讀書的時候語文並不好,通常只能混箇中游水平,如今當了白梓萱的私人保鏢,字詞水準倒是史無前例地突飛猛進了。
“嗯,我很掃興!”白梓萱若有所思,認同地猛點頭,順便習慣性造了個句。
陸徵一時又莫名覺得可愛,唇角不由得揚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手機驟然響起,陸徵眉頭一皺,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才接起來:“顧總。”
“萱萱跟你在一起?”顧銘的語氣很平淡,陸徵聽不出什麼。
“是。”
“散完步了嗎?”
“還沒。”陸徵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白梓萱。
“把她送回來。”顧銘語氣不容置喙,毫無轉圜餘地。
陸徵忍不住腹誹:既然無論散步完沒完都要送回去,又何必問?
夜色正濃,月上柳梢頭。
顧銘靜靜地倚在那輛並不怎麼拉風的黑色賓利車旁,寒風捲起他的衣角,他抬腕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的復古錶盤——從陸徵家走到這裡,大約需要七到八分鐘的步行路程,如今已然過去了十七八分鐘。
機械錶發出充滿質感的響聲,顧銘不悅地抿起薄唇,卻繃著臉偏偏不打第二個電話。
一個高大的身影踽踽靠近,從身形輪廓看過去,可輕易辨別出男人微微弓著腰,顯然背上有一個瘦小很多的身影。
“顧總?”陸徵走到顧銘跟前,卻發現他在出神。其實他內心有幾分忐忑,畢竟時間拖得有點久,而偏偏顧銘又從來都不會過多表露什麼什麼情緒——他只採取措施。
顧銘將目光緩緩轉向他,沒解釋,也沒表現出超時等待的焦躁,只是不著聲色地詢問了句:“她怎麼回事?”
“剛剛夫人說要繞著樓運動一下再回家,結果快走了好幾圈之後就倦得不行,我只好揹回來。”陸徵嗓音壓得很低,怕吵醒她,“誰知道在路上就睡著了。”
顧銘不是第一次見陸徵,只是這回才留神看清了陸徵的長相——濃眉大眼,鼻樑英挺,下巴稜角分明,微微帶點鬍渣,透過修身襯衫隱約能看出健美精壯的身形,是個本錢不錯的男人。
就這麼上下打量著,顧銘腦子裡詭異地竄出“蜘蛛俠”三個字,頓時微微擰了眉沉聲道:“以後不要什麼都聽她的,她沒分寸,你也不識輕重麼?”
“對不起,顧總。”陸徵低頭唯唯諾諾,準備把白梓萱直接背上樓,可顧銘杵在那一動不動,他也不好先走一步,只得也站在那。他根本猜不透顧銘的想法,卻也不敢問,畢竟多說多錯。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無聲地對峙了良久,顧銘終於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被風吹亂的衣襟,緩步走過去,把睡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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