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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比較好看!”白梓萱說的很誠懇,揹著小包腳步輕盈。
話音一落便成功讓陸徵那剛剛緩過來的尷尬感捲土重來,整個臉紅得像顆剛從爐中取出的烤紅薯。
此刻陸徵的心情是異常複雜的——他一面想趕緊去穿衣服,一面覺得把她自己晾在這裡不好,同時,他還在擔心陳文曦會突然回來。其實若是旁人,他解釋解釋倒是好說,可是跟白梓萱壓根沒得解釋。
“你去穿上衣服,陪我出去走走吧。”白梓萱隨意地脫了外套,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似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頤指氣使地發號施令。
“好!”陸徵徹底鬆了口氣,趕緊走進臥室穿衣服。
☆、第十一章
陸徵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一邊扣著襯衣釦子一邊往外走,剛推開臥室的門便看到白梓萱已經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在給陳文曦倒水了。
陳文曦跟了陸徵這麼多年,自以為對他了如指掌,卻第一次知道一直有個白梓萱的存在,直接傻眼了,呆木地坐在沙發上,被白梓萱禮貌客氣地塞到手裡一杯冒著熱霧的白開水——陳文曦此時的內心戲跌宕起伏,她真的很想說,妹子您哪位啊,這杯子都是我買的您怎麼用那麼順手啊喂。
這其實怪不得陳文曦,她只知道陸徵是顧銘家僱的私人保鏢,卻不知道顧銘有個老婆,事實上,白梓萱幾乎是被隱藏式保護起來的,畢竟她很少有什麼不得不曝光自己的需求。
“她誰啊?”陳文曦一見陸徵走出來,劈頭蓋臉就張口問,正好之前吵架的餘韻還沒散去,趁熱打鐵再來一場又何妨。
陸徵手一抖扯掉了領口的紐扣,他幾乎崩潰的想扶牆。
這幾年來他一直擔心的事兒終於發生了——首先,他要為顧總保密白梓萱的身份,這是他的義務,其次,他要跟陳文曦解釋白梓萱的存在且不讓她看出自己對白梓萱那些亂七八糟不可言明的心思,最後,他還要讓白梓萱理解陳文曦的存在且不會因此對他保持距離。
“阿文,我們分手吧。”陸徵電光火石間想到了這個一箭三雕的回答。
其實他們鬧分手早就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陳文曦每次都每隔幾天後悔,哭著鬧著跑來跟他死纏爛打軟磨硬泡,陸徵本身又有些大男子主義,俗稱直男癌患者,總覺得都這樣了他不答應就太駁人小姑娘的臉面,於是糾纏至今。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陳文曦已在心底猜測了幾十種可能的回答,唯獨沒猜到這句話。
她臉色瞬間頹敗,像一座粘土質的雕塑那般矗立在那兒,半天都沒出聲,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陸徵,你他媽的就是個人渣!”
回味過來之後,陳文曦一股血氣驟然上湧,恨不得跟人拼命,猛地一甩手就把杯子大力摔到了牆上,即刻間碎片四裂。
陸徵下意識地衝過去在白梓萱身前擋了一下,他是怕崩開的碎片會傷到她,於是有幾顆濺開的鋒利瓷片劃破了他後背的襯衫。
“陸徵才不是呢,陸徵可好可好了!”白梓萱聽得懂她在罵陸徵,特別不開心,從陸徵懷裡探出小腦袋來辯解,“陸徵是大好人,會給我係鞋帶,陪我看電影,還給我買棉花糖吃呢!”
這話毫無疑問是在熊熊烈火上直接澆氣態液化石油,分分鐘都是要引爆炸裂的節奏。
陳文曦本就火氣大,聽完這話頓覺體溫直逼太陽日冕層,尺寸爆表的胸口壓了塊兒千斤重的大石頭,登時呼吸困難。
其實陸徵做過的貼心事兒太多了,但白梓萱這會兒有點著急,話到嘴邊就想起來最近的這幾件,於是她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還有很多很多呢!”
陳文曦覺得胸口的大石頭又滾動了一下,直接把她破碎的心碾成了肉渣。
其實白梓萱這話很單純,兩個人的關係也很單純,但是畢竟在一個正常女人比如陳文曦的思路里,貌美如花、嬌小可人、怯懦柔弱的白梓萱就是一縮在陸徵懷裡耀武揚威的賤…人小三兒。
“真是長了一張典型狐狸精的臉……”陳文曦盯著白梓萱看。
她憂傷地回憶起過往,一顆心都涼透了。陸徵對她那麼不上心,從來都不陪她去看電影,一場都沒有,所有一起看的電影都是她屁顛屁顛買了一堆吃了跑來找他,然後兩個人窩在臥室拿電腦看。本來陳文曦覺得陸徵就是高冷,天生的,自己犯賤還犯得挺爽的,陸徵越是不甩她好臉色,她越覺得心裡邊兒癢癢,這會兒聽了白梓萱的一番“炫耀”,忽然就悲哀地想起滿網路橫飛的一句大俗話:這世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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